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这是哪儿？”
二楼休息室。
刚才打拳消耗太大，吕钦昏睡了两个小时才悠悠转醒。
正准备坐起身来，却只觉得浑身酸痛无比，双手一软，又躺了回去。
“醒了？把这个喝了，会好受点。”
江燕玲知道吕钦情况，将他抱回休息室就去医务室取了一支高效补充体能的能量液过来。
“我刚才怎么了？感觉就像入魔了一样，我居然能以旁观视角看着自己在练拳，身体却根本不听我使唤。”
刚才这种情况虽然少见，但也不是没有发生过，维持这种状态往往只需要修炼很短的时间，就能顶的上别人苦修多日了，联邦将之称为“顿悟”，一般只发生在有少数天才身上。
正巧江燕玲就是这种天才。
“顿悟，你天赋不错，可不应该啊，你以前没认真修炼过？”
这等天赋，看起来也有二十多岁了，却只是个连一阶都没入门的新人，只能解释为懒了……
江燕玲会这样想不奇怪，可吕钦知道自己是有多废材的，难道是系统？
可是也不对吧，修炼法不也修不动吗？只对武技有天赋？
遇事不决，系统找答案。
吕钦装作深思模样，闭上眼睛，打开了系统。
【吕钦】
种族：纯种人类
生命等级：1级
灵能强度：10
使徒：白蔚
装备：无
天赋：无
技能：冲拳（熟练：15/1000）、燕行（入门：54/100）
经验值：59/100
？
什么情况，吕钦看着自己的数据面板诧异不已。
这技能到熟练境界倒是能理解，毕竟刚才施展的时候那种状态，对武技的体悟确实增加迅速，可是人物经验怎么也怼上来了？
目光转向下方提示信息，连着几条技能熟练度增加的提示，再往下翻，最终找到了答案。
“使徒击杀灵能生命，经验+46，积分+46。”
所以昨天白蔚是去杀怪了？自己睡太沉，竟然没听到提示音。
可是城里可是绝不会有凶兽闯入的，那就是说……她杀人了！
弄明白蔚表现异常的源头，吕钦此刻颇为头大，这世道虽乱，可秩序还没崩坏呢，看来回去得好好询问一下，想个法子，别刚召唤出来，就进了大牢，这不是扯嘛。
脑中念头飞速旋转，只过了半晌，吕钦睁开眼，装作一脸沮丧地盯着江燕玲答道，
“我练过官府发的修炼法，进度太缓慢了，后来就……”
“后来就自暴自弃了？看来你应该是武技天赋极高，但对于灵能的修炼却是有点偏科了。”
江燕玲也算是见多识广，但吕钦这种情况确实也没有听说过，不过既然他都说了修炼缓慢，那也只有这样才能解释得通了。
倒是可惜了，如果他要是修炼能快一点，说不定又是一个可以比肩自己的天才了。
看着吕钦一脸的失落，也只好再次出言劝慰道，
“没事，慢慢来，以后到修炼不动的时候，你就用进化液吧，或者改成义体，虽然不能延寿，但对实力的提升还是很明显的。”
“嗯，我会尽力试试的。”
没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吕钦自己心里清楚，就算修炼缓慢，自己也还有杀鱼变强的路子嘛。
接过江燕玲递上的能量液，一管下肚，没出两分钟便是起了作用。
吕钦只觉得肚中一股暖流流出，渗透到身体的个个部位，酸痛之感很快就消退了不少，试着握了握拳，虽然还是有点虚弱，但是正常的行动倒也无碍了。
既然自己达到了外招的标准，那就只等过几天的结果就行了，不想再在此多待，吕钦此刻还心系着白蔚杀人之事，而且灵鱼没了，还得去一趟水产批发市场，时间挺紧的，只道了声谢过，就起身便欲走。
临到门口，吕钦倒是想起一件事来，开口问道，
“江巡捕应该长期在食堂用餐吧，怎么还会购买灵鱼？”
毕竟关系着以后的财路和经验来源，吕钦就算着急，也还是想问清楚再走不迟，若是江燕玲有长期的购买需要，那倒是可以先把这比生意谈拢了来。
“嗯，家里养了只猫，它爱吃，每天一条。”
江燕玲倒没隐瞒，几个月前父亲走的时候说是不知归期，怕自己生气，就买了只灵猫陪着自己，如今灵猫已经长到半大猫了，普通的灵猫猫粮已经满足不了它的胃口，每天一条灵鱼成了它的最爱。
“那行，以后我每天给你带一条过来，只收你一点辛苦钱，你公务繁忙，就不用单独跑一趟，如果有变故，手机联系我就行。”
江燕玲帮了自己大忙，吕钦也没好意思再多赚人家的钱，象征性收点利润，以后共事了也好相处，毕竟这位可是司长之女，打好关系说不定自己还能转正。
“可以，你也不用送这儿，我把地址发你，每天晚上你送我家去，别忘了就行，那蠢猫吃不着灵鱼可会生气。”
江燕玲说到自家的猫主子难得的露出了笑容，冬日里的暖阳映照在她白皙无暇的俏脸上，看得吕钦都有点痴了。
回过神来，吕钦看着手机上的信息点了点头，也不再啰嗦，就出了门。
……
润发水产批发市场。
“东哥！”
老规矩，把着点上烟，吕钦说出了进货的事，
“今天定四条，明天早上劳烦您叫个货运送到市场去，现在店子里在安装器具，没法收货。”
两条灵鱼，加一众鱼缸等器具，本来只需要四十万出头的样子，但江燕玲说是耽搁了他的生意，再加上一点精神损失费，就凑了整，转了五十万，除开维修费用，想来进四条灵鱼应该够。
“小兄弟不错嘛，转头就卖了，行，上次那个价，加个联系方式，地址发我，明天四点，一准到。”
东哥也是个聪明人，这小子虽然量不大，但是卖得快啊，别人家进货几十条，再快都得卖个把个月，这小子都快赶上那些大户了。
看来得重视一点了，东哥心头打着算盘，将四条鱼上了称，满是肥肉的大脸凑出笑脸，开口说道，
“小兄弟贵姓？马上饭点了，就在哥哥这儿喝两杯再回去？”
看了眼还挂在空中半中央大太阳，这老哥倒是挺有趣的，吕钦摆了摆手，看完称，把钱付了，委婉拒绝了东哥的宴请，急匆匆就往西区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