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长风也算是看出来了。
这个县令,等他们离开之后,就会对村民们下狠手的。
县令现在急于想把这件事早日的解决。
免得夜长梦多,再把自己搭进去。
这可不是一件好事儿。
他觉得这个是非常的棘手。
“时辰已到,赶紧送他们去流放。”
县令迫不及待的说着。
那种感觉让祝长风有些烦躁。
不知道该如何能拯救这些老百姓。
祝长风以前从来没有出来过。
他出来也就是去边关,上战场。
这是他第一次真真切切的跟老百姓接触。
看着一个这样的父母官,对待平民百姓。
他的心情很复杂。
不知道该怎么办?
杜鸢也觉得这个先令真是太操蛋了。
就这么欺压老百姓。
以后的老百姓也不会有好日子过的。
“慢着什么叫到时间了?”
杜鸢突然开口,还给祝长风吓了一跳。
县令更是不知所措。
这个小姐的身份,到现在县令也不清楚。
到底是什么人?她说的话到底有多少份量。
“您还有什么事吗?”
县令有些质疑的看着杜鸢。
“你说呢,你这是心里有鬼吧?”
“你自己做了什么事?你心里应该最清楚?”
县令真的是有些震惊了。
“你在说什么?我做了什么事情?”
县令还在狡辩。
抓杜鸢的两个男人,精神现在有些好转了。
看人的眼神也变得有内容了。
而且他们的家人也正在外边哭天抹泪的。
想要诉说,却不知道会不会给自己带来灾难。
这些杜鸢都是看在眼里的。
祝长风更是没有想到,杜鸢会在这个时候说话。
他知道杜鸢看不得别人受委屈。
但是没有想到,这两个男人伤害了自己。
她还想着要帮助他们。
其实杜鸢并不是要帮助这两个人。
而且她想借助这两个男人,把县令的事情挖出来。
她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对不对。
更不知道老百姓会不会感激她。
她就想要把这个县令的真面目揭露出来。
也给当地的百姓出出气。
祝长风是想着等他们回去之后,派人来治治。
这下好了,不用派人了。
杜鸢这一波操作,那就是不管也得管了。
祝长风赶紧让李茂去找救兵。
这个县令这么难缠。
他怕就他们三个根本就出不去这个县城。
到时候那可就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祝长风心想着,杜鸢这次算是谈过了一劫。
他们可不能再让县令给他们扣押这。
这里离京城很远。
天高皇帝远的地方。
他这个大将军在他们眼里根本就不算什么。
只是名声好听。
县令和县城的百姓根本就没见过他们打仗的样子。
所以根本想像不出来那个场面。
更加的不知道害怕。
所为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就是这个意思。
这要是县令把他们的几个全部扣押下来。
想来救他们也是难上加难。
更何况县令这个人一看就是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
真要是到了一定的时候,县令真能干出杀人的事来。
祝长风可不想遇到什么危险。
再说了杜鸢也在。
自己没有在战场上战死。
更加不可能死在这么个人手里。
李茂非常的聪明,知道将军的意思。
赶紧就去搬救兵了。
一刻不敢怠慢。
“这位小姐,我不知道您的身份,但是我这是朝廷官员办事。”
“我希望你不要妨碍我的公务。”
祝长风明显能看出来,县令急了。
既然已经这样了,祝长风就任由杜鸢放纵一回。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收了人家的好处。”
杜鸢也真是不要命的主。
怎么就这么直截了当的说了出来。
“小姐,你应该懂得做事情要讲究证据的?”
“我什么时候收了别人的好处,在哪里?东西又放在了哪里?”
“这位小姐真以为,你什么都懂,那就更应该做好功课。”
现在县令非常的明确,这个女孩子可能是派来微服私访的。
就是想让自己落马。
县令可不能就这么轻易的放弃。
这要是被他们给盯上了。
那自己花银子买的这个县令可就完蛋了。
这个银子可就是白花了。
自己就亏大了。
心里盘算着,这个将军到底有多大的能耐。
想着就算这个将军再厉害。
在这里,也是他这个县令说了算。
他就是这里的地头蛇。
祝长风怕的也就是这样。
他之所以让李茂去搬救兵。
也是怕这个,如果是祝长风他们三个人怎么都好办。
三个大男人,都是经历过生死的人。
怎么可能害怕区区一个县令。
就算他再有能耐,祝长风他们也不会害怕。
可是现在有杜鸢在。
他不敢冒险,带着一个女孩子可就不同了。
没有胜算,不敢去赌。
万一有危险,就是害了杜鸢了。
祝长风也庆幸,自己跟着来就对了。
这要是自己不来,杜鸢可怎么办?
一个人面对这些,可如何是好。
祝长风听着县令的话,他并没有反驳。
县令说的很对,他们没有证据。
就算是上了府衙,也是奈何不了县令。
“我不用学习,我一个女流之辈,有什么可学的。”
杜鸢现在就是臭无赖了。
“问问下面的人,你们觉得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祝长风有些想笑,这个杜鸢。
也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下面的村民们,都不敢说话。
听杜鸢这样问,更是有些惊慌了。
他们可不想得罪这个县令。
县令的嘴角可恶的很。
而且对村民们也不办实事。
哪有什么谁对谁错之分啊!
无非就是谁家给的银子多谁家就是对的。
谁家出的银子少就不对。
这就是县令断案的标准。
前些天就有一个案子这样断的。
受害人的家属也在下面。
听见杜鸢这样说,思考了很久。
他终于站了出来。
“扑通”一声,就看见有人跪了下来。
县令一看这人,心里有些慌了。
“大胆刁民,你这是在做什么?”
“你可知道,这位可是京城来的大将军?”
跪在下面的人,一听是从京城来的。
更是觉得他的冤屈可以申诉了,赶紧开口。
“大将军,我有冤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