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我小声问道。
冯华点头,“挺帅的。”
我差点喷出一口口水,这一句挺帅的,说明她对叶泽一并不惧怕。
“你不怕他?”我问冯华。
冯华摇头,“不怕,长得帅的,都不怕。”
好家伙,又一个颜控。
这回我动作大了些,上下打量着叶泽一。
他端正的站在我身旁,一手垂下拿着鞭子,另一只手背在身后,一身黑色纱衣系在腰间,十分干练。
“行了,别端着了。我同学看完了,你要是喜欢她,直说,等百年之后,我把她介绍给你。”我心里默默沟通。
叶泽一扫我一眼,道,“一会儿记得要钱。”
说罢,他就消失了。
要钱?要什么钱?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二姐和老万也结束了彼此的关心时间,来到我身边。
“冬冬,这回不管怎么样,谢谢你。”二姐衷心的说道。
“没事,二姐,我这下手也有点重,你让老万别介意。”我挠挠头,嘿嘿一笑,还有些不好意思。
随后老万从兜里掏出来一百块钱,“李东冬,这钱给你。”
看老万主动给我钱,我先是一愣,随即本能的就推脱,“别啊,老万,这都挺熟悉的了,啥钱不钱的,我还给你两个嘴巴子呢。”
我刚说完,脚下一软,扑通跪地上了。
这一跪不要紧,我立刻想起刚刚叶泽一跟我说的那话。
“你快收下吧。”二姐上来扶我,“你要是不收啊,对我们不好。”
二姐这么说了,我也不好推辞了。
不过我以前确实听说,帮别人解决问题,确实是要收取报酬的。如果不收,不仅对办事的人不好,对师傅也不好。具体哪儿不好,为什么不好,此刻我还不清楚,不过在立堂以后我就明白了,这点以后咱们再说。
见二姐和老万执意给我钱,叶泽一也说必须收,我就将这一百块钱收到了兜里。
为了防止意外发生,我们三个一起送老万去了宾馆。
到了宾馆以后,二姐还是不放心,于是决定晚上换个标间,留在这陪着老万。
我和冯华想了想,开房间挺贵的,便安顿好他们两个就回了寝室。
这一夜无事,第二天正常上课了。
上课的日子总是很忙碌,中午的时候,二姐非要叫着我和冯华去吃饭,我俩推脱不开,便一起去了。
到了食堂,二姐要了三样荤菜,三碗米饭,我们三个就坐在大大快朵颐起来。
这时二姐开口了。
“东冬,其实昨晚如果不是你,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二姐缓缓说道,“其实我看出来了,你身上有东西,有仙儿。”
我赶紧否定,“没,二姐,你别瞎说,咱们都是有知识有文化的,不能信那些牛鬼蛇神,歪理邪说。”
二姐也不恼,笑笑,“我给你讲个真实吧,我真实发生的,你就知道我为什么信了。”
在这之后,二姐就讲起了她家的故事。
二姐家是在东北的一个县城。
那个县城临江,却很穷。
她家就在下游的一个平原上盖了个房子,这周围大概又七八十户人家。
她家供着保家仙。
她说在她八九岁的时候,他们村发生过一次特别大的降雨,江边的水就过了堤坝,向村里蔓延了。
他们村因为住在低洼的地方,所以立刻被要求撤离。
但那时候农民赚的钱就那么放在家里,因为事情紧急,也没让他们回去取。
本以为这些钱会被水泡了,家也会被水淹了。
可是一周以后他们回来,才发现,水确实进了村子。她家也确实住在低洼地方,但是门口泥泞的道路告诉她,水到了她家门口就停住了,就拐了个弯,流向了别处。
我们都知道水往低处走,水不可能绕开低洼地方,向高的地方自己走去。除非有什么外界的力量,而二姐的意思就是,外界的力量就是她家的保家仙。
说从那以后,过年过节,家里都好好上供,感谢保家仙们保家。
听完这个故事,我确实挺震惊的。我听说过保家仙可以保家,出马仙可以治病救人,看事解惑,但那也都是听说,或者自己在网上百度。
实实在在听认识人说,我这还是第一次。
从这个故事起,我对仙家又多了一丝认识和敬佩。
就像我之前说的那样,或许在我的世界里,我们不会理解所谓的修仙,所谓的大能之人,所谓的狐仙、黄仙等等。只是因为,我们活在三维的世界里,我一直相信,如果有一天,人的意识足够强大,那么一定就可以通过自己的意识,看到很多我们用眼睛看不到的东西。
就像是科技频道总说的,存在的四维空间,五维空间,甚至更高维度的空间。
所以那些动物修仙,其实修的应该也是自己的精神力,意识力量。这种力量可以超脱我们肉体。
以前也有科学家做过实验,说人死以后,重量会急剧下降,离开的就是人的灵魂。
我一直相信,人在死亡以后,会到另一个世界生存。就像是叶泽一那样,他可能没有我们所说的实体,但是他却有能力让人感受到他。
佛经里也说,真正的仙佛是没有实体的,也不会饿。他们是无男女性别,也无众生相。
其实众生相就是咱们三维空间里的一种表现形式,而人的灵魂,就是更高维空间的表现形式。
作为有着因果的我们,生活在这个世界的我们,需要肉身来桎梏着我们的灵魂,只有这样,才能达到历劫的目的。
否则精神力量可以存在许久,我们又怎么可能珍惜和利用我们有限的生命去实现自己的价值,去参透生命的本质,得到超脱世界的坦然呢。
想到这,我在心中默默的念叨了一下我家的老仙家们。也想了想叶泽一。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我感觉到身上像是过电一样,震了一下,随后脸蛋有些发烫,头脑也有些空旷。在我的意识里,好像出现了一个老者,他胡子花白,一身道袍,仙风道骨。他捋着自己长长的胡须,对我笑着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