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交流

倒吊人讲解完了他所知道的“观众”的要求,正义一边消化,一边扭头看向了“战车”。

“战车先生,您有什么建议吗?”

“倒吊人先生已经说的非常详细了,而且我对观众途径具体的了解并不多,只是知道一些皮毛的内容。”

霍姆斯有些随意地回答道。

正义小姐明显察觉到了霍姆斯隐藏的意思,继续问到:“您指的是什么,如果涉及到珍惜的神秘学知识的话,我愿意付出代价购买。”

霍姆斯摇了摇头,说到:“不是什么太珍贵的知识,嗯,先说些常识性的,据我所知,有一个叫做心理炼金会的组织掌握着观众这条途径,并且有一部分贵族是他们的成员,不过我丝毫不建议你接触心理炼金会,那并不是一个非常“友善”的组织。

我知道一些观众序列魔药的名称,你应该已经很清楚魔药的名字能够反映出它的意象,所以通过魔药的名字就能够大致反推出超凡者的能力。”

正义小姐点了点头,随后霍姆斯开始说到:“序列八【读心者】,序列七【心理医生】。”

倒吊人心里一转,就打算等到战车说完就把自己知道的关于观众途径的知识也说出来做个补充,对他来说,交好一个极其富有的鲁恩贵族是很有价值的。

“序列六【催眠师】。”

嗯?战车竟然还知道观众途径的序列六?

愚者的目光也微微向战车偏了一点,他很清楚战车只是一个序列九,远低于很可能是中序列的倒吊人,居然知道这么多情报。

“序列五【梦境行者】。”

宛若巨人的行宫内,顿时一片寂静。

序列五?那已经是半神之下最高的级别了,战车竟然知道观众序列五的名称?

正义小姐微微张大了嘴巴,毕竟在此之前她只知道三个序列九魔药的名称,而且都是在塔罗会上知道的,这下竟然直接知道了观众途径序列九到序列五的魔药名称。

霍姆斯笑了两声,“我是通过某个巧合了解到的信息,所以只知道名称,不过也可以看出大致端倪了,序列七及以下还好,序列六【催眠师】、序列五【梦境行者】,从名字上看就是能对人的意识进行影响的超凡者,在低序列接触他们非常危险,可能毫无所觉地就被修改了意识。

当然,正义小姐,这些对你都还太早,你现在最重要的任务是先成为超凡者。”

“我明白了,感谢你,战车先生。”

沉默又持续了一会儿,似乎是由于霍姆斯给出的情报太过劲爆。

“好像,没什么事了?”

过了一会儿,倒吊人揉了揉眉头,打破了沉默:

“也许我们可以随便聊一聊,说说身边发生的事情。也许对自己很平常的消息,在别人那里会是非常重要的线索。”

“可以。”愚者微微颔首。

“那从倒吊人先生您开始?”正义颇感兴趣地赞同。

倒吊人想了想,说到:“自称‘路德维尔上将’的那位大海盗,又开始了探索苏尼亚海东方尽头的航行。”

“唔,‘黑色郁金香’号的主人?”正义斟酌着反问。

“是的。”倒吊人颔首回答。

我都不知道是谁……扮演愚者的克莱恩和霍姆斯不约而同地想着,不同的是后者感觉这两个名词多少听着有点耳熟。

正当霍姆斯想着自己要说点什么的时候,愚者突然发话。

祂手指摩挲青铜长桌边缘道:

“据我所知,密修会丢失了一本安提哥努斯家族的笔记。”

安提哥努斯家族?我记得之前【书】中有提到过,不过都是些零散的搞不明白确切情况的情报,像什么安提哥努斯家的老祖宗“安半愚”……

等等!

霍姆斯突然发现,这个当时完全无法解释的名词现在似乎已经有了意义,安应该是安提哥努斯的缩写,那“半愚”指的是……半个愚者?

“安提哥努斯家族的笔记?”倒吊人重复了一遍,低笑着摇头,“我真好奇黑夜女神教会知道这个消息后的反应。”

为什么只说黑夜女神教会?霍姆斯感觉有点奇怪,等下,当时【书】里好像说过安半愚是被女神封印的,我当时根本没细想,现在想来,难道这里的女神指的是黑夜女神?能被黑夜女神亲自封印,这位安半愚的位格……

这个时候,正义小姐疑惑开口了:

“你为什么好奇这个?女神的教会会有什么特别的反应吗?”

倒吊人笑笑道:

“安提哥努斯家族正是被黑夜女神教会覆灭的。”

“具体是第四纪尾声,还是当前纪元的初期,我就不太清楚了。”

霍姆斯想了想,最后还是打算抛出部分情报:“安提哥努斯家族的老祖宗,似乎是被黑夜女神亲自封印的。”

“啊?”正义小姐惊叫一声,有点傻眼。

倒吊人也愣了一下,沉默了许久,开口说到:“如果真是如此,那这位安提哥努斯家族的老祖宗的位格恐怕极高,至少是个高序列,而且,如果是被封印的话……很有可能还活着。”

“安提哥努斯家族不是很早就灭绝了吗,他们的老祖宗难道能活几千年……”正义小姐有些不敢置信地说到。

“我不知道,但高序列强者已经不是普通人,甚至不是低序列的超凡者所能想象的了,的确有可能能活几千年。”

听完“倒吊人”的解释,正义小姐有些艰难地开口:

“完全想不到……”

“好吧,轮到我了,我想想该说点什么。”

她略微偏头,以手扶额,轻笑开口道:

“昨天,我的礼仪老师在教导我怎么晕倒,怎么优雅而不失礼貌地晕倒,这是在社交场合逃避一些尴尬情况和可恶家伙的实用技巧……呵呵,我刚才是在组织语言,我真正想说的是,自从在拜朗东海岸的战争失利,国王、首相和所有的先生们,都感受到了极大的压力,有着迫切改变的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