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醉酒
- 重生后我的师门开始卷了
- 簌猫
- 2125字
- 2024-02-05 09:05:19
次日早晨,天空晴朗万里,朝阳高照。他们站在阳光下,那透过云雾而下的一道道纤绝的尘陌,像是小孩呢喃着天真,青禾笔直着身躯一般,好似佛祖普祥大地。飞舟在那边的万丈悬崖之上已经准备就绪,周围青草遍野,气候宜人,远处的山峦绵延缠绕。
“各位小友,这几位便是一同前去与之相助的人。”
李明辉前来道别的声音一阵比一阵高,好似在炫耀风清宫所向披靡的飞舟,气势轩昂,兴致澎湃。
“嵩山秘境还有昨天见过啦,任玉瑶!”
“多多关照,吴悦,昨日师尊便已同我讲过各位师兄妹。”
“叶澈。”
他一改昨日阴沉的神情,润风温雨、动作轻柔拉着一个女人。紧接着,带着向众人介绍从来没露过面的女弟子:“这位是师尊的亲侄女月馨,命我带上试炼一番。”
是个内敛、不爱张扬的性子,与月见仙子长得有几分相似。
“哈哈,那此后便多多指教了,我是沈轶洁,这是我师妹花无瑕,大师兄寂开河,二师兄胥晓。”沈轶洁手莫名牵上她的手腕,带着自来熟的意味依个介绍。
月馨被拉着没说话,身姿挺拔,但总给人一种难以相处的冷艳傲气那般的神态,可她分明一直躲在叶澈身后,怯怯的只露出一只眼睛。
沈轶洁心里奇怪,手指不停地磨蹭拇指。
不愧是月见仙子的侄女,跟月见仙子不论是外貌还是神情都如出一辙。让人一见到她就想起那位掌门师叔。
李明辉富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月馨。
”在此祝各位小友各位一路顺风。”
逐一上了船,连接陆地和舟地木板桥缓慢升起,飞舟在李明辉眼里逐渐变成一个小点消失不见。
掌船人、领航人的是风清宫叶澈。
“各位道友,此去一经应是明天上午便可到达魔界,你们养精蓄锐,皆时可要拜托你们了。”叶澈双手背在身后,气宇不凡,眼里噙着笑意。
胥晓:“哈哈——叶道友麻烦你了。”
胥晓不免猜测,这船上风清宫的或许除了那位玉瑶师妹心思单纯,叶澈、吴悦、月馨皆是表里不一,城府极深之辈,不知师妹与花师妹可看得清。
眼里余光瞥了不远处的两个师妹。
“师姐,你可要尝尝这坛桂花酒,醇香甜口,实属妙哉。”
花无瑕笑意盈盈抱着一个酒坛子,将从任玉瑶那顺来的粮酒抱来给她尝尝。
拿起旁边的一个木杯,倒了杯酒给她。
方才还在打坐的寂开河这时睁开了眼,看向正在喝酒的沈轶洁,叮嘱道:“少喝些,伤身体。”
“寂师兄,这桂花酒很香,就是正常酒度,你可要饮一杯?”
她紧张地扣手指,是现在他和沈轶洁身上转悠。
这位寂师兄冷脸冷心瞧着可怕极了,少见的几次笑也是师姐在现场,她能感受的到他二人彼此间的变化,师姐在他心里或许是不一样的。
“多谢,不必了。”
给其余三人投了个眼神就向船舱走去,意思显而易见。
每间船舱隔音条件很好,不过怕隔墙有耳还是在这间船舱加了个封印。
胥晓皱着眉头,止不住拍打自己的大腿,神色沉重开口:“昨天晚上我们真的是翻遍了整个风清宫都没有找到传送道,像从来没有出现过消失了一样。”
沈轶洁:“不应该啊,好好的传送道就算不显眼,但也不可能没有痕迹平白消失啊。”
胥晓突然摸上自己的脸,气笑道:“可怜了我英俊潇洒的脸啊,熬夜最伤脸了。”
听到这句话,沈轶洁看了眼坐在她旁边的寂开河。
长睫如扇,眉眼如画,皮肤白皙,鼻梁高挺。
可是大师兄的脸还是一样帅啊。
察觉有人在看他,原本在思考的他转过头对上那道视线,许是离的近了,一眼便能看到她那双清澈透净的眼睛,一双眼里有他的眼睛,心里划过一丝悸动,只一刻便回过头,而后严肃道:“或许是某种障眼法。”
花无瑕:“若是如此就太可疑了,这是心虚了吗?”
胥晓摊摊手:“要真有什么事也没办法了,我们已经走了,现在当务之急是给师妹解蛊,抓赵穹,既然师尊言此时重要,待我们从魔界回来再暗中调查。”
寂开河:“这是赵穹的佩剑,可拿着此物寻——”
他的话被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打断,转眼间便把这个结界收了。
胥晓去开门,门外冲进来一个莽撞的女孩。
“花无瑕、沈轶洁你们可要去瞧瞧彩虹摸摸云朵?可好玩了。”
任玉瑶十五岁的小女孩,岁数是他们当中最小的,歇不住,凡事三分钟热度。瞧见好玩的便想同朋友一起分享。涂越宗这两个是她交的新朋友,正是最新鲜感最足的时候。
话没多说就拉着最近的花无瑕,对另一个说:“快走,快走。”
沈轶洁:“你们先去,我还有事。”
说罢,讪讪地挥挥手,活蹦乱跳跑去大堂。
“既然师妹不去,那我去。”胥晓加入。
花无瑕看着她跑走的背影,狐疑道:“做什么,这般开心?”
沈轶洁打算再将那坛酒品一品,她也不贪杯就喝几口。
临到晌午,寂开河来找半天没瞧见人的她,最后在一间船舱里找到了她。
打开门就飘来一阵浓烈醇正的桂花酒香,他推门的动作顿了一瞬,陷入眼帘的是一个身穿鹅黄色衣裙地女孩抱着一坛酒姿态粗鲁地躺在床上。一只脚搭在床上,一只脚掉在地上,半个身子在床外面摇摇欲坠,所幸整个背还在床榻上,不然就要掉下来了。
“嗯,不听话,让你少喝些。”
寂开河自然地扶起她,将她的姿势摆正,偏偏要去拿那坛酒时她还抓着舍不得放手。
嘴里嘟囔着:“不行,还——想喝。”
寂开河微微蹙眉,叹了一口气,轻声细语言:“莫要再喝了。”
“躺好,听话。”
沈轶洁圆润的眼睛懵懂地睁开一点,瞧见是他,松开了手平躺在床上。
酒坛离了手睡起来也舒服许多,寂开河给她盖好被子。
转过身去收拾桌子上的酒水和酒杯,还有东倒西歪的木凳。
待收拾好一切,沈轶洁一个转身便又不老实将被子踢开。
寂开河耐心地又给她盖被子。
关好楹窗,以免受冻着凉,出去时带上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