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誓我绝对没有透露赛琳娜的行踪。”
韦恩庄园里一众警员正在收拾残局，而戈登对阿福和李铭郑重保证，绝不是他泄露的信息。
“那你的律师朋友呢？”李铭问道。
“我没给他说过证人叫什么名字。”戈登解释说。
李铭想了一下：“那他有透露过你吗？”
“他向我保证过，不会公开我的身份。”
“私底下呢？”
戈登仔细想了一下，还真有可能是这样。
“该死！”
“幸好你们都没事。”他长舒一口气，左右看了看，奇怪道，“布鲁斯和赛琳娜去哪了？”
“他们在楼上。”阿福回答。
李铭脸色陡然一变。
“这么久了，他们怎么还没下来？”
反应过来的李铭和阿福连忙跑到楼上，翻遍了二楼每个角落，却空无一人。
“阿福。”
李铭在桌面上发现了一张纸条，等阿尔弗雷德过来后递给他看。
上面写着——我跟赛琳娜去哥谭了。
“好消息，他们是自己出去的。”李铭说道。
“坏消息，他们去哥谭了。”阿福脸色有点凝重，“两个小孩。”
“别太担心，赛琳娜从小在哥谭长大，能照顾好布鲁斯。”
“但还是尽快找回他们为好。”
李铭安慰着阿福，可布鲁斯长期在外面也不是办法，而且幕后人物应该不会善罢甘休，很可能还有第二批杀手。
“我打个电话。”
他记得剧情里布鲁斯两人躲避追杀逃出韦恩庄园，为了换取现金，赛琳娜带着布鲁斯去了一个销赃人那里，然后被销赃人出卖。
电话接通。
“卡麦，我需要你帮我找个人。”
“谁？”
“一个销赃人，名叫布莱德。”
“发生什么了吗？”法尔科内问道，李铭的语气有些着急。
“布鲁斯·韦恩应该会去找他，有职业杀手在追杀他们。”李铭把事情说得很严重，“你知道布鲁斯·韦恩对哥谭的重要性。”
如果布鲁斯死了，韦恩集团就没有了继承人，到时联邦政府就会接管韦恩集团的股份，势必会对集团内部进行清查。
现在的韦恩集团底子可黑得出奇，届时哥谭必然天下大乱。
“好，我现在联系。”法尔科内知道严重性，干脆利落地答应。
“找到布莱德后不要惊动他，把位置告诉我就行。”
李铭担心提前惊动了布莱德，可能导致小猫不会带布鲁斯去他那里。
“我派萨斯来协助你。”法尔科内补充说，他知道李铭手上没有什么可用之人。
“不用，我能解决。”
李铭赶紧拒绝了他的好意，其他人大多以为杀手是洛夫克拉夫特派来的。
因为戈登和律师登特怀疑这位富豪，是谋杀韦恩夫妇的幕后凶手，所以登特故意泄露赛琳娜的消息，想来个打草惊蛇。
但李铭知道这些杀手都是猫头鹰法庭派出的，想消灭小猫这目击证人的同时，连洛夫克拉夫特都会被干掉。
所以他当然不能让法尔科内派人插手，与猫头鹰法庭直接对抗，不然到时候法庭联系法尔科内，李铭的身份就有可能露馅。
“李，你跟谁联系的，他有办法吗？”
等李铭挂断电话，阿福赶忙打探消息。
“法尔科内。”
“额，是那个法尔科内？”
阿福愣了一下，他当然知道哥谭霸主的名字，见李铭点头，他不禁感叹：“看来你在黑帮混得不错。”
他们没有耽搁，给戈登打声招呼后就驱车前往哥谭。
虽然猫头鹰法庭暂时没想过杀布鲁斯，可哥谭不会这么讲究。
戈登也打算去找律师登特，质问是否泄露情报，顺便问一下洛夫克拉夫特在哪的情报。
望着戈登远去，李铭没有提醒他，他找到洛夫克拉夫特后，猫头鹰法庭的杀手也来灭口，用的还是戈登的警枪，给他带来了不小的麻烦。
这次事件是因戈登轻信他人而引起的，李铭打算给他个教训，反正戈登也没有生命危险。
“我们去哪里，直接找那个销赃人吗？”
阿福一边开车一边发着牢骚。
“我还是不敢相信，那只小猫住在韦恩庄园，吃好喝好，居然还偷韦恩家的东西。”
“我就说她是个麻烦精。”
“钻石区，夜总会。”李铭没有搭话，小猫偷的何止是庄园里的珠宝，她连庄园主人的心都偷走了。
“去那干什么？”
“找一个流浪儿打听个地方。”
李铭回看脑海中的记忆图书馆时，看到赛琳娜带布鲁斯去过一个流浪儿的跳蚤市场，他想试试能不能在那找到他们。
阿福开车技术一流，尤其是在着急的情况下，没花太长时间就到了夜总会附近。
李铭下车后专挑小巷子钻去，很快就发现了熟悉的棕发。
“彼得。”
“先生？”
流浪儿小跑过来，赫然是曾帮李铭给法尔科内送礼盒的彼得。
“有什么能帮您的？”彼得问。
“你们流浪儿的跳蚤市场，在哪里？”
“离这要远一点。”
彼得不知道李铭要做什么，但还是直接告诉了他地址。
“谢了，彼得。”
李铭偷偷塞给彼得十张10美元的钞票，拍拍他肩膀就离开了。
财不露白，彼得对他的帮助不小，李铭肯定要注意点他的安全。
阿福再次发动汽车，等到了跳蚤市场的时候，已经过了中午。
说是市场，其实就是一座废弃的礼堂。
“别走正门。”李铭拉住一头就要往前冲的阿福。
“里面全是流浪儿，我们直接进去太扎眼，万一杀手也在这，容易暴露他们。”
李铭手指礼堂外二楼的窗户，那里的玻璃早就没有了。
两人从二楼翻进市场，看到流浪儿们几乎都聚集在一楼大厅，他们二人仔细搜索着。
阿福眼尖，很快就惊喜地发现布鲁斯的身影。
“他们在那！”
李铭朝他指的方向看过去，布鲁斯和赛琳娜都很安全，他也放下心来，还小声吹了个口哨。
“哈哈，看起来赛琳娜在给布鲁斯买情侣装呢。”
阿福无奈地瞅了眼他，随后表情怪异起来。
“等等，你居然还带了相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