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最近在网络上流传的‘纳塔托斯’，‘黑夜收割者’是来自于彩虹防务吗？”
奥利维亚继续向肖恩发问。
“没错，他就是彩虹防务公司的职员。‘纳塔托斯’和‘黑夜收割者’，是CIA中有人看过他出色的表现后，给他起的称呼。
而他给自己取的绰号叫‘蝙蝠侠’，本来我以为他是想成为一个惩罚罪恶势力的超级英雄，结果他给自己取名‘蝙蝠侠’，只是为了能像蝙蝠侠一样有钱。
虽然彩虹防务是一家私人防务公司，但是他们的业务能力非常强。如果你们有需求，完全可以找他们咨询解决，他们中间有我以前的学生，报我这个老师的名字，价格可以打折。”
肖恩直接为彩虹防务做起了推销和广告。
别看肖恩一副记不住最后向自己提问的CNN女记者名字的样子，可事实上，那根本就是提前安排好的人。
不然，又怎么可能得到“传闻”？
肖恩的演技虽说不上精湛，但也算是合格的。
毕竟，人生如戏，全靠演技。
更何况，现场并不有人去拆穿肖恩的演技。
……
不同于需要排版印刷的纸质媒体时代，网络媒体向新闻时效体现的淋漓尽致。
几乎在新闻发布会结束的同时，《纽约时报》、《洛杉矶时报》、美国广播公司、哥伦比亚广播公司、美国有线电视新闻网等诸多媒体，发布了华雷斯行动相关报道。
那段华雷斯行动的影像，以及肖恩为彩虹防务做的广告，也是穿插进了各大媒体的报道中。
肖恩为彩虹防务做的广告很生硬，但效果却立竿见影。
彩虹防务在两个月前接到丽萨太太抓猫的业务委托，拿到25欧元的酬劳后，真正接到了一个大业务。
……
法国，科西嘉岛，彩虹防务公司总部。
一个穿着牛仔裤、灰色帽衫、戴着棒球帽和墨镜，并且把帽衫帽子扣在黑色棒球帽上，留着络腮胡的男子站在彩虹防务公司大门前，看着门口墙壁上那块用英法双语写着公司名称的铁牌，犹豫了片刻后，迈步走上台阶，推开门，走了进去。
随着络腮胡子男推开门，挂在门口，用子弹壳做成的风铃，发出“丁零当啷”的声响。
在接待前台摆放着试管、烧杯、量筒、量杯，正在调配着全新鸡尾酒配方的海瑟薇抬起头，看向进门的络腮胡子男，接着按下手边的录音机，然后继续摆弄自己手中的烧杯。
录音机中，一个合成女声用法语向站在接待前台边的络腮胡子男，问道：“请问你有什么业务需要咨询吗？”
等了一会儿，没听到络腮胡子男回答，海瑟薇抬起头，又用英语向对方说道：“抱歉，因为我并不会法语，所以只能用这个方法。
请问您有什么业务需要咨询吗？我们将会根据你的委托需求，提供最佳的解决方案。”
“请问，这里是彩虹防务公司吗？”
哪怕是在门外，看着门口墙壁上的铁牌再三进行确认，络腮胡子男还是很谨慎的向海瑟薇确认了一遍。
“当然。”
海瑟薇将一杯调制好的鸡尾酒，推给络腮胡子男，说道：“红酒莫吉托，请你喝的。”
“不，我不喝酒。”
络腮胡子男拒绝了海瑟薇的请客，说道：“我要见你们的老板，这件事情，我必须跟你们老板当面谈。”
“请前面直行，右侧第一个房间，稍作等待。”
海瑟薇让络腮胡子男去往接待室等待后，拿起自己在烧杯中刚调制好的红酒莫吉托，喝了一大口，把嘴里的碎冰嚼碎咽下后，拿起桌子上的对讲机，说道：“队长，有客户在接待室等待，需要你亲自接待。”
“我马上到。”
过了约莫一分钟左右，楼梯上响起脚步声，穿着MC迷彩作训裤、LOWA沙色作战靴、白色紧身短袖，完美勾勒出上身肌肉线条的弗里曼下楼，推门进入接待室。
海瑟薇没有跟去接待室，比起跟客户谈生意，她更喜欢研究自己的鸡尾酒配方。
虽然有些时候，会搞出来加了蛇血和烤蝎子，除了她自己没人敢喝的“黑暗鸡尾酒”，但海瑟薇依旧是乐此不疲。
“彩虹防务的董事长，弗里曼·贝恩。”
弗里曼走向坐在椅子中，有些拘谨不安的络腮胡子男，把一份事先准备好的材料递给他，说道：“虽然彩虹防务的规模并不算大，但你不需要怀疑我们的业务能力，我们在伊拉克、叙利亚、埃塞俄比亚等地都出色的完成过客户的委托……”
“我相信你们的业务能力。”
络腮胡子男没有去接弗里曼递给自己，介绍彩虹防务业务范围的材料，说道：“CIA新任副局长肖恩·库兹尼克，在新闻发布会上提到了你们。”
“肖恩召开的新闻发布会？”
弗里曼拉过一把椅子坐下，疑惑地对络腮胡子男问道：“什么新闻发布会？”
“关于华雷斯行动的新闻发布会。”
络腮胡子男回答道：“在新闻发布会上，他肯定了彩虹防务在华雷斯行动中发挥的作用。
也正是因为他的极力推荐，我才会不远千里来找你们接受我的委托。”
“那我们可以谈谈你要委托的业务了。”
弗里曼起身从冰箱中拿了一瓶水递给络腮胡子男，说道：“你可以先把自己脸上的假胡子摘了，你可能觉得自己的伪装很巧妙，但在我眼中却是漏洞百出。”
“如果不是因为要谨慎小心一点，我真不想戴着这个东西，又痒又热。”
男人撕下贴在自己脸上的假络腮胡，抓了抓因为过敏而起的红疹，摘掉头上的棒球帽和墨镜，露出灰白色的头发和一张亚裔面孔，向弗里曼伸出手，自我介绍道：“顾吉如。”
“你好，顾先生。”
弗里曼跟顾吉如握了握手，也不纠结对方名字的真假，问道：“请问你有什么业务需要委托我们完成？”
“在谈我的业务之前，我必须向再你确认一件事情。”
顾吉如对弗里曼问道，“纳塔托斯，也就是蝙蝠侠，是你公司的职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