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心菜生长很快。
时间一晃而过，1—5号的大棚，差不多可以收割了。
这几个大棚，陈墨最早给灵泉。
陈墨已经联系过刘莹父亲了。
一大早，陈墨接到程唐电话，便开车来到农场。
“我老丈人。”看到陈墨，程唐介绍道。
“刘叔。”陈墨喊道。
刘润笑着点点头：“空心菜出来了？”
“应该可以卖了。”陈墨道：“过去看看。”
今天是20号，也就是说，这些空心菜定植到现在，还不到一个月。
空心菜苗子高度，平均大概是25厘米。这些是头批次的空心菜，空心菜杆子有点小，也显得特别嫩。
刘润过去掐了几根，放嘴嚼了两下：“空心菜现在的批发价，1——1.3块钱。你这些空心菜很嫩，但杆子太小了，还能再养一段时间。”
“这边的空心菜多，后面时间我要跟着卖起走了。提前采摘些，好熟悉卖菜的流程。”陈墨说：“要是大量上市，我怕是会手忙脚乱。”
刘润挨着这些大棚看了一下。这些大棚的空心菜，长势差异很明显的。
长势最差的空心菜，小苗高度大概就15厘米左右。
刘润大概的算了一下，要出5个大棚的空心菜，量还是很大的。他就一辆车，东风多利卡D6-M，4.2米厢长轻卡。是一辆厢货车……
空心菜便宜，利润也不高。
一车要是装满，顶多三四千斤。
“准备多少钱出？”刘润问。
“要多少？”陈墨问。
“每天一车，三四千斤。”
“7.5毛。”陈墨道。
这几天，陈墨也联系过别的菜贩子，价格有6毛，7毛，8毛，还有给到9毛的。
六七毛的，要货量大。
八毛九毛的，要的少。
“等我打个电话。”刘润去了旁边，打了十几分钟的电话。
“7.5毛，这么便宜？”程唐说：“你能赚钱么？请人来摘这些菜，就要不少人工费。”
“现在的空心菜不贵。”陈墨无奈道。大量采收，7.5毛也不算便宜了。
他这边的空心菜很嫩，脆爽可口。但不管多好的空心菜，始终是空心菜……
而且他又不是只有几亩，而是有六十亩，想卖高价，也没有人给啊。最起码也要今后有了口碑，才可能卖出一个比较不错的价格。
刘润打了十几分钟的电话，过来道：“这边的空心菜我全包了。价格跟着市场价走……第一批，每斤8毛钱。”
陈墨点点头：“这些蔬菜都在东临卖？”
“我认识一些做蔬菜生意的，会送一些去别的城市。现在安排人采摘，傍晚的时候我们过来装货，来得及不？”
陈墨喊了黄师傅过来。
五个大棚，一个大棚400平米。收割这些空心菜不是一根一根的手摘，而是用镰刀，整批的收割，然后再进行整理……
黄师傅以前没有弄过空心菜，就大概算了一下五个大棚的面积，以及需要的人手，在打电话确定好人数后，道：“没问题。”
刘润说：“这些空心菜很嫩，就只需要摘掉一些底叶。嫩叶子能留的，尽量留着……不然叶子摘掉太多，重量就轻了。”
陈墨点点头。
刘润摘了一些空心菜，给陈墨做了示范……
“你等下去城里不？”程唐问。
“要去。”
“那我待会儿坐你的车回去。爸，我在这边耍一会儿。”
刘润点点头：“我先回去了，再跟其他人商量一下。”
刘润离开，程唐道：“这一个大棚，大概有多少斤？”
正常来说，穴栽的空心菜，每亩每次可以收一千多斤两千多斤。
陈墨这边的空心菜，其实还没有到可以收割的时间。而且第一次收割，基部要留2-3个节。
1个大棚是400平米，也就是0.6亩。
陈墨的估计：“应该有500斤吧。黄师傅，请了多少人过来？”
“10人。”黄师傅说：“5个大棚，收这些空心菜我也不知道要多少人，就叫了10个人过来。工价等人过来后谈。”
10个人，那卖这些空芯就赚不到什么钱了。
“这些空心菜应该再等几天的，现在还太小了。”黄师傅道。现在这些空心菜，正好是长重量的时候，现在卖掉不划算。
“先卖一些，将卖菜的流程理顺了，免得大量出来的时候手忙脚乱。”陈墨也还想算一下人工成本。要是人工收割的费用太高，就准备上机器了。要留一些时间出来。
“也可以。”
没一会儿，一群妇女骑着车子过来了。
在农村，要说割草，割麦子，收菜这些农活，女人干活速度明显比男人快，而且是快得多。
等着人过来，说明今天的活后，谈好价钱，一人一天150元，然后就开始干活了。
“什么时候去城里？”程唐问。
“下午吧。你着急回去？”陈墨看向程唐，
“不着急，昨晚加班做好了蛋糕。”程唐道。
“那就吃了午饭后。”陈墨看了下时间，现在是八点半。
黄师傅喊来的人都是干活厉害的农村妇女，她们自己带着菜刀，进去大棚后就开始收割空心菜了。
空心菜整整齐齐收割下来，大概收了20厘米左右，这个长度有点短，条子细……
这些人干活速度很快。
陈墨看着，黄师傅也在计算。
10个人，5个大棚，大概就是3亩。
今天有太阳，收割一些空心菜，然后就将这些空心菜送去仓库。
一个早上，收了3个的大棚。
请了10个人，再加上黄师傅，就是11个人。
吃过午饭后，陈墨回家装了黄鳝，出发去城里：“10个人，1500元。那个黄师傅也要算工资吧？”
陈墨耸耸肩。
“8毛钱1斤，一个大棚500斤，总共就是2500斤……刚好两千块钱。你能赚多少？”程唐又道。
“早上的收割情况来看，一个大棚不止500斤。”陈墨说：“我感觉，应该有六百多斤。第一茬空心菜，这些空心菜还没有长成，等以后肯定能赚钱。先不急……”
“空心菜第二茬，什么时候可以收？”
“十几二十几天。”整批采收的空心菜，通常也就是二十几天收割一次。
如果只收嫩梢，也就是不用镰刀，手工采摘……八九天可以采收一次。
手工采摘效率太慢了，这些空心菜又便宜，不划算。
如果是农村自己种空心菜，自己卖，通常都是手工采摘。
“昨天刘莹去超市买了一把空心菜，7块钱。”程唐道：“批发价才8毛钱。”
陈墨笑着看了程唐一眼：“你老丈人不赚钱啊。”
“超市太黑了。几毛钱的东西，涨价十倍。”程唐说。
“你们蛋糕店不是在菜市场外面，去菜市场买啊。菜市场的空心菜，多少钱1斤？”
“两三块钱1斤。”
现在很多人都在喊钱不好赚。
打工的赚不到钱，当老板的，特别是农业，利润是真心不高的。
陈墨现在就期待天气凉了后空心菜涨价。然后就是空心菜产量可以上去……
第一批空心菜是搞清楚采摘空心菜要多少人手，以及销售的流程。
“对了，你的黄鳝，多少钱？”程唐问。
“我的黄鳝可是无价之宝。”
“滚……”程唐笑怒道：“我说的是箱子里的黄鳝。”
“120元1斤。”陈墨道。
“这么贵？”
“我的黄鳝大，基本都是斤鳝。”
“养黄鳝还是可以的啊。”
陈墨点点头：“明年我准备多养一些黄鳝。”
养鱼太累了。
养黄鳝，简单。果园那些黄鳝，陈墨就平时丢一些死白条鱼进去，就没有喂过了。两年多，长到了1斤左右，很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