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意思。”尔文扬了一下眉,然后开始认真起来,带着全身火焰瞬间冲到了月黎面前,月黎一愣,他这是想要肉搏?
不过月黎也没犹豫,直接出拳,二人扭打在了一起,尔文的火焰确实有些难缠,她的手都要被烧坏了。
“竟然是肉搏,没想到她还是个暴力女。”达伦在下面一直看着,有些意外。
“她的确很有天赋,就是不知道从哪来的了。”炆寒夜跟着评论了一句。
“等她进了学院,我一定还要跟她再打一场!”木耳死盯着场上月黎的身影,信誓旦旦呢说道。
场上的战斗还在继续,二人的肉搏不相上下,不过很明显,月黎受得伤更多一点。
“这可不行…得想个办法。”月黎思索了一下,然后推到了远处,一个巨大的水光泡直接砸向尔文,尔文也快速做出反击,一个火焰球快速与水光泡砸在一起。
“轰!”一个巨大的撞击声响彻整个广场,台下的人都被吓了一大跳。
“我去…他们两个旗鼓相当啊,竟然闹出这么大的动静!”
“月黎加油,月黎最棒!”
“真好奇他们两个谁会赢啊。”
台下的人在热烈的讨论着,月黎在台上面色也有些凝重。
“招数都使完了?那该我了。”尔文微笑了一下,然后火焰瞬出,月黎渐渐被逼到了角落里。
“这…火焰与刚刚得完全不同…地狱之火吗?”月黎低头看着这逐渐向自己逼近的火,又抬头看了看尔文,然后决定赌一把。
她还是将水光泡裹于全身,然后身体渐渐浮起,准备从火焰中穿过,手中水元素化出的利剑早已准备好,她目光直接锁住尔文。
“看来要受重伤了…”她叹了一口气,便御起身子…冲了过去?
“淦!!真的好痛啊!”月黎穿过火焰的瞬间脸色一白,真的太疼了!
不过她也没有停下,直径来到了尔文的面前。
“…牛逼,是个狠人…”尔文自语一声,他自己的火,他当然知道这个火有多大的威力。
尔文被月黎逼近,他下意识开始后退,她步步紧逼,身上的衣服都快被烧烂了,但她依旧毫无退缩之意。
尔文焦急的挠挠头,他不能再使出别的招数了,不然会死人的。
就在他很急切的时候,他看向了台下,达伦冲他说了唇语。
“认输。”
尔文当机立断,大声的喊出“我认输!姐姐,我认输还不行吗?我真是服了,都赢了两场了,有必要那么拼命吗?”
月黎听到这话,才停下来,尔文也把火焰收了,向月黎俯俯身,然后嘟囔着走了下去。
“月黎赢了??!”
“卧槽,牛逼!!我宣布她从此之后就是我的女神!”
“啊啊啊啊,月黎我爱你,你太牛逼了!”
台下的人在疯狂的欢呼着,都在为月黎喝彩,1挑5,麒斯特学校从未有过的历史,今天被月黎创造了出来。
“月黎!”辛白也很高兴,他刚想上台为月黎庆祝,却见月黎坐在了台上,微闭双眼,身下的星环大大的开启,这是?要进阶了!
“尔文,你成了她的磨刀石了。”达伦看着台上的月黎,淡淡的说道。
“害,这倒没什么,但我感觉,她真的很不错,以后肯定不容小觑,你要小心啊,达伦?”尔文笑了一声,还调侃了一下达伦。
“哼。”达伦冷哼一声,然后走了,尔文摸摸脑袋嘟囔了一句,“狗男人,不傲娇会死吗?!”
等到月黎晋级完毕,台下已经没什么人了,就只剩下辛白和他那两傻侍卫。
辛白看见月黎收了星环,站起来了,便赶紧跑到月黎身边,见她浑身充满了浓郁的水元素之力,便知她晋级成功了。
“月黎,你真厉害,恭喜你!”辛白高兴的向月黎表达恭喜,他是真心替月黎感到高兴,要是什么时候他也能这么厉害就好了。
“诶,这尔文确实厉害,他没有出全力,要不然我也不会赢的这么顺利。”月黎回想了一下与尔文的战斗,有些心有余悸的说。
“哦对了,领队说,我们都通过了考核,可以进学院内院了,明天开学大典,叫我们不要迟到。”辛白突然想起撒尔斯说的话,然后赶紧告诉了月黎。
月黎点点头,看了看她身上的被烧烂的衣服,叹了口气。
“唉,辛白,我要回去了,我的衣服都烂了,你也赶紧回去吧。”
“哦,好的,那你好好休息,明天我再来找你。”辛白说完便走了,领着他那两个电灯泡。
“你说,殿下要真的喜欢上了她怎么办?”随着他们渐渐走远,一直都很稳重的杰夫突然开始担忧的说道,伊诺克则是不在意的摆摆手。
“不会的,殿下还没开窍呢,不信你看。”伊诺克指了指走在前面的辛白,辛白正在手里玩着他的元素,似乎在思索,他要怎么才能可以变强,不被他人保护。
杰夫看了看,觉得伊诺克说的没错,于是便放下心来。
月黎这边回到了住所,一路上都没有说话的路玄开口了。
“我好像感应到学院里有个东西,是我前主人的,你帮我找回来!”
“???”
“不是你说啥?”
月黎本来洗完澡就想瘫在床上睡觉,浑身酸疼的很,虽然被灼伤的皮肤已经被辛白治好了,但她依然很累,不过听到路玄这话,她立马坐了起来。
“前主人?什么东西?”月黎一脸茫然,这是破金手指给她发任务了吗?
“我也不知道,但是你要帮我找到!”路玄吱唔了一声,然后理直气壮的喊道,他也不清楚,但很重要,一定要找到。
月黎在脑子里思索了一下,然后点点头,又继续躺下了,真是太累了,明天还要开学大典,赶紧睡觉睡觉。
路玄见月黎点了头,也不再纠结,他躺在了月黎旁边,也开始酣睡起来。
月黎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甚至在辛白来找她咣咣敲门的时候,她才睡眼朦胧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