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还有机会去跟侯府商讨一下两个孩子的事情。
顾家母亲真是乐得合不拢嘴。
赶紧答应着女儿,明天就去侯府找妹妹顾玲燕。
顾翩纤还特意叮嘱一下母亲,这件事情千万不要被父亲知道。
顺便还告诉母亲,不要让父亲知道她们要去侯府说自己跟祝长风的事情。
因为顾翩纤的父亲是知道自己女儿的德行。
他可不想让自己丢人现眼,更不愿意跟侯爷扯上关系。
顾翩纤的父亲是一个很满足现状的人。
他觉得现在的生活就已经很好了,不需要再做什么。
顾家母亲却是总想着攀高枝,能让自己更加的有地位。
顾翩纤叮嘱完母亲之后,又去了厨房,叮嘱下人直接把饭菜端到小姐的房间里。
等顾翩纤离开之后,祝长乐躺在床上休息着。
心里还抱有期望,希望父母能知道自己离家出走的消息。
更是希望父亲能大张旗鼓的寻找女儿的下落。
可这都是祝长乐,一心所想,现实并为如她所愿。
二房院子里二爷根本没有注意到,自己女儿已经跑出去了。
他现在满眼满脑子都是他的,这两个儿子根本没有在乎过女儿。
也是习惯了祝长乐从小到大也没有被他关注过,所以他心里也没有这个女儿。
更不会在乎她的生与死。
祝长乐的补去二房夫人,也没有比二爷好哪去。
祝长乐倒是跟她在一起生活,可是她并不知道女儿心里想的要的是什么。
却一直都在为自己而活着,忙碌着,想让二爷怎么回心转意回到她身边,想着帮二爷实现心愿。
他们两个人都是身在其中,根本看不到自己的错误。
老夫人把小孙子带回来院子里,这孩子也算听话不哭不闹的。
而二爷就一直守候在小妾和孩子身边。
二房夫人现在身体也已经好转了,心里想着这件事情总该有个结果了。
她挣扎着起来,去找了侯爷和故事。
她要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跟侯爷坦白。
她也从未想过要摘除自己的责任,就是不想再这样生活下去了。
这样的生活就是一种煎熬,总是怕人发现,每天都在提心吊胆的生活着。
这种压力一直压着她,喘不上来气。
心里也烦躁的很,所以这一次她也算是看清楚了,也想着该结束了。
侯爷和顾氏看着她过来,心里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们两个人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知道是应该安慰她,还是应该责怪她。
“快坐下吧!你这身体刚刚恢复,怎么就下地了呢?”
“大嫂,我知道你是真心的关心我,我之前做的那些事,你别放在心上。”
“怎么会呢?咱们都是一家人,就不要提过去的事情了。”
顾氏说的也是心里话,她还真就没有放在心上。
侯爷看着二房夫人的样子,很是可怜。
这几天她被折磨的不轻,可是自己的弟弟却还是不知悔改。
还在小妾那里,守着孩子和那个女人。
这样卑微的爱,不要也罢。
二房夫人看着他们的好意,心里很后悔。
“大哥,我已经想好了,我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跟你坦白。”
侯爷点点头,事已至此,也这能这样了!
侯爷和顾氏听着二房夫人的哭诉,心里也是五味杂陈。
没想到一个女人为了家庭能这么卑微,做这些事情,还让很多人不理解。
特别是自己的丈夫,帮他这么多,却要为了一个妾室,谋害自己的结发妻子。
真是让人憎恨,心肠都被狗吃了。
二房夫人越讲越伤心,以至于到后来,自己已经哽咽的没有办法说话了。
顾氏上前递过去手帕,让她擦擦眼泪。
二房夫人收拾好心情,继续讲述着这些年自己的不容易。
就算二房夫人不来说这些事情,侯爷自己也会去调查。
这么小的事情,他总是有办法查到的。
心里也已经有了想法,这件事情该怎么解决,怎么处理,都在他心上的。
老夫人回去之后,自己心里一直都在悬着。
都是自己的儿子,但是老夫人更偏心二儿子。
所以也是极力的去维护这个儿子。
以至于二爷敢背着哥哥这么做,其实都是有原因的。
既然这样,那就不要怪侯爷翻脸不认人了。
侯爷为了以后这个家里能安安稳稳的,也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放过弟弟。
如果真是那样做了,侯爷以后在福府里也没有办法管理其他人。
二房夫人听出来了侯爷的意思,她觉得现在什么都无所胃了。
自己现在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还哪有时间去管别人?
而且还是要致她于死地的人,她不会再去袒护他。
心里这样想着,把事情都说清楚之后,如释重负。
她告别了侯爷和故事之后,回到了自己的院子。
她直接去了偏房那里,她想最后看一眼,这个与她结发很多年的丈夫。
道貌岸然的家伙,在她这里永远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现在她要去看下,这个在她这里这么高傲的男人,为什么在妾室这边就能这么温柔。
这些都是她一手安排的,为什么自己却是得到这样的下场。
二房夫人推开门直接走了进去。
下人们都在忙碌着,而这个男人却是坐在妾室的床边,不停的安慰着。
看着她进来,两个人眼睛齐刷刷的看向自己。
这种眼神,让她很不舒服,所以她开口说话也是浑身带刺。
“这么看我干什么?难道觉得我不应该出现在这,是吗?”
二爷还从未见过她这样的态度对自己,这么冷漠无情,而且浑身带刺。
小妾更是没见过了,从她安排小妾跟二爷圆房到现在,她从未见过这个女人这般的样子。
让小妾有些害怕,有种不详的预感。
“你来这里做什么?你身体还没好,不应该到这来!”
二爷话里话外就是她也不应该来这里,就感觉她是个瘟疫一样,怕自己会传染给她们一样。
“我身体不好,那是拜你所赐,幸亏我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