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你现在就可以试试,把你手里的玉牌放在眉心处,然后运用真气打入玉牌,玉牌里面存储的信息,就会映入到你的脑海了。”
听完了张柏衡的解释,廖天赐感到很是震惊!
这不就是说自己的真气打入玉牌之中,玉牌的信息会强行的映入到自己的脑海,这不就等于是篡改记忆吗?简直太让人匪夷所思了。
修真的手段真是让人难以理解,这也不符合科学逻辑啊!
廖天赐看着手里的玉牌在发呆,还以为廖天赐马上就会尝试自己的方法,可是等了半天,廖天赐还是一直在那里拿着玉牌发呆。
“廖天赐,廖天赐?”
“哦哦哦!不好意思……我有点儿走神了!”
张柏衡再次用手指了指廖天赐手里的那两块玉牌。
“我劝你还是最好尽快将玉牌里的内容记下,这两块玉牌是绝对不能带出这个房间的!这是修真协会的内部规定。”
被张柏衡这么一提醒,廖天赐拿起手中的其中一块玉牌,刚要放到自己的眉心处,然后又停下了动作。
“不对!张助理,你还记得哪一个是练气功法的玉牌来着?刚才一走神,我竟然忘了哪个是哪个了。”
张柏衡差点被廖天赐这个问题给气笑了,这小子还真像白队所说的,简直是太奇葩了。
“这个难道很重要吗?你先用哪个,后用哪个,不都一样吗?反正都要用,管他哪个是炼气功法,用完了你不就知道了!”
“对呀,貌似你说的很有道理!对!你说的对,管他是哪一个,就这个吧!”
廖天赐再次抬起右手手指捏着的那块玉牌,放到了自己的眉心处,然后运用自己的真气,打入到那个玉牌当中。
就在真气进入到玉牌的一刹那,一道亮光在玉盘上闪烁了一下。接着,廖天赐就感觉自己的脑海里多出了什么东西。
“原来如此啊!”
廖天赐像是恍然大悟一样,因为他脑中多出来的信息,正是那部《七星圣元功》的功法,这简直太神奇了。
廖天赐看着手中原来的那块玉牌,这时候的玉牌表面上已成龟裂状,而且颜色也变得暗淡无光,显然是不可能再次使用了。
“这玩意儿还挺科学的哈!数据就这么神奇的拷贝到我的脑子里了,而且是用剪切的方法,而不是粘贴!
在完成下载过程之后,这个东西还有自毁设定,永远不能修复!神奇,真的很神奇!”
张柏衡好像已经适应了廖天赐的疯言疯语,也没再说什么,等着他继续使用了另外一块玉牌。
廖天赐将两块玉牌放在手里,又对比了一下,磨叽了好半天,终于拿起来那块还未使用了玉牌,将它再次放到自己的眉心处。
又是一道新的信息映入了自己的脑海。
看到廖天赐终于做完了,张柏衡迫不及待的将他手中的那两块玉牌拿了过来,生怕他又摆弄个没完没了。
接着走到电脑跟前,将笔记本电脑收好,放到保险柜,完成了这一切之后,张柏衡回身对廖天赐说道。
“好了!功法拓印的工作已经完成了,现在你可以在这个房间里选一件武器,作为你的配发装备。”
张柏衡的这句话再次引起了廖天赐的兴趣。
这修真协会还真是好啊,刚上班就给配发武器,难不成一会儿还给配交通工具吗?
廖天赐的脑洞还在浮想翩翩,但仍然没有让他停下自己的脚步,这时他已经来到了那面挂满武器的墙旁边。
墙上的武器可以说是,古今中外各式各样琳琅满目,就连18世纪的火铳他都看到了,这东西拿到现在不就是文物吗?打人装弹多费劲啊。
廖天赐沿着那面墙依次的走过,将那些不实用的武器通通忽略掉,时不时还会从墙上将武器拿下来,在手里摆弄一番。
一旁跟着的张柏衡,也只能耐着性子跟着这家伙,其实他也有些好奇,他想知道,廖天赐最后到底会选一件什么样的武器。
除了墙上挂着的武器之外,在挨着墙边旁,还有一趟桌子,桌子上同样摆放着各式各样的武器,只不过武器的类型都偏大,属于长兵器。
廖天赐拿起了一柄像是合金材料打造而成的银白色长枪,像抡棍子一样,拿着长枪在房间里舞动了起来。
“我乃常山赵子龙!敌寇休走,吃俺一枪!不对,赵子龙是武将,但他不是神仙呀!”
接着廖天赐又换了一个姿势,再次脱口而出。
“我乃二郎真君!妖猴休走,速速拿命来!”
看着这个中二少年,在那里傻乎乎的舞动着长枪,一旁的张柏衡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廖天赐!玩够了没有啊?现在是让你好好的选武器,不是让你在这里打靶式卖艺!”
看到张柏衡真的有点生气了,廖天赐只好乖乖的将那柄长枪再次放回到长桌上。
“别生气呀,张助理!我这不是头一回看到这么多好玩的东西吗!一时有些兴起,sorry, sorry啊!
那什么,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想选一件什么样的武器,张助理能帮我推荐推荐吗?
你能给我看看你用什么武器吗?也好让我有个参考啊!
再说了,刚才我拿的那柄长枪,虽然拿起来挺威风的,可是也不方便带在身上啊!
这成天要是拿着一柄长枪搁外面执行任务,知道的我是修真协会的,不知道的还真以为我是打靶式卖艺的。
你说我说的对吧?再说你也是前辈了,作为我后来的新人,怎么滴你也该指导指导啊!
白叔叔刚才不也说过吗?你们会对我的修炼加以指导嘛,现在你就可以行使这个辅导新人的义务了。
快点!把你的武器拿出来让我看看!”
看着眼前的这个怪胎,张柏衡真想现在就回去找白尧,让他赶紧将这个混账小子退回去吧,简直太他喵的奇葩了。
只是还没等他把想说的话说出来,廖天赐又继续说道。
“哦,对不起!你看你穿的西服革履的,这身上也肯定不能带武器呀!总不会从背后掏出一把手枪吧?
既然你没带,我也就不为难你了,你还是跟我说说,给我点建议,看我这个身板,拿什么样的武器比较威风?”
张柏衡现在真想一巴掌拍过去,将这个小子拍翻在地,白队这是从哪整来的这么一个混账小子。
虽然心里这么想,但是嘴里却不能这么说,张柏衡也只能耐着性子,缓缓地对廖天赐说道。
“你现在还是一个实习监察员,给你派的任务也不会太多,危险性也不是那么大。
所以我建议你挑选武器的时候,尽量挑一些短小精悍的武器,比如匕首、短剑之类的,便于携带,同时也可以防身。
你现在的修为还不够,御剑飞行对你来说虽然还很遥远,不过你也可以选一柄长剑,先适应一下拿长剑的手感,为将来御剑做准备。
其实我给你做建议,也只是建议。以后使用武器的人,还是你自己,所以这个最终还是得你自己拿主意。”
听了张柏衡的话,廖天赐觉得很有道理,按照他的建议,开始在房间内寻找那些匕首和长剑之类的武器。
就这样,他沿着那个摆放武器的长桌,一直走到了长桌的尽头,终于在那里发现了一柄造型古朴的长剑。
廖天赐将那柄长剑拿起,剑鞘材质很奇特,不知道是用什么材质打造的。
于是他左手持剑鞘,右手握住了剑柄,猛地就拔出了长剑。
只听得一声龙吟般的剑鸣,从剑身中发出,一把全身乌黑油亮的长剑,赫然出现在廖天赐的手中。
这把剑长约一米左右,剑身的宽度在25公分,剑体呈黑色,想来应该是钨钢之类的金属打造而成。
这柄剑最让廖天赐感兴趣的是,在剑身上隐隐可以看到一些他不认识的符文。
在室内的灯光下,剑身上的那些符文会发出隐隐的晦暗光亮,好像在诉说着这柄剑历经的悠久年代。
虽然在廖天赐的那个世界,他本人就是一个现代人,可是他对一些有历史年代的东西还是比较感兴趣的。
这可能跟他从小的记忆有关,在他的记忆里,他原来的家里,父亲总爱摆弄一些文玩字画,家里的陈设也是明清时期样式的家具。
这也是影响他审美的一个重要关键所在。
所以,当他看到手中的这柄剑的时候,触动了他儿时的记忆,也再也不能让他放下这把剑了。
“就是它了!”
一旁跟随的张柏衡,此刻看到廖天赐脸上的凝重表情,显然是有些意外的,刚才的那个胡搅蛮缠的家伙哪里去了?
“廖天赐,你确定要选这柄剑吗?”
廖天赐抬起了头,使劲的对张柏衡点了点头。
“嗯,我就选它了,我拿起它的时候,就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亲切感,让我回忆起儿时的那个家,同时,也让我想起了我的父母……”
廖天赐说这话的时候,神情一片黯然,让一旁的张柏衡都惊讶地感觉到,面前少年神情里透出的孤寂。
张柏衡这才想起廖天赐本身就是一个孤儿,因为他也看过廖天赐的档案,知道他在5岁的时候就失去了双亲。
也不知道面前的这个少年,在成长过程中都经历过什么,让刚才还讨厌他的张柏衡,这时候油然的升起了一股同情心。
“既然你这么喜欢这柄剑,那它就属于你了!
这柄剑的来历是很悠久的,相传是古时姜子牙的佩剑,虽然年代已经很久远了,但是你看这把剑依然那么锋利。
据说它的材质是由天外飞来的一颗陨石的材料打造而成,非金非铁,但却可以吹毛利刃。
不过这柄剑的名字却有些古怪,它的名字叫灰月。”
“(⊙o⊙)啥?哪两个字?”
“灰白的灰,月亮的月。”
“灰…月!灰月!”
廖天赐一边喃喃的念叨着这柄剑的名字,一边用手指在剑身上抚摸着那些神秘铭文。
好像自己是在对这柄剑说话一样,告诉它自己是它的新主人。
本以为拿到这柄剑之后,廖天赐就不再那么顽劣了,可是还没等张柏衡说出下一句话,就听到廖天赐忽然话锋一转。
“哎,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张助理,你说我平时拿着一把剑出门会不会太引人注目了呀?这柄剑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可是带在身上也没处放啊!
你说我穿着现代的服装,身上却别了一把古朴的长剑,这有点不伦不类呀!
难不成为了这把剑,我还得做一把cosplay,把自己打扮成一个古代人?
这也太不方便了!对了,张助理,你们部门还会不会给我配发一些存储的物件啊?比如说乾坤袋啥的。
这样我把这把长剑放在乾坤袋里,出门的时候也方便啊。”
因为廖天赐曾经在宋景然那里,看见过他有一个空间储物袋,那时候他就想,啥时候自己能有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储物袋了。
现在自己在修真协会任职,又正好在武器库配发武器功法。
那何不就能多要点啥,就要点啥,正好这东西对自己来说,如果拥有了会方便很多。
张柏衡现在也算是明白了,刚才自己刚刚生出的那点怜悯之心,被廖天赐的这番话说完之后,彻底就没有了。
什么孤儿?野生的小草生命力才顽强呢!面前的这个廖天赐,简直就是一个顽劣到一定程度的家伙,以后跟这种人不用太客气,你跟他客气了,他反倒觉得是应该应份的。
所以现在的张柏衡,也摆正了自己对廖天赐的态度,跟这种人不用在他面前装正经,该怎么说就怎么说,他反倒会觉得很自然。
“你这家伙有点贪得无厌了吧!虽然说你的要求我可以满足你,但是你要记住,凡事都讲究回报的!
你现在要的越多,将来付出的就会更多!修真协会这么大力的扶植你,就没想想,这是为什么吗?”
“为啥?”
廖天赐也没想到,张柏衡居然现在以这种口气跟自己说话,他和这个人才认识呀!没那么熟啊!咋这说话的口气突然就变了。
难道说修真协会的人开始都在装模作样,后来都变成自来熟了。
“那是因为你罕见的天赋,所以才有你手里现在的这些。”
廖天赐也不管张柏衡跟自己讲什么大道理,既然大家就都不再装了,那还不如直接说。
“行了,张哥哥!你也别再跟我说那些没有营养的臭氧层子了!你说的那些我都懂!
修真协会不会平白无故的把我招进来的,这个我也知道!这是把我培养起来好为你们做事儿嘛!这个谁都懂,不用直说,说出来就没意思了。
咱们兄弟之间,就不用再说那种官面上的话了好不好?以后我们相处的时间还长着呢!
我这个人是很好相处的,只要你对我好,我将来就会对你更好。
张哥哥,我这么叫你,你不反对吧?我刚才提的那个要求,你不是说可以满足我吗?那你倒是拿出来呀!”
张柏衡实在是被廖天赐这种性格弄得无语了,咋自己就突然变成张哥哥了。
“这里是修真协会,我们现在是在上班,你可以叫我张哥,但是在这里你不可以这样叫,还是叫张助理比较好,以免白队听见了对大家都是不好,下班的时候你可以叫我张哥。”
“哦,我明白了,张助理!那我要的东西应该给我了吧?”廖天赐理所当然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张柏衡再也不想跟这家伙磨叽了,于是转身走到了另外一个保险柜的跟前,将保险柜打开,从里面拿出一个木质的盒子。
“喏!这件储物装备是修真协会每人必配的,刚才就想给你了,没来得及给你!”说着就把木盒子递到了廖天赐的面前。
听到张柏衡这么说,反倒是让廖天赐无语了。
心里说:你倒是早点说啊!害得我说了这么一大堆的话。这浪费了老子多少脑细胞啊,不就是为了想要这东西吗?
要是早知道这东西是修真协会每个人必发的,我何必跟你费这么多话呀。
廖天赐迫不及待的接过张柏衡递过来的木盒子,将手中的长剑和剑鞘放到了一旁。
打开这个精致的木盒子,里面摆放的一个像是精钢打造的戒指。
廖天赐从木盒中将那个戒指,拿了出来举在眼前看了又看。
“我勒个去!难道这玩意儿就是传说中的纳戒不成?世上还真有这种神奇的玩意儿啊!
对了,张助理,这玩意儿咋使啊?还有就是我带着这么一个戒指,如果别人问起来,我该咋跟别人解释啊?
你也知道我现在住在宋家,我那个同学宋书恒,看到我手上戴着一个这么个玩意儿,就凭他那个德行,还不得跟我抢啊!
这东西在市面上可少见,宋家的二叔宋景然都没有这玩意儿!你说我突然把这东西戴在手上,是不是会引起宋家的怀疑啊?”
对于廖天赐这种话唠式的谈话方式,张柏衡此时已经有了抵抗力,他也不再过多的解释,只说了那么一句。
“将你的真气注入到这个纳戒上,你戴上之后,就会发现他的与众不同了。”
廖天赐没有等到张柏衡对于自己问题的解释,而是只将这个纳戒的使用方法告诉了自己。
这让廖天赐很是不解,于是就按照张柏衡所说的,将自己的真气注入到那个纳戒之上,接着又将这个纳戒戴在了自己的中指上。
神奇的一幕上演了。
廖天赐就眼瞅着中指的那个纳戒,逐渐的消失在自己的视野中,好像这个戒指从来没在自己中指上出现过似的。
“我的天哪!它居然隐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