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已过子时,余正游戏,兴是时晚,萱来道早眠,见余正兴,微愤曰:“既乐何言不悦?”余微怔,不明所以,既知何故此番辞?余知萱本意早睡,未驳,但心微冷。应声马上,别友人,萱离。余面色微红,眠,梦中似问:“我既乐,何故扰?”虽萱只欲眠。
若是自欺者,不敢想,可否怨晚眠扰得萱难眠,故萱寒语相向,甚恐矣。
此番思绪,忆前夜,亦正游戏,椿问余药否?余正浸,言未,椿微怒,斥余何不?余两手端机,言忘,待戏尽,便食。椿问几时尽?余言不知,暴怒,又问置于何处?余言楼下黑袋。萱寻去,言未见,余不明。椿置一袋于椅,问余在否?翻找在,又问何色?言黑,椿驳此蓝,汝戏坏眼乎?!余瞩一番,确蓝,自知理亏,故而未言。椿又问镜何在?言未带,椿怒喝:“汝欲作甚?!”余闻之亦怒:“当去否?”椿言:“去!”余脸色微红,欲下,但尚理,未动。祖母闻声上楼,问余何故?椿又令余药,祖母微疑,却未声。后稍劝,此番作罢。
翌日,椿去集,余未,与祖母于家。午后,椿问余祖母可疑?言否。又思表妹言郁,微惊,不久明,姑知矣。至后,似俱知矣。椿明矣,此番争吵,日后转变合常矣。
谈及与椿争吵,又忆一回,当日余似郁,卧椅不愿起,椿意去医,但余不愿,动手,遂哭,愈不愿,把已断,后利诱,方去。
几番皆高,俱为余,难寻其缺。而最叹服,当为庚子。
国庆归家,兄友皆在,共同游戏,已至饭时,呼喊同去,但戏未尽,余不愿舍下。椿来呼余,言及亲朋待余一人,成何体统,不耻乎?余未动,椿怒夺,力砸,余恼,自闭。或亲朋皆在,难只顾余一人,应是饭后,来寻余。或因前日听郁,心有所虑。相对而坐,问余何绪,未答。椿取一纸,微裁,落八卦,令余写所思。余微怔,椿以恐窥,起离,曰:“不观,毕后握紧。”后闭门而出。余独坐桌前,写下所思“亡”。后秉可矣,椿令团紧,后言出余意,十有八九,问何故,言余神之答也。后告余:“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行万里路不如阅人无数……世间美满,人生漫漫,诸多善也,眼前微绊,何故自困……”取来一叉,上有火痕,出屋,焚纸,意为祓除……又言:“阳光正好,阴下微凉,何故浸于阴影?不如前而拥抱暖阳……”
椿之言,余记之久矣,甚信,确当铭记矣,不仅因其实,更因为人之理。
(癸卯年七月三十作,八月廿五微改,申时四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