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徐琰一边感受目前的位置一边开始压制体内的力量,让自己大概像一个普通人。
心里暗想:神上使是什么东西?听这家伙的话应该是一种地方武装,但我看这里感觉没有什么房屋的建筑,那要是这么说的话...官兵带领的应该是这些当地的私人武装...而他这些私兵为什么战斗力这么高?为什么不用官兵啊?难道这支私人武装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的力量体系?
等了一时半会后徐琰突然感觉自己被一群人抬了起来,然后感觉自己的位置逐渐变高了许多,然后就被固定在了上面。
眼睛上和嘴上的黑色胶布被撕了下来,徐琰甩了甩脑袋让自己精神一下,朝着四周看去只看到自己身处在高处,四周就是碧蓝的天空和浮动的云。
“这里是什么地方?”
说着往下看去,一群人盘踞在下面手里还拿着各自的刀剑,感觉就好像是此时此刻就要宰了徐琰而后快。
其中有一个老者走了进来站在最里面抬头望着上面的徐琰,一句话都没说,伸出一只手指向徐琰,“猎人!这段时间犯下的罪恶也该算算账了!”
徐琰心想:他们是不是只知道带领他们的是猎人,不知道是哪个猎人?如果是这样话抓了我也算合理。
“来人!取家史来!”
“是!”
很快他就拿来一本书,老者接下来之后翻开书本,拿在手里朗声对着徐琰开始讲起,“西元2367年!魔兽南下!抗击损七十二人!四月!抗击损十二人!十二月!损失六十一人!次年一月!损失十三人...”
过了一会这才说完近三年以来损失的人口,接着面色凝重走向另外一出祭台,上面每个盘子里摆放着六畜的脑袋。
还有一个青铜大鼎里面还冒着滚滚浓烟,下面还烧着香那位老者来到祭台之后所有族人紧随其后,一群人乌泱泱的跪在地上之后在徐琰点眼里这群人就好像是蚂蚁,虽然以他自己的实力其实有可能瞬间杀掉他们却不可以,于是他就当看着这群蝼蚁一样注视着他们。
人员井然有序的三叩首之后周围鼓声沉重风声呼啸在秋天忽然有一种肃杀之气,鼓声沉重过了会那位老者蹬向徐琰抽出一把剑扔了过去。
很快白光闪过徐琰身上的绳子被斩断了,但很快一个铁锁链束缚住了他,然后拉着徐琰来到了祭台上,接着被一群大汉摁着跪在了地上,徐琰也没有反抗。
徐琰心想:这是什么东西?几点生灵吗?就算是这样我也没有带兵出征的机会啊,估计是误会了吧?没事反正到时候我也有实力离开这里。
“上天有灵!战死沙场的几位壮士今日可以瞑目了!老夫这就把这个恶贼的头颅献上!诸君可以安息了!”
话音刚落一个大汉拿着把极其锋利的砍刀,然后含一口烈酒,又吐在了这把砍刀身上,看准了徐琰的脖子刚要看下就被那个老者拦下。
“且慢!换钝刀!”
“宗主这是什么意思?”
“钝刀杀人极其痛苦,用钝刀分十二下砍断挂在那根柱子上,铭记族人以后不能再和这帮猎人同流合污!”
“是!宗主!”
还没等大汉反应过来就有人拿来了一把陈年许久的钝刀,看这把刀估计在一千年前就有了,好像就没有打磨过,上面的刀刃正面看就好像是月球的地面坑坑洼洼,刀身上早就是一把锈刀,这刀砍下去十二下可能还不够。
“今天!上天有灵!正光明右使活捉贼人祭奠我族英魂!”
又有人拿来两碗酒,这个老人也甚是豪迈一饮而尽,另外一万酒他拿下转过身看着那个大鼎,湿润的直线落在了祭台上,尽情的让这股酒水蔓延,估计是积怨已久把碗摔在地上,声响在这时候无比清脆。
也同时在告诉大汉行刑。
可谁想大刀刚要落在徐琰的脖子上院子外的大门就被踹开,一个年轻人惊慌的跑了进来,边走还边喊:“陈家来了!陈家来了!”
话刚说完这人的脑袋就落在地上,鼓声也停了下来,徐琰也在这群人眼里算是多活了一会。
还没让他们反应过来一个中年人身后带着不下百十号人大批迈入院落内,艾家也迅速整顿完武装。
艾家宗主艾明发现有大敌入侵微微身型一跃而起轻步缓慢落在院内,被自家族兵护在了身前,但他却走到了最前列。
俗话说的话王帅不相见,相见就是非死即伤,两家家族面面相觑,很快就来到院子中央。
“你是陈瞎子的儿子吧?我要没记错你叫陈义吧?”
“艾宗主,好久不见听说再过几天就是你万寿的日子,听你喜欢吃酒,我来给你送点东西!这可是我陈家的佳酿啊!请艾宗主好好接下”
话刚说完身后手下就将三个酒缸扔了过去,这三个酒缸虽然巨大,但艾明可没有过多慌张,只是觉得这个年轻人的手下有些本事。
看着这几个酒缸飞来后艾明面色依然轻松,打出一掌在酒缸上,谁知这酒缸竟然瞬间炸裂,然后艾明不知从何处拿来一个酒碗。
跑过去接下了一些酒水,然后那其他酒缸全都被他在一瞬间摁在了地面,而且完好无损被几个手下拿到了院子后面。
同时族兵也拿来了一个靠背板凳,艾明拿着碗好久嘴角上扬一点,手下也开始打扫所留下的酒缸碎片,艾明坐在了椅子上。
喝了口酒后摸摸了脸上的白胡子,虽然没说什么但确实展露出来的嘲讽很不屑。
“这酒还不错有点力气,但好像时间没多久啊”
“会喝酒,那就多吃一点我今天带了不少!接着这是烧刀子!”
这场面虽然没有用到一招一式但却让徐琰有些略微惊讶,感觉这都不可能是一个老人能干出来的事情,为了仔细观察一阵风挂了过来徐琰就来到了柱子顶上。
徐琰心想:马上就要剑拔弩张了,这群家伙应该真的有些自己的战斗体系,我算是个猎人如果主动开口可能不稳妥,只能帮他们一把然后再要点东西,况且两军交战之时闲人不得入内。
场地内陈义走回了自己的那群人里面抱着一坛酒走了回来,“艾宗主!这坛子酒算我孝敬你的!”
说完这坛酒以迅雷之速朝着艾明飞了过去,这次艾明不敢怠慢免得伤害自己,于是猛然站起单手握拳用力一出,但又觉得有些不妥,转而在要打到酒坛的那一刻用绵薄之力化解了攻击,然后轻松接下,打开酒坛吸了口酒气,倒在了碗里。
然后扔给了陈义,这个碗碟在空中自由旋转感觉上看是十分锋利,可他自身的功力也不是很棒薄弱,仅用嘴叼住了碗碟用手拿了下来。
也没喝下去扔到了空中后从腰间抽出一把匕首扔了过去从碗底破开了它,酒水落下来后陈义面带凶气。
“我也不绕弯子了!跟你直入主题吧!”
“说吧!”
“前些日子出征有人告诉我,说我父亲的死跟你有关系!说!这到底是怎么事!”陈义对了脸被气的如朱砂那般,身后的手下也准备好了应战。
“是这样...老陈的死...我是有些责任,但并不在我是因为有个人他...”
“是谁!今天你不给我说清楚我就让你血检当场!”
艾明心想:那人早就不知在何处了,今天就是不想打也得打了,只可惜没有把那个猎人及时处死,真是可惜啊...
“你说啊!姓艾的今天你必须给我个说法!我的人亲眼看着你杀了我的父亲,这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而这一次艾明选择了沉默没有做任何回答,因为他自己也清楚,这件事不是一言两语就能解释清楚的。
见艾明许久没有说话,陈义喊了声,“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