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1章 秦淮茹发羊癫疯(求支持)

此人正是秦淮茹,手中的衣衫从何大清住所夺回,压根就没有半点变化,所幸没发现里面的玄机,当成破旧衣衫扔在一旁。

殊不知衣衫上每个补丁就是一张纸钞,甚至看不到任何痕迹,在这方面还是秦淮茹厉害,早已琢磨透大院里的人性,压根不会产生怀疑。

“差点被何大清这老头不讲武德,也不讲套路,弄得我计划打乱,这里面的钱足够我养老一阵子,

哼哼!男人们就没一个靠得住,亏我的青春都花在了他们身上,没一个有良心,甚至连个人都没有来真正过问,除了三个孩子外,”边说边把最后一根针线缝了起来就算是完结。

没错,这件衣衫表面上留着是秦淮茹念旧情义不舍得扔,实际上就是私藏钱的地方,十年如一日的积累。

毫不夸张的说绝对能吃上一阵子,以当时物价增长,十年八年是不成问题。

大院里的人谁都没想到,居然是一个寡妇率先成为“万元户”平日里到处搜刮男人,表面上吃喝拉撒几乎都是这群男人有意无意提供,甚至还要暗地里送东西,生怕惹上是非。

俗话说“寡妇门前是非多,可门槛也快要被踏碎。”

自打贾旭东去世之后,每个男人都想得到年轻貌美的寡妇,为此成为大院里最香饽饽的女人。

就连一大爷敌不过热情奔放靓丽的寡妇,打着扶贫助弱的旗号,为此三更半夜贡献不少粮票细粮,成为了无数日夜幻想却得不到的小情人。

谁知秦淮茹每次拿完转身回到屋内便扔在角落,堆积如山,大院里每个男人都想占点便宜,几乎排着队送东西,事实上压根就吃不完,平日里没少拿去暗地里变卖成钱。

何雨柱这傻小子每天负责从轧钢厂食堂里打菜,几乎都是没吃过的硬菜,刚到门口小寡妇便接过来,家里就负责煮饭,菜一到,马上开饭。

否则以秦淮茹那点可怜的收入压根就养不大三个孩子,要说傻柱是供血袋,那整个大院里的男人就是巨型供血缸,负责供养着贾家一家老小生活。

虽说没有男人们十八般武艺,平时洗洗刷刷餐盘,裁裁补补衣衫还是能多少挣点帮补家用,可避免不了拉拉扯扯,表面上是矜持得很,实际嘛暗地里开心得很,每次由内至外散发出那种少妇特有气质,言语眼神间的交流足以迷倒大院里的男人,绝对能给到他们一种错觉:仿佛家港湾,宾至而归。

之所以丢失这件破衣衫会如此紧张,那是因为里面的每张钱都是寡妇秦淮茹艰辛付出,难听点就是“白肉钱”

“幸好没被何大清这老家伙发现,否则大院里的人都知道,那还得了,还是藏好点吧,我以后养老旨意这点钱。”边说,她索性拿步包好放在床底。

尽管这是不少男人曾经呆过的床底,随着年龄,加上三个孩子长大,也压根不用再受这种遭罪。

对这段难忘的记忆,秦淮茹坐在床前不堪回首,每每想起大院里的男人们会为了自己争风吃醋的场景,露出满意自信的微笑。

双手托着下巴,这是她青春岁月唯一值得骄傲的地方,就是把整个大院里的男人耍得团团转,暗地里成为了最大的赢家。

就连傻柱也不例外,傻里傻乎地被忽悠坐了八年牢不说,还拱手相让了三间房子,这在世上也找不到其他人,可以说是独一无二的傻子。

她每想到傻柱便会拿起那双不舍得穿的皮鞋,捧在怀里抚摸,就当成了他,也许只有这样才能得到内心的安宁。

淡淡的黄灯照射在其脸上,光泽的皮肤显得有细纹,岁月不饶人,曾经再美的寡妇也逃不过摧残折磨,更何况受过整个大院里男人们的宠爱。

“对不起呀!傻柱,是我没资格去找你,更没资格爱你了,现在娄晓娥把你照顾得挺好,

要钱有钱,要地位有地位,也没必要跟我这种寡妇在一起,会影响你的声誉。”

此刻秦淮茹陷入深深自责中,情不自禁煽打自己的脸颊,啪!啪!啪!啪....数十下巴掌顿时被打得火眼金睛,泪花夹带丝血从眼角溢出,顺着小脸滑落。

如此一顿激昂自罚之后仿佛只是碟开胃菜,接下来的动作才是重点。

淡黄色的微微光线折射出木窗外,一臃肿的身影从后院闪出,看起来动作迟缓,沿着暗黑无光墙边移动,却表现得十分自信。

每走几步左顾右盼,似乎又很胆怯,肥胖的身材让人有点摸不着头脑,整个大院里如此的人不多。

要知道八十年代末,改革开放实施,那会社会生活刚起步,普通人家的物质生活逐渐有富余,可大部分都是处于温饱线上挣扎,吃成大胖子的真不多。

“浑身汗水,真够累,要不是跟老易老阎打赌的话,老夫我还真不干这事呐,

三更半夜去偷窥寡妇,被抓到还会当成贼看待捏,”满头大汗不说,还要躲在暗处挪动,这骚动作也算是没谁。

听到这里大家都应该可以猜得出就是大院里的二大爷刘海中,白天跟易中海,阎书斋打赌寡妇喜欢抱着鞋子睡觉。

只要谁把鞋子拿到手上请吃顿胡同口的豆腐脑油焖子,三位大夜里要数嘴馋鬼,自然是二大爷刘海中。

晚上肚子饿睡不着,干咽着花生米,才想起打赌,硬着头皮摸黑非得赢了这把,明天让他俩请吃早饭。

虽说这疗养院经营是包三餐,哪怕最近娄晓娥追加5千每月伙食费,面对百来号人也算是杯水佳薪,压根就起不到啥作用。

这刘海中俯身来到木窗前,透过细缝果真看到床前坐着披头散发的秦淮茹,尽管背对着还是隐约可见到微微抖动身体,嘴里发出怪声,时而蜷缩成堆,时而脖子双肩来回摇晃,压根看不出她在干嘛。

见对方还没睡,心中打了个唐突。

“我去!这寡妇还没睡,咋偷她的鞋子呐,都怪何大清起了个坏头偷人家破衣服,

弄得现在大院里都潮流偷寡妇的东西,”低头伏在窗边阴暗角落,突然屋内传出怪声。

“嗯啊嗯,呼呼~好累!好累!”来回的深呼吸声,刘海中吓了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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