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婚礼（一）

贝尔隆写信问密涅瓦：“你真的要开战了吗？”密涅瓦的私生子弟弟路易知道自己的姐姐想借此来推迟结婚，便提出建议：“大战即将开始，陛下有一定的生命危险，故陛下需尽早结婚，留下子嗣，此事万不可拖延，我永远支持你，你若领导，我即追随。”密涅瓦终于想出了一个方案，同时娶两个老公。即韦伯芗二世与福玻斯•奥古斯都。汪达尔人们的教会说这是不正当的，阿訇与牧首则说要灵活调整。科尼科厄斯说：“如果没有，那我们就首创。”韦伯芗的母亲戴安娜也说自己并没有把密涅瓦当成自己的儿媳，而是女儿。亲朋们选定好日子来办理大事。七大王国的国王除女的听了都胆战心惊（女的都佩服密涅瓦的勇气），但王后们在背后议论：“密涅瓦一女侍二夫，也不知道晚上忙不忙的开。”“以后生的孩子也不知道是谁的，还要争家产。”密涅瓦一点也不在意。

到了婚礼那天。安敦尼岛的贵族们全部到场了。前一天晚上，两位亲王由私人的马车奔向不同的樊楼。奥古斯都任命德拉公爵为自己的秘书与护旗官，德拉公爵的妻子担任侍女长。德拉公爵除了从政，还经营勾栏瓦舍之业，在比武大会上有一席之位。两位亲王的共同目标是取得密涅瓦的宠幸，让密涅瓦怀上自己的子嗣，立为太子，各自的支持者提出了计谋。

而阿莉森带着色诺芬、伊蒙德离去，不知去往何方。松鼠兄弟会第二天汇报色洛芬他们跑风浪王国那儿，问福玻斯要不要行动，福玻斯说先不要打草惊蛇。婚礼那天，密涅瓦穿上了一件黑红色长袍，旗子换上了黑底红色三头龙，意为自己、奥古斯都、韦伯芗。韦伯芗的兄弟姐妹们全部出席，数量震惊了密涅瓦。伴郎为路易、安加、小戴克里先、桑铎，伴娘为凯瑟琳、塞皮娅、玛格丽特公主与尤丽狄茜公主。叶忒罗担任司仪。

奥古斯都与韦伯芗走到了密涅瓦面前。叶忒罗开口说道：“请新郎单膝下跪，以剑宣誓！”奥古斯都、韦伯芗拔出宝剑，单膝下跪，剑立于面前，宣誓道：“吾今日于诸神目光下与密涅瓦女皇结为夫妻，吾必在婚姻中对她忠贞不渝，愿为她面对危险，乃自献出生命，无论她健康还是疾病，吾都对其不离不弃，除非死亡将我们分离。”他们后来都做到了，两个人宣誓完毕，将婚戒戴在密涅瓦的无名指上。坐在她的两边，婚礼继续。席上共达百人，路易与玛格丽特坐在一起，尤丽狄西则在自己的姐姐身边。

宴会上有歌舞表演，福玻斯的朋友，吟游诗人丹德里恩拿着鲁特琴走到大厅中间，与叶忒罗开始比赛，丹德里恩开始边弹边唱——

贵族老爷们，夫人们，

请你别哀愁。

如果女儿是个埃莉诺，

管他女婿是个乔弗里。

你说事儿奇不奇，

兄长为岳父，

嫂子是婆婆。

贵族们，别忧伤，

此花被摘，还有余花来。

克瑞丝听懂了其中的意思，对欧根亲王说：“我该叫你表弟呢，还是亲家？”欧根亲王：“叫我国舅吧。”丹德里恩毕竟是个行吟诗人，叶忒罗一演奏，风格又不一样了——

朱比特将赎罪的职司交给谁？

我们祈祷，最终降临的是你。

福玻斯，云层遮住双肩的光辉。占卜的先知。

明月洒芳庭，

花香绕尽白柱。

你身着锦衣，

裙裾覆于青阶，

我愿用梦中的情思，

化作金线装饰点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