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序章（六）——网球引起怒火

牛从笼子里冲了出来，布鲁图站在面前，在牛即将撞上他时，布鲁图双手抓住牛角，双脚蹭着地，掀起了灰尘，双眼瞪着巨牛，之后用力把牛摔到远处。牛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好，外公你看我爸多厉害。”小西庇阿赞叹：“有其母必有其子，还不是先皇血脉好，陛下才如此勇猛。”牛突然蹦了起来，桑铎冲过去，被牛撞到了宫殿边的石阶上。布鲁图高空一跃，一拳击碎了牛的脑袋。大臣们大喊：“万岁！”

桑铎的两位侍从跑去扶桑铎，“师父，拉丁人本来天生就比我们汪达尔人厉害，一个拉丁人抵四个汪达尔人呢。”桑铎撑着腰部，布鲁图走过来说：“你侍奉了我的母亲多年，我看到你的眼神，你想杀了我，但你没有这么干，我可以满足你的要求。”“放了梅莎莉娜夫人。”“不，虽然我的母亲没有关押她，但梅莎莉娜知道太多秘密了，如果你想给她自由，就杀了她吧。”梅莎莉娜是前情报局局长。

布鲁图像梅特湼打探阿尔弗雷德亲王进军的情况。阿尔弗雷德附名为卡兰纳（“红色的火焰”），母名为埃瑞格洛斯。阿尔弗雷德是布鲁图的一个助手，也是福玻斯•奥古斯都诸子中唯一没有受到猜疑的人。但他的一头金发引起了人们的猜测，说阿尔弗雷德根本不是奥古斯都的儿子，而是普兰他日奈王朝前王“雄狮”理查一世的儿子。不过，阿尔弗雷德对此并不在意。有学士翻出了皇室宗族表，上面有详细的资料。“贝尔隆，白发。”“阿莱莎，白发。”“丹妮，白发。”“韦伯芗一世，白发。”“墨提丝，金发。”“福玻斯，白发。”“密涅瓦，白发。”“福玻斯的子女中除阿尔弗雷德外，皆为白发。”

古斯塔夫以一己之力挑起了平原王国的怒火。古斯塔夫派出使臣，出使平原王国，礼物是一个箱子，使臣见到爱德华，奉上礼物。“亚瑟，把礼物打开。”爱德华对亚瑟说。亚瑟说：“让我看看布鲁图他们干什么。”打开一看，一些马球、网球滚落在地上。爱德华冷笑，捡起一个网球，握在手里。边走边告诉使臣：“古斯塔夫，他们有资格嘲讽我放荡不羁的少年时期，那时每个人都在说，我应该接受我大哥的领导，父亲的财产足以让我受众人尊敬，但是因为父亲的离世，一切都变了。如果我来打这个网球，我会选择海湾地，就像我的父母当初一样。古斯塔夫这一笑，把网球笑成了炮火，纷纷飞到海湾地把他大哥威廉击得头昏脑胀，不久我会让韦伯芗明白他的恶毒使自己的子民为他陪葬。多少母亲失去儿子，多少妻子失去了丈夫，孩童失去了他们的父亲，他们都有理由去责怪韦伯芗与布鲁图。为博君一笑，使万民齐哭。现在全国人民都见到他们父子出卖了亚历山大！如果他到了那个黑暗之地，告诉韦伯芗，战争开始了！”爱德华说完转身告诉亚瑟：“让他拿走。”使臣带着箱子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