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看到这封信时,我已经离开这秘境了,我知道你给我吃的是个糖豆,如今我的实力已可以在这世界立足,我要去寻找自己的机缘,勿念。
——黑子
上面几乎是乱涂乱画,寻常人士看到或许都会认为这是小孩的涂鸦,黑子兴奋的写完这封信就准备遁走,他感觉有生之年是见不到亦一吃瘪了,他要去寻找自己的快乐!“你要去哪?”亦一不知何时出现在黑子身后。
……
周围空气突然凝滞,亦一缓缓的拿起桌面上放着的书信打开并查阅起来,“哦?你要走?”黑子站在原地手足无措,他并不知道如何回答。
空气再度安静下来,良久的沉默终归需要有人来打断,“老亦,我想...”话语还未说完便被亦一打断,“你去吧,遵从自己的本心。”随后便转身离去,渐渐模糊的背影让黑子想起曾经亦一讲起的一篇故事,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我该走了!
“再见!”
只是这声道别却没有得到回应。
一间普通的茅草屋内,亦一正在偷笑,他笑黑子还是太年轻,他可能不知道我的仇人有多少,“罢了,既然他想出去那也是没办法,毕竟我这么乐善好施。”
终于离开亦一那个魔头了,时至今日终于回归自由身,对于去往何处黑子早已有了目标,毕竟这可是他规划了好久的计划。
“苍山,我来了!”黑子对于这个存在禁制的天地自然是不陌生,只要立足于此,那他目的就算完成了大半,黑子幻想着以后的美好生活,可却未来之事可并不是想象就能做到。
“黑子,我作为你的好友,只能祝你好运,不过那位也在那吧。”尽管亦一知道一切,但他从未出手干涉,每个生灵都有自己的劫也有自己该经历的,我亦是如此。这也是亦一知道一切却从未作出改变的原因,所有的事物都按照着自己的规律行走着,众生芸芸,芸芸众生。
苍山界内,一只中分的鸡从虚空中蹦跶出来,众人皆是往这看去,“咦?这是什么妖兽。”“对啊,以前怎么没见到?”周围声音嘈杂一片,黑子也是从虚空中正踏入苍山,“???”怎么回事,怎么多人,而且他们修为都不过金丹,哈哈哈!我来对了!而作为青幽宗宗主也是注意到这一点,之前她并不在意,毕竟苍山可不是这么容易进的,可是现在貌似出了点变故。
黑子还在意淫着之后的美好生活,全是不知道青幽宗之人的到来,“妖孽!看剑!”域外妖兽出现在这可不是什么好的状况,来不及多想秋忆思便带剑刺去,“”嗯?什么宵小之辈,竟敢对本妖王出手!”声音虽说有几分愤怒,但更多的是一种疑惑,随即剑已将至,但黑子并未出手,他相信自己的强大!剑影滑落,没有过多的招式,一切都这么朴实无华,“呃~怎么会?”难以想象这苍山中还有人能伤到自己,“可恶啊!”黑子发出不甘的怒吼,只是这下一刻黑子便再没有动作,“域外妖魔,还不快束手就擒!”说着便准备再次发动攻击,“你不看看我是谁?”黑子之前看到身影的刹那便知道来人是谁,当然他也想试试自己的实力,但现在看来此女实力不在我之下!她们到底是怎么修炼的?妖孽吗?
几千年过去,曾经亦一身旁的妖兽出现在此,若是其他还好,可亦一给这小姑娘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帅气的中分,土鳖的背带,圆圆的大眼无不显示出清澈的愚蠢,“你是虚鸡前辈?”秋忆思很诧异,多年未见其实秋忆思已忘记了太多,但这中分太有标志性,“嗯,孺子可教也。”想不到自己走这么多年这小妮子还记得我,看来我的威望很高!
“虚鸡前辈,亦师兄怎么不和呢一起?”诧异归诧异,但秋忆思在意的只有亦一,如果能把亦师兄按在地上摩擦的话,嘿嘿嘿...心中的算盘都打到忆思界去了,而亦一也是心有所感般,“阿嚏!有人想我吗?算了继续躺平。”
“咳咳,小秋,黑子我啊来回跋涉有点乏了,”我这么明显了,这小辈应该懂得起,“虚鸡前辈辛苦了,我们回宗聊。”事情来的快去的也快,但这件事却传遍的大街小巷,但凡有点修为的都知道此事,“噢?一只梳着中分的鸡?”“是的,公主,据探子汇报这妖兽和亦少年一起消失了几千年……”
“各位,你们看谁来了。”显然秋忆思很高兴,毕竟有了黑子便有了亦一的下落,“欢迎虚鸡前辈回家!请上座,我们采摘了苍山西泽片区最好的果子酿制而成的美酒,还有这是东森独有的珍味……”夏秋染等人一一为黑子介绍道,哇,这就是大佬的感觉吗?太爽了,要是每天都这样该多好,要是有一天我能打破命运的枷锁我一定得好好装一下!“各位后生有礼了,那黑子我就不客气了,”一番盛情款待下秋忆思等人也问出了他们最想知道的问题,“虚鸡前辈,亦师兄没跟你一起?他现在身在何处?”酒足饭饱的黑子完全不想回答这些问题,不过还是得树立前辈的威信,“他呀,他在和你们师傅过着幸福的二人生活,你们也要好好修炼,毕竟只有实力才是其根本!”
“什么?你说他在和师傅在一起?”最先暴怒的是夏秋染,毕竟这几人中关系最密切的就是夏秋染了,“对啊,他也是觉得我烦然后把我赶出来的。”黑子说谎很有一套,夏秋染几人皆是义愤填膺,虽说各有各的目的,要说最单纯的就是清风了,毕竟就属他知道最少,“好了,我乏了,带我去休息吧。”面对情绪不稳定的众人黑子决定还是先走为妙,“嗯嗯,虚鸡前辈,我们给你准备了上好的厢房,请给我来。”秋忆思带领着黑子前往住处,而夏秋染则是在崩溃的边缘,尽管多年未见,夏秋染也因此封心,但他和师傅在一起这件事是自己不能理解,“清师弟,你怎么看?”“我认为到了地方就知道答案,您说呢?师姐。”清风和煦的对夏秋染说道。
夜过半旬,黑子翻来覆去却还是难以入眠,他翻身起床走到老旧的木桌前,歪歪扭扭的几行大字映入眼帘,江月待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