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车间,陈新年远远便望到了正在指导工作的易中海。
他走到其身前,开口道:“一大爷,听人说您刚去我办公室找我了?”
易中海点头,面露愁容道:“贾东旭今儿个没来上班。”
“会不会在家睡过头了?”陈新年问。
易中海摇头:“平日里他虽然上班状态不好,但有贾张氏在家,他也不能贪睡,我也托人回去问过了,秦淮茹说他昨儿晚上就没回来。”
其实不用猜也知道,贾东旭大概率是去赌了,现在国家对赌博打击力度大,明面儿上的赌场已经消失,都是些见不得光的小作坊,要是被抓到,涉及金额严重的,被打靶也不无可能。
“一大爷,对于贾东旭的去向,你心里应该也有数吧?”陈新年问道。
易中海点头,轻声道:“行了,咱们先回院儿里,一起商量一下,先把人找到再说。”
“得,听您安排。”陈新年点头。
他虽然对贾东旭的死活不关心,但现在易中海找了自己,自己肯定得做点儿什么,不然以后没法在院里立足。
回到四合院,陈新年将车停好,朝着贾家走去。
“哎哟!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东旭哟!你怎么就不着家啦!啊——”
还未进门,便听到了贾张氏的哀嚎声。
进入屋子,三个大妈都在,还有易中海跟刘海中,阎埠贵因为在学校教书,还不知道这件事。
院里不少住户闻声而来,易中海对着贾张氏道:“行了,你再喊,到时候把巷子里人都招来,让他们看笑话你就高兴了?”
“那你说怎么办嘛?”贾张氏喊道:“一晚上没着家啊,现在世道这么乱,万一被人抢劫怎么办?”
“不行,我得去派出所。”贾张氏说着便起身。
“行了!东旭我们会去找,你就待在家,那都别去。”说完又看向一大妈:“你留在这里陪着贾张氏,我带着大伙儿出去找找。”
“好嘞!”一大妈点头道。
易中海肯定是不能让贾张氏报警的,他心里清楚贾东旭的成分,如果报了警,到时候贾东旭还得进去,院子里的先进荣誉也就没有了。
许大茂跟傻柱也回来了,他们跟陈新年一样,都是被两个大爷给拉回来的。
院外。
“这样,咱们分头行动,在贾东旭有可能去的地儿都找找,这样效率会更快一些。”陈新年对着众人说道。
众人点头。
陈新年骑上自行车离开,傻柱看着许大茂跟陈新年都有自行车,撇了撇嘴,嘀咕道:“不就一辆破自行车嘛,嘚瑟个什么劲儿,改天我弄辆四轮吓死你们。”
陈新年骑着自行车迎风疾驰,一路骑到厂里,林秀芬已经吃完饭,看到陈新年后,顿时笑逐颜开。
郊外。
“就是这里,新年。”
林秀芬指着一处破旧的屋子说道。
陈新年停车,林秀芬从后座下来,率先走了进去。
这里杂草横生、斑驳破旧,但里面却摆着一块木板,还有一床被子。
“这是你准备的?”陈新年问。
林秀芬点头:“是呀,我上次不是说了嘛,在办公室不尽兴,也没能伺候好你,所以就找了这个地儿。”
“你有心了。”陈新年淡笑道。
两人也不废话,毕竟是老朋友了,没有那么多弯弯绕绕,但该有的情趣还是要有的,毕竟荒郊野岭,也没人打扰。
在陈新年的逗弄下,林秀芬连连喘息,最终招架不住,也不压抑自己,尽情释放了出来。
……
事后,陈新年抽出一根烟,林秀芬赶忙拿出火柴,“刷”地帮他点上,把头倚在他的胸膛,低声道:“今天是我这段日子以来,最开心的一天。”
“给你物资的那天你不开心啊?”陈新年笑着问。
“也开心。”林秀芬道:“不过那不一样,那是为了家里人能吃上饭,但现在,却是为了我自己。”
“你这样想是好的。”陈新年淡淡道:“人还是得为自己而活,如果你丈夫一直拖累你,你就跟他离婚算了。”
“嗯,再说吧,我现在心思都在孩子和父母身上,都已经不跟他一起睡了。”林秀芬摸了摸陈新年的腹肌,笑道:“只要哪个女人跟你试过,估计都不会想别的男人喽。”
陈新年道:“你说得对。”
继而再次翻身,又压了下去。
……
傍晚,陈新年推着自行车回到四合院。
迎面便碰到了三大妈。
“三大妈,贾东旭回来了吗?”陈新年问道。
“回了,被傻柱跟许大茂给抬回来的。”三大妈说着,忽然声音放低:“听说是赌博输了,拿不出钱,被人打了。”
陈新年惊讶道:“不会吧,贾东旭平常看着挺正派的,也没听说作风不好啊。”
“这就叫知人知面,不知心。”三大妈道:“你刚升组长,以后少跟这种人来往,近墨者赤近朱者黑。”
陈新年笑道:“三大妈,您说反了,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嗐,我也是听老阎说的,反正就那意思,你知道就行。”
“得,谢谢您提醒。”
陈新年又去往易中海家里。
易中海正坐在堂屋喝茶,看到陈新年,当即招呼他落座。
“一大爷,什么情况啊?”陈新年问。
易中海道:“在帽儿胡同的一家小作坊给找到的,欠人56块钱拿不出来,被绑在长凳上,竹条都打断了。”
陈新年眼瞳瞪大:“赌了?”
易中海点头:“嗯,这事儿别声张,毕竟都是邻居,我也不希望他进去。”
“我明白,毕竟是街坊邻居,传出去不好看,而且还会对咱们院儿的形象有影响。”陈新年道。
易中海闻言,面露赞赏。
这几个年轻一辈,本来他最看好的是傻柱,但经过这段日子的变化,他现在对陈新年的好感度已经直线上升。
每次看到陈新年,都露出老父亲的慈祥。
“您给他垫的钱?”陈新年又问。
易中海点头:“嗯,让他写欠条了,还有保证书,现在搁家里头,让贾张氏看着呢,跟他说了,以后除了上班,哪都不许去。”
“还得是您呐,这要是其他人,估计早就撂挑子不管了。”陈新年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