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自叹无勇不丈夫,行多弱又扭捏,常自叹何以处此方世界,乏勇而惧之,不过少矣。嗤笑而笔,吵闹几番,渐在成矣,叹又叹曰:“我时又勇矣,非前之如阿斗者矣。”
岁往辛丑,自堕而居,怎知明日何哉?自耗余途。虽人在其世,已不谓此世如何,一心向外,且求无束于此,惧矣。何此?亦不过知之不足也,自以知而畏,唯求一方独避,困而继困,无之以离,好在积累博爱,持之未矣。忆此总多愁,往此太咎由。若有勇而敢直面,又何此沉沦?无若,不惜。现微拾往毅,非前之一览无余,而又难以观其广阔也,余当继以勇之前矣。
自知应往,行又退却,风吹似阻余行,举步常掠。时之又觉疲惫,力行又未善也。身护之花风以可摧之,余之护又何之意?于己又岂不废?又自疑之。人总常励,人无完人,又有常愿,为成完人。未之而错,似本应而未耳,一语带过,似徒劳无功矣,更自疑矣。花开不为我,只为时节;风阻不为我,只为气流;功不为我,只有徒劳;错皆为我,只因我做。似不应积极,又无得厚;似不应以继;畏后之而又;似生之不幸,无足为凑。前之文又白费,只在叹勇而无勇,目及泪光……
抬眸门前车过,雨似纷纷未已,锅炉生灶,人亦未已。又见冬之青草,感其何又生乎?风雨一过,还能见尔等之盛乎?余惜矣。试泪以清,冬草尔又何亦青乎?不畏否?尔又无人欣赏,生无人意,死无人惜,盛无及花树,凋不及尘土,又何常驻?
“生、生、生,生,生……吾等为生也,为生而生也,何惧之有。何以足吾等之惧,身既渺小,风雨又何大乎?亦之渺小,风雨既之大,吾又怎不大?!勇立而不谓,不畏!”
“哈呵呵哈……”自叹、自叹,艰途之暗,冬草亦之光亮,余时之勇亦可以!
(甲辰年十月廿五,以期中试题“勇”而作,本无意于冬草,因寒文愈之伤感,渐感冬草之强而作。〢〇〢〤.十〡.〢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