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风云突变

蒙利和众人回到王家屯，把村民们安葬完毕，蒙利对王大毛说：“大毛，跟我们回去吧。”

王大毛又开始无声哭泣，而王大妮则放声大哭起来，蒙利只得一会儿安慰王大毛，一会儿安慰王大妮。有了蒙利的安慰，王大妮像是见到了亲人一般，把头靠在蒙利的肩膀上，哭得更厉害了，害得蒙利手足无措，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

王大毛、王大妮兄妹二人随同蒙利来到军营，可是王大虎却坚持一个人留在村子里，每天坐在自己的女人和几个儿女的坟头旁喃喃自语。

王大毛到了军营，蒙利就一直陪着他，而王大妮一到军营就被蒙夫人叫走，百般进行宽慰。

鉴于王家屯村民已经全部被杀，蒙垚派出五百名士兵进驻，接收了全部土地，并顺势开辟了第二军营，和原有的兵营形成犄角之势。王大毛坚决要求回王家屯，蒙垚也确实需要他回去，便让他随同驻军回到了王家屯。

大妮也想和王大毛一起回王家屯，但是蒙夫人考虑到王家屯的惨状，觉得她不适宜回去，便把她留在家里。从此，王大妮就和蒙夫人生活在一起。

蒙垚又多次派出人马进行报复，可是人少了不行，怕中了敌人的埋伏，人多了敌人得到消息，早已溜之大吉了。所以几次行动之后，声势虽然很大，但是效果却不是很好

从此，双方进入拉锯战，敌人一有机会就会袭击村落，疯狂杀害那些与蒙垚合作的人。而蒙垚也会根据情报对敌人进行残酷的镇压，报复那些与他们作对的人。这样他们虽然也杀死了一些酋长和家丁，但是村民的死伤更大，这让村民的信心受到极大打击，很多村民不敢再和他们合作。

蒙垚对梅齐说：“先生，这样被动防范也不是办法啊。”

梅齐说：“是啊，这种事防不胜防，我们唯一的办法就是尽快训练村民，让他们具备自我保护的能力。只要他们多坚持一会儿，能够拖住敌人一段时间，我们就能派出大部队消灭敌人。”

蒙垚说：“可就是正规部队，如何防止敌人劫营都是一个无法解决的难题，何况是普通的村民呢？”

梅齐说：“只能加强情报收集，加强部落之间的合作，将各部落的烽火台建起来。”

蒙垚说：“想让各个部落联合起来，不再各自为战，就要有我们的人在中间协调才行。”

梅齐说：“是啊，可是我们的人手有限，不可能在每个部落都派人进驻啊，而且人少了，就是白白送给敌人的机会。”

蒙垚说：“劳烦先生再想想办法吧。”

梅齐说：“少主人放心吧，这事交给我了。”

大酋长议事大厅，大酋长喜笑颜开地说：“釜底抽薪之计已经取得极大成功，有好几个部落被我们报复，其他部落也受到了极大震撼，很多村民已经不敢再和那些外来人合作了。胡兰生，你献计有功，寡人大大有赏。”

胡兰生马上喜滋滋地跪倒在地，说：“都是大酋长洪福齐天，调度有方，臣只是尽了一点微薄之力而已。”

大司马说：“不过敌人的报复也很凶残，我们的损失也不小。”

大祭司说：“死的只是一些部落酋长，损失也不是我们的，大司马不必担心。”

大酋长说：“继续加大力度，以消耗敌人的有生力量为目标。”

众人急忙说：“大酋长英明。”

城门失火、殃及池鱼。双方拉锯，最终倒霉的还是那些无辜的村民。

这些日子里，蒙利也经常抽出时间去看王大妮，王大妮在军营里没有其它朋友，就是和蒙利谈得来，所以也愿意和蒙利一起玩。

这天，蒙利又来找王大妮，二人便在军营里玩耍。王大妮拿着蒙利的长剑，爱不释手地看着，又央求蒙利：“蒙利哥哥，你教我武功吧。”

蒙利说：“你一个女孩子学什么武功啊。”

王大妮说：“我就要学，我要报仇。”

蒙利说：“你的仇人不是已经都被我们打死了吗？再说了，有我在，还用得着你动手吗？”

王大妮心有余悸地说：“要是我会武功，就不会被人欺负了。那天要是没有你们，我都不知道自己会怎样呢。”

蒙利说：“那我就教你武功吧，不过我的武功是少爷教的，我要先禀告少爷才行，要不我先教你骑马吧。”

王大妮说：“好啊。”

于是，王大妮便开始和蒙利学习骑马，从此军营里经常可以看到蒙利和王大妮一起骑马。开始的时候，王大妮只能骑在马上慢慢地走，随后便开始慢跑，没过几天就可以在军营里策马狂奔了。

一天，蒙利和大妮正在策马狂奔，边上几个士兵开始议论：“两个小孩子天天在练兵场上跑来跑去，像什么样子？”

另一个士兵说：“人家一个是少将军的贴身书童，另一个为了我们搭上了全家的性命，在练兵场上跑跑怎么了？”

那个士兵说：“他们就是有再深的背景、再大的功劳也不能占用练兵场，更不能影响军队的训练。”

另外一个士兵说：“就是，蒙家军什么时候有过这种臭毛病。”

这时，一个将领说：“你们少发点牢骚行不行？人家什么时候影响你们训练了？你们训练的时候人家来过吗？自己不想训练还拿别人作借口，小心老子军法伺候。”

几个士兵被吓得再也不敢吭声了。

这个将领将情况报告给蒙全，蒙全便来找蒙垚，说：“大哥，有个事要和你说一下。”

蒙垚说：“说吧。”

蒙全说：“按说小利在军营里骑骑马也不是什么大事，可是王大妮在军营里骑马就不太合适了，毕竟他不是军人，这样会影响军队的纪律的。”

蒙垚说：“你说得对，纪律是军队取得胜利的第一保证，不容任何人破坏。可是，大妮一家的事你也清楚，他们是因为我们才遭此横祸的，我们对他们一家必须特别优待，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们对他们一家的付出是不会忘记的，只有这样才不会让人认为我们过河拆桥，才会对我们信服。”

蒙全说：“大哥说得对，是我想得太简单了。”

蒙垚说：“不是你想得太简单，是我想得太简单了。我只想到了要显示我们对他们一家的好，却忽视了对军队纪律的影响。兄弟提醒得对，你就严格按照纪律管理军队，对小利也不例外。我回头告诫小利，不会让他占用军营的设施，影响军营的管理，更不会影响军队的训练。”

蒙全说：“如此多谢大哥了。”

蒙利见王大妮已经学会骑马了，便来找蒙垚，说：“少爷，王大妮想和我学武功，我能教她吗？”

蒙垚开始逗他，说：“你要收徒啦，这是好事，干嘛要问我？”

蒙利认真地说：“可是我的武功都是少爷教的，当然要先请示少爷啊。”

蒙垚变得严肃起来，说：“小利，大妮一家是因为帮助我们才被害成这样的，我们一定要对他们好点，绝对不能寒了人家的心。你不但可以教，而且要毫无保留地教，知道吗？”

蒙利高兴地说：“知道了。”

蒙垚说：“还有啊，我可是要检查的，如果你教得不好，我就打你屁股。”

蒙利说：“少爷放心吧。”

蒙垚说：“有什么问题就来找我，我也可以帮你一起教。”

蒙利说：“谢谢少爷。”

从此，王大妮又开始和蒙利一起习武。王大妮是山里穷苦人家出生的女孩，根本就不懂什么叫娇生惯养，再加上一心一意想变得强大，不再受别人的摆布，因而不管多苦多累的事，自己都会咬牙挺住，因此学习起来进步很快。这一点不仅让蒙利十分高兴，就连蒙垚都十分满意。

就在双方进入拉锯战、大量无辜村民被殃及、而蒙垚对此一筹莫展之际，外面又传来了新消息，蒙垚不得不重新思考他的战略。

蒙垚召集部下商议对策，蒙垚说：“据探子来报，陈胜、吴广揭竿而起，各地群起响应，天下已经大乱了。今日召集大家，就是商讨一下我们的应对之策。”

蒙全说：“待在这里太憋屈了，我们正好利用这个机会杀回去，杀了赵高，给父亲报仇。”

梅齐说：“蒙队长说得不错，可是杀回去也要做好全盘谋划。我们面临的选择有三个，一是放弃此地，全部人马一起杀回去。二是先占领此地，待站稳脚跟之后再杀回去。三是兵分两路，一路人马留守这里，作为我们的退路，另一路人马杀回去。”

蒙垚说：“请先生把几个方案给大家分析一下。”

梅齐说：“第一个方案是响应迅速，但是没有给自己留后路。现在动乱初起，各地肯定还处于各自为战的境地，形势也不明朗。各地打着义军的旗号，干着打家劫舍的勾当的肯定也不少。这个方案的好处是，我们此时出去，便于我们收拢队伍，迅速壮大自己。不好之处是，如果最后不成功，我们就没有退路了。”

蒙全说：“兵法有云：置之死地而后生。这就是说，如果没有退路，大家反而心无旁鹜，一心一意死战到底，以期出现奇迹。如果有了退路，人们就会缺乏死战到底的决心。所以围师遗阙，就是给对方留有逃生的侥幸心理，让对方不能倾尽全力、一心一意进行防守。所以，有时留有后路反而会动摇必胜的信心。”

梅齐说：“蒙队长说得也有道理，所以兵书是死的，兵法却是活的，人要根据实际情况进行决定，如果一切按照兵书来定，那就是纸上谈兵的赵括之流了。

“在下要说的第二个方案是先占领此地，待站稳脚跟之后再杀回去，这也是我们以前确定的方案，只不过由于突发情况需要提前实施。这个方案的缺点是时间比较长，等我们占领此地并站稳脚跟后，外面的形势基本上也明朗了，如果大秦剿灭了各地的反叛，我们再出去也无能为力了。如果各地叛军形成了气候，那么必然已经形成了几股比较大的势力，我们也很难再发展壮大起来了。所以这个方案不论是大秦胜、还是叛军胜，我们的机会都不多了。”

蒙全问：“如此说来，这个方案是不可取了？”

梅齐说：“我个人同意蒙队长的说法，所以在下的第三方案是兵分两路，一路人马留守这里，作为我们的退路，另一路人马杀回大秦去。这个方案具有第一个方案的优点，让我们可以快速反应，增加我们的胜算，又弥补了第一方案的缺点，给我们留有退路，万一不成我们还可以退回此处。但是此方案的缺点是，我们需要分兵，我们的兵力本来就不足，分兵之后会更弱，两边都会出现弱点，一旦出现问题，损失就会更大。”

蒙垚说：“天下没有只有优点没有缺点的方案，关键是要找出最适合的。我们考虑的是长久的战略，不是一场战役的胜负，所以我们绝不能孤注一掷。孙子曰：昔之善战者，先为不可胜，以待敌之可胜。不可胜者，守也；可胜者，攻也。故善战者，立于不败之地，而不失敌之败也。

“第一个方案过于冒险，一旦失败就是全军覆没。第二个方案过于保守，贻误战机。第三个方案进退有据，既没有丧失有利的机会，又保留了可靠的退路，进可以外出争霸，退可以养精蓄锐，是真正的进可攻退可守的方案。”

蒙全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打仗怎能不冒点险。”

蒙垚说：“冒险可以，但是不能把本钱都赔上。我们不是没有退路，所以就不能孤注一掷。”

蒙全说：“可是我们只有这么一点人马，如果再兵分两路，弄不好就两头皆失了呀。”

蒙垚说：“你说的没错，我们的战略确定之后，就必须解决这个问题，这个问题请梅先生继续分析。”

梅齐说：“外面世界兵锋再起，大秦只要初期失利，各国势力就会重新抬头，形势就越发不可收拾。届时全国各地都是战场，到处都是无家可归的流民，人们四处逃难，地也无人去种，这时什么最重要？是粮食！这些流民只要有饭吃，让他们干什么都行。所以我们外出的一路，以武器、金钱、粮食、物资为主，只要有了这些东西，我们就不愁收拢不到军队，更有数不清的兵源。

“所以我们最主要的战力还要留在此地，一来是防范我们的后方，保护我们的家眷，为我们外出的将士解除后顾之忧，二来是为我们外出的队伍提供源源不断的粮草供应。我们目前的当务之急是筹集钱粮，所以我们对各地酋长的打击力度还要加大。”

蒙全说：“先生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现在敌人已经被我们吓破了胆，绝对不敢来招惹我们，我们的后方绝对可以高枕无忧，这一点先生大可放心。而且兵马未动、粮草先行，先生的考虑的确周全。”

梅齐说：“虽然我们已经给对方立了威，也通过几个小的战斗让对方见识了我们的实力，让对方不敢来招惹我们。可是我们毕竟要出去一部分人，而且将来押运粮草时也需要大队人马，如果让对方认为有机可乘，不时地过来骚扰，那也是很麻烦的。”

蒙全问：“那梅先生认为应该怎么办？”

梅齐说：“这就是蒙队长的事了。”

蒙全问：“怎么就是我的事了？”

梅齐看着蒙垚，笑而不语。蒙垚说：“梅先生的意思就是，兄弟要显示神威，让对方吓破胆，永远都不敢来招惹我们。”

蒙全说：“我的长处就是武力，可是敌人就像缩头乌龟一样，我想显示神威也找不到地方呀。”

蒙垚说：“所以，你就需要找一个不打仗也能让对方吓破胆的办法了。”

蒙全挠着头说：“我们军中弟兄是不能真刀真枪生死对决的，但是通过比武也能分出胜负，特别是武功高低，战力强弱，互相之间都能有个恰当的评价。”

蒙垚说：“所以比武是个好办法，通过比武显示武功，一样能震慑敌人。”

蒙全说：“好，那就通过比武打擂台的办法来震慑敌人。可是我们是对手，对方怎么会来呢？”

蒙垚说：“擂台赛的想法非常好，你就认真准备吧，至于敌人嘛，我去邀请。”

蒙全问：“大哥怎么邀请？”

蒙垚说：“当然是谈判啦。”

听到这话，梅齐微笑着点了点头。

蒙全问：“大哥准备和敌人谈判？”

蒙垚说：“有什么问题吗？”

蒙全说：“这个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打仗。”

蒙垚说：“那好，你就专心准备擂台赛的事吧，一定要保证让敌人胆寒。”

蒙全说：“诺。”

蒙夫人帐内，王大妮练习一天，疲惫地回来了。有丫环侍候王大妮洗澡更衣后，便被蒙夫人叫到跟前。蒙夫人说：“大妮，这些天看你练得很辛苦，进步也很大，我看着也高兴。只是不要忘了你是一个女孩子，不能把身体累坏了。”

王大妮说：“多谢夫人关心。可是我就要好好练，我就要证明女孩子不比男孩子差。”

蒙夫人说：“你要证明给谁看呀？”

王大妮说：“给所有人看。”

蒙夫人打趣地说：“不会是给小利看的吧？”

王大妮奇怪地问：“干嘛要给他看？”

蒙夫人听了，知道王大妮年龄还小，对男女之事不懂，只当是正常的友情而已，所以就没有什么忌讳，也不会有其它想法，便有意引导：“大妮，小利对你好吗？”

王大妮说：“好呀，比我哥还好呢？”

蒙夫人问：“那你喜欢他吗？”

王大妮说：“喜欢呀。”

蒙夫人问：“怎么喜欢呀？”

王大妮说：“喜欢和他一起玩，喜欢他教我骑马、练武。”

蒙夫人问：“如果他不来找你，你会不会想他呀？”

王大妮想了想说：“会。”

蒙夫人问：“那你想你哥哥吗？”

蒙夫人提到哥哥，王大妮的眼圈又红了起来，说：“想，也不知道哥哥现在怎么样了。”

蒙夫人说：“你哥哥很好，不用替他担心。你想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有什么区别吗？”

王大妮说：“我说不好，夫人的问题太难了。”

蒙夫人说：“不难，等你再长大点就懂了。”

王大妮说：“那我就快点长大。”

蒙夫人说：“傻丫头，等你真长大了，就会怀念小时候无忧无虑的美好时光了。”

王大妮摇着蒙夫人的胳膊说：“夫人，您和我说说您小时候无忧无虑的美好时光好不好？”

蒙夫人叹了口气，说：“过去的时光再好也回不来了。有时间再和你说吧，我们该吃饭了。”

王大妮说：“好，我去催催他们。”

晚上，蒙垚和蒙夫人躺在榻上，蒙垚摸着蒙夫人微微隆起的肚子说：“现在正是多事之秋，这个小家伙来得真不是时候。”

蒙夫人说：“少爷放心好了，你安心忙你的事，我不会让他受委屈的。”

蒙垚说：“就是要让夫人受委屈了。”

蒙夫人把头依偎在蒙垚怀里，温柔地说：“奴家不觉得委屈呢。”

蒙垚说：“不知道这次是个男孩还是女孩。”

蒙夫人抬起头问：“你希望是个男孩还是女孩？”

蒙垚说：“说老实话，我们已经有一个女儿了，我希望这次是个儿子。”

蒙夫人说：“我也希望是个儿子，这样我们蒙家就后继有人了。”

蒙垚说：“嗯，到时候我一定亲自教他练武。”

蒙夫人撅着嘴说：“女孩就不用练武了？你看人家大妮，练得不是很好嘛，你为什么就不教教咱们的女儿呢？你就是偏心。”

蒙垚搂着蒙夫人说：“夫人说我偏心我就是偏心，我是不想让我们的女儿吃那么多苦，你没看到王大妮练武吃了多少苦吗？”

蒙夫人说：“你不舍得让女儿吃苦，就舍得让儿子吃苦吗？”

蒙垚说：“那不一样，儿子负有家族的责任，不吃苦怎么行呢？”

蒙夫人说：“那女儿就不需要对家族负责了吗？”

蒙垚说：“需要啊，男人负责创业，女人负责享福，这样不是很好吗？”

蒙夫人捶着蒙垚的胸膛说：“少爷太贫了。不过说真的，大妮是吃了不少苦，可是进步也真的很大。”

蒙垚说：“那是，你也不看是谁的徒弟教出来的。”

蒙夫人说：“得了，少往自己脸上贴金了。不过我觉得大妮对小利挺好的。”

蒙垚说：“应该说是小利对大妮挺好的，我就没见过小利对谁这么好过呐。”

蒙夫人说：“不过，大妮一家的付出实在太多了，我们确实应该对他们好一些。”

蒙垚说：“夫人说得是，我一定照办不误。”

蒙夫人用胳膊撑起身子，对蒙垚说：“你说，我们是不是应该撮合他们一下？”

蒙垚刮了一下蒙夫人的鼻子说：“瞧把你兴奋的，人家还是小孩子呢。”

蒙夫人说：“什么小孩子？小利都十五了吧？你十五的时候是不是都到我家提亲了？始皇帝十五岁的时候都有公子扶苏了，十五岁还小吗？”

蒙垚说：“可是大妮才都大，十一、二岁吧？”

蒙夫人说：“女孩子早熟，十二岁已经懂很多事了，再等一两年出嫁也正常呀。”

蒙垚说：“好吧，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吧，反正他们都听你的。”

蒙夫人躺下身子，美滋滋地说：“我一定要把他俩撮合到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