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方德才那么想玩,秦劳也没理由推脱,毕竟连宋臻和柳沫都同意了。
“吃啊,等打完麻将,你们两想怎么打就怎么打,打到明天早上都行。”
柳沫娇哼一声:“我先把你揍一顿,再揍他。”
“你们两真是狗啊,为什么老是喜欢揍我,揍秦劳啊。”
宋臻呵呵一声:“秦劳揍坏了,你来做饭啊。”
方德才欲哭无泪,感情咱们组里地位最低的就是我方德才咯?
秦劳都忍不住大笑起来,拍了拍方德才以示安慰,甚至秦劳还看见柳沫嘴角出现了一丝丝的弧度,难以置信,当再次去看的时候又没了。
吃完饭,方德才将麻将给拿出来了,那是用木头一块一块雕刻而成。
这手艺秦劳都竖起大拇指啊。
“先说好了,既然是打麻将就得有输赢,咱们就用家务来抵,秦劳做饭就不算他的。”
方德才刚说完,宋臻轻哼了一声:“原来你是打这个主意,作为小偷,莫非你还是老千?”
“宋臻你这话说的就有偏见了,我这不是让大家开心开心吗,再说了,你们两不一直想来个输赢吗,现在机会来咯。”
方德才这番话很有用,宋臻和柳沫的眼神一对,那是瞬间就冒火,秦劳都能感觉到。
“还有两个小时,咱们抓紧时间,我先坐庄,开咯。”
秦劳虽然很少打麻将,但是规矩还是懂的,而方德才一看他的手法,简直就是老江湖了,宋臻和柳沫一看也不算是新手。
然而很快秦劳发现不对劲了,他们三全部在作弊!
打个麻将而已,有必要吗。
此时方德才暗想,拳脚不如你们,打麻将作弊想赢我,呀屎啦。
一个小时后,宋臻和柳沫把欠的输了,甚至还要替方德才搞家务,这真是上了个大当。
“哎呀,不好意思,小赢一奶奶拉。”得意洋洋的方德才开始骚起来了,那仿佛出了一口恶气似的。
柳沫突然朝着宋臻问道:“他赢什么了?那么开心。”
“不知道啊,这人很奇怪啊。”宋臻也一副天真的模样说道。
方德才的笑容瞬间僵硬:“喂,玩不起啊!”
“无聊,我睡觉了,你们慢慢玩。”说完柳沫就上楼去了,宋臻也是一样的借口,立马闪人。
秦劳脸都要笑烂了,他们两人还有这么有趣的时候,真滑稽。
“这两家伙,我要是以后还跟他们打牌,我把手剁了!”方德才气急败坏,他们两一起赖皮,自己还真没有一点办法。
秦劳安慰道:“谁让你那么嘚瑟。”
“太让人生气了,睡觉睡觉。”
看着三人都回房了,秦劳看着桌子上没清理的碗筷,走去全部搞干净,然后才离开。
时间过得很快,眨眼就到了考核前的一天。
对于柒班来说,这是大事,新生们也是对特招生的考核议论纷纷,尤其是加上一个完全没有术力的秦劳,让考核变得不一样。
不止是柒班,其他班级或多或少也打听到了一点消息,毕竟特招生的考核还是引人注目。
这天秦劳没有训练,四人坐在教室里等着羽儿老师过来宣布考核内容。
方德才破天荒的没有开玩笑,脸色也绷得很紧,甚至还有点黑眼圈,似乎没有睡好。
很快,熟悉的高跟鞋声音骤然响起,赵羽儿的倩影出现在教室门口,而今天的羽儿老师居然穿着黑丝加红色高跟。
哪怕是宋臻,那眼睛都直了。
都是十八岁的少年郎,哪经得起这样的考验呀。
反而秦劳现在有点抵抗能力呢,但首次看见羽儿老师穿黑丝,也被杀得丢盔卸甲。
赵羽儿也不介意小男生的目光,走到讲台上注视着四人。
“这次考核地点在东林县,你们需要去当地的派出所了解情况,解决问题,明天早上出发。”
宋臻听完立马举手。
“问。”
“羽儿老师,没有更多的情报吗?”
“我刚刚说了,具体情况去问当地派出所,提醒一下,不能伤及普通人,不然后果自负。”
听到羽儿老师的话,柳沫顿时紧皱了一下眉头。
“好了,你们商量一下吧。”说完赵羽儿率先离开教室。
教室变得安静了起来,少了方德才的声音似乎少了一些欢乐,压抑的很。
“没有具体目标,没有具体等级,就连诡物特性都不知道,还真是让人兴奋啊。”宋臻轻笑道,那双眼睛里仿佛冒出炙热的火焰一般。
柳沫反而异常的安静。
“我真不想考核,我最怕考试了。”方德才直接趴在桌子上,一副要躺平的样子。
秦劳捏着手指,虽然这半个月刻苦训练,但心里也清楚,这只是让自己在危机的时候能有活命的机会罢了,想战胜诡物是完全不可能的。
这时宋臻站起身来:“方德才,考核期间,秦劳的安慰就交给你,诡物由我和柳沫解决,但其实我一个就行了,你们两保护秦劳,毕竟他要是出什么事,我们的考核就算是失败,这会让整个高职笑话!”
“为什么不是你去保护秦劳,我来解决诡物。”柳沫淡淡说道,明显对宋臻的提议表示反对。
见两人又要起争执,方德才无奈说道:“到时候诡物站在面前,你们两是不是也要争一下,让诡物看笑话啊。”
“哼。”
“哼!”
“不如这样,用最原始的方法,猜拳好了,谁赢谁去对付诡物。”方德才建议道。
两人觉得这个办法可行。
“石头剪刀布!”
宋臻的嘴角微微上扬,柳沫一脸爽。
“那就这么定了,今天晚上大家早点休息养足精神,别闹出笑话了,这个脸你们丢得起,我可丢不起!”宋臻说完就率先离开教室。
柳沫也起身回头说道:“别掉链子。”说完也离开教室。
方德才切了一声:“这两个把面子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毕竟是诡术世家的后代,如果一个考核都过不去,确实不怎么好看,能理解。”秦劳感叹说道,其实感觉他们两的压力不比自己小,也只有方德才一副无所谓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