第11章 徐志摩诗选:浪漫,那是北极星芒的灿烂

悄悄的我走了,

正如我悄悄的来;

我挥一挥衣袖,

不带走一片云彩。

第一次接触徐志摩,还是为这首《再别康桥》所感触。那时候的我,还耽于这首《再别康桥》的浪漫和华美。等到我再一次接触徐志摩的时候,我感叹徐志摩和林薇因的天作之合,痛恨林薇因在夫婿中的抉择。

然而,随着一次次的深入,我开始看不起徐志摩。纵然徐志摩为了自由,为了浪漫,可是他在抛弃张幼仪的那一刻,却太过决绝和无情。要知道,张幼仪当时可是怀了二胎。在这件事上,徐志摩太过无情。

我们都知道,徐志摩这一生有过三段感情。第一段是张幼仪,乃是包办婚姻,徐志摩对于她,仅是一个丈夫对于妻子应该履行的责任和义务。他真正的初恋,也就是第二段感情——林薇因,在诗情画意上徐志摩找到了他人生的知音,他们在康桥度过了一段美好的回忆,徐志摩也是为林薇因,坚决与张幼仪离了婚,只是可惜林薇因终究还是选择了梁思成。第三段感情则是陆小曼,这段感情可谓是轰动一时。无他,只因陆小曼当时已为人妻,且新婚不久。后来,因为陆小曼,徐志摩这个现代著名诗人为生活奔波劳碌,最后为赶飞机不幸坠机离世。

不可否认,徐志摩在文学上的成就仿佛就是那北极星芒的灿烂,浪漫真诚,意境优美。尤其是那首《再别康桥》,更是脍炙人口。然而在看到徐志摩写给陆小曼的情诗之后,再联想到他对张幼仪的态度,默默地为张幼仪感到不值。徐志摩为了陆小曼罔顾人伦礼教,在明知陆小曼为他人妇时仍大胆求爱。而张幼仪呢?在《笑解烦恼结(送幼仪)》中我们只能看到“忠孝节义一一咳,忠孝节义谢你维系,四千年史髅不绝,却不过把人道灵魂磨成粉屑,黄海不潮,昆仑叹息,四万万生灵,心死神灭,中原鬼泣!”和“来,如今放开容颜喜笑,握手相劳”。或许,徐志摩对张幼仪还是有那么一丢丢的爱恋吧,只是,我看不到。

相比之下,胡适虽然也是包办婚姻,对妻子江冬秀的封建思想不满,但他们依然和谐幸福。比起徐志摩,胡适才是个完人。

或许,徐志摩正如他的诗,是北极星芒的灿烂,而张幼仪,只是人世间,昂头观星的普通大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