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一个很神奇的生物,至少苏诚此刻就是这么觉得的。
看着房间里两个女人,苏诚感觉今天一天下来,他的心跳一直在持续上升。
这样下去他觉得自己会得心脏病或者高血压。
许红豆带着凯瑟琳打劫了苏诚房间里的驱蚊和安神的香,顺便还打劫了他为数不多留给自己的几个香囊。
接着两人并没有就此放过苏诚,而是转头又回到了他的房间。
乔治已经回镇上了,约好明天上午苏诚带着凯瑟琳和许红豆一起在古城汇合。
但苏诚多么希望乔治能多留一会。
“苏诚,这幅画中女人是谁?”
“对呀,丹尼尔,她是谁?”
“是一个路人。”苏诚解释道。
“漂亮吗?”
“为什么把她画下来”
“一般,只是因为她刚好出现在那里。”苏诚耐心的说道。
“我不信,就没有别人在边上。”
“对,丹尼尔,你说出来我们不怪你,这并没有什么。”
“我说了,她刚好在那里,我觉得这很美,所以就画了下来。”苏诚再次耐心的解释道。
“所以说,你是因为她长得漂亮,才会把她画下来的对吗?”
“丹尼尔,后来呢?你们没有再联系吗?”
“........”
苏诚不想再回答了,太累了,毁灭吧。
“为什么不说话,你是在心虚吗?”
“所以,丹尼尔,你们真的发生了什么对吗?”
“我......”苏诚感觉小火山要爆发了。
“我什么?你想干什么?想要动手,呵呵,苏诚,你动手试试。”
“丹尼尔,你竟然为了别的女人跟凶我。”
“我没有。”
“你有。”
“对,你有。”
.......
两个姑娘在他房间几乎翻遍了房间的所有角落。一直到半夜才心满意足的离开。
苏诚想不通,这是为什么?
为什么两个人单独跟他在一起的时候,都会很善解人意,也很温柔。
为什么出现在一起就变成这样。
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吗?苏诚半夜躺在床上想到。
“叮”手机传来信息的铃声。
“你会不会觉得我是在无理取闹?”苏诚打开手机,是许红豆的信息。
只是他刚要回的时候,又一条信息发了过来,是凯瑟琳的。
“丹尼尔,我平常不是这样的,你知道的。”
又来了,苏诚要疯了。
没完没了对吗?
不管了,苏诚丢下手机,关掉床头灯,闷着头睡觉。
伴随着手机信息声不停的响起,苏诚进入了梦中。
只是好像梦里也出现两人了。
早上醒来,苏诚耳边还隐隐听到两个女人的声音。
太可怕了。
既然不让他好过,苏诚决定也不让这两人舒服。
于是拿起手机,开始挨个的打电话。
“苏....诚,我恨你。”啪,挂了。
“丹尼尔,这不是真的,这才几点,为什么你要吵醒我,我还要再睡会,求求你不要打扰我睡觉。”啪,挂了。
挂完电话,苏诚开心的哼着小调去了洗手间。
古城的一家早点摊前。
乔治看着迎面走过来的三人,发出了惊呼声。
“偶买噶,丹尼尔,凯瑟琳,许,你们谁能告诉我,昨晚发生了什么?”
“NO,这太可怕了。”
乔治看到丹尼尔一副苦着脸的样子,眼睛下面甚至还有一点点黑眼圈。
身后的两个女人各自戴着一副男士墨镜,边走还边轻轻踢着前面的苏诚。
他此刻脑海中已经在想象,昨晚他走以后发生了什么事。
“乔治,如果你脑子在想一些不好的东西,我不介意帮你清空一下。”
看着乔治的眼神,苏诚就知道这家伙没憋什么好屁。
教训完乔治,苏诚就招呼两个姑娘坐在早餐店门口。
“这家米线的味道为什么跟上次我们去镇上那家味道很像。”许红豆尝了一口碗里的米线问道。
“是因为....”
“凯瑟琳,你不要怕,这个不辣的,你尝尝,特别好吃,相信我。”
许红豆并没有理会苏诚的话,而是转头看向对着米线一脸无奈的凯瑟琳。
苏诚:“.......”
“不是这个原因,我在想该怎么吃到嘴里。”
凯瑟琳拿起筷子,学着许红豆的样子,尝试了好几遍,最后还是放弃了。
许红豆放下筷子起身,走向了老板那里,随后交流了一番,还用手指了指凯瑟琳的方向。
随后许红豆回来的时候,拿了一双类似于,大号版的小孩子专门使用的那种筷子递给凯瑟琳。
尽管凯瑟琳用起来也很费劲,但是最起码能吃到碗里的米线了。
苏诚也不得不佩服这里的人,至少他没有想到。
古城经常会有很多国外来的旅游,不少当地的美食,尤其是类似于米线之类的这种食物,因为不会使用筷子的缘故,让他们望而止步。
饭店老板就订做了这种专用的这种筷子,以供游客使用。
不得不说劳动人民的智慧是无限的。
(PS:我不确定有没有,但这是我能想到解决外国人不会用筷子的最好办法。)
大麦现在除了写小说之外,还抽出一点时间帮马爷那个项目写关于茶叶和奶的故事。
不是因为马爷给的钱多,而是这是她擅长的。
至于谢之遥想花钱请她写剧本,她想也没有想就拒绝了。用她的话说,做不到这种别人拿着自己熬了几个通宵写出来的剧本品头论足的气。
所以最后写剧本这件事笋子只有自己来了,正好她的团队这几天在村子里取景。
村子里的这群人好像都忙了起来。
谢之遥忙着实施自己的计划,还要配合笋子以及她的团队拍摄宣传片的工作。
苏诚真的只是招待一下笋子,其他什么活都不干了,这让谢之遥很无奈,但又拿他没有办法。
许红豆不在小馆,娜娜有时候难免会很忙碌,虽然谢之遥也招了一个端盘子的阿妹进来,但好像有点笨手笨脚的。
唯独胡有鱼,他已经写不出让自己满意的歌了。
从楼上下来,看着空荡荡的院子,然后转头环视了一圈,发现大家的房门都是紧锁着的。
他走到茶室,给自己泡了一杯绿茶,接着就呆坐在院子中间。
他以为这次会很快过去,很快就能从这种颓废中走出来,然而这次好像不一样了。
他没有出去找工作,得益于上次酒吧里的分成,以及老板娘走之前结算了工资,至少他能在接下来半年内不用太过于操心会被饿死。
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他想不出,他想了几天都想不出。
也许,当一个人对生活没有奔头的时候,才是最孤独的时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