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衣金光灿灿,一只竹棍挑着一壶酒,眉宇宽大,眼睛像黑鹰,二十多岁小伙子模样,旁边一个美女,竟是云小倩,不敢直视,便于必经之路,躲山间树木之上。
燥热的天气睁不开眼,他依旧强忍着灼烧,俯视周围,怕是自己弄错了,连续看了十几遍,依旧如此。
只见一身紫红色衣服,左手拿着宝剑,右手手拉着手,两人对视而谈,只听见那男子突然说:
“你不怕楚云知道吗?”
他此刻心中似一个火球,可是他要冷静,不在最后一刻,他必须忍着,他的心就如同剑,一把杀人的剑,包括自己就杀的剑。
她已经靠近他的怀抱说:
“楚云,就是一个浪子,如今如同过街老鼠,再说我与他之间,是没有感情的。”
那个男子笑了,他的眼神在计划着,如何利用这个女子杀死他,他不敢出手,三十年前,就是听信了飞鸽传书的内容,杀了情柔,他不知道她最终的目的,就是寻求最终的一种精神安慰,世人皆嘲笑的东西。
他望着他们走了,那个男子带着她走了,他曾经许诺的第二个女人,他怒了一掌下去,四周的石子飞了起来,树断了。
他背对着,保持镇定:
“你真的愿意跟着他走吗?”
她望着这个男人,她想解释,被那个那人紧紧拥抱在一起,她的眼神还是有一丝不舍。
伴随着风,他已经渐渐远去,剩下的只有昨天的故事,今天的悲伤,明天的往事。
残光无星月,寒风无酒乐,夜色苍白,白昼闭眼,只有几只流浪猫,还在对他表示友好。
他抚摸了猫,狭窄阴森,酒,此刻唯有酒,他醉了,模模糊糊中一个女子,在他旁边,是叶清。
他扯开了这个女子,拼命的寻找着酒葫芦。
他内心突然平静的出奇,仿佛世界陷入沉睡。
就是那个男人,带着武林人士围攻他,这次没有人退缩,他们知道杀他易如反掌。
其中一个怪物,对他来说都是怪物,也看不清样子,迷迷糊糊只感觉像打战那般激烈:
“楚云就是沽名钓誉之辈,我们一起上,不然到时候恐怕,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
突然剑人来了,手中的剑如同白昼,他此刻已经清醒了,不过他懒得理他们,他只是望着云小倩躲避的目光,指着她说:
“你逃避了,你逃避了。”
手中笛跟紧,周围感觉流汗,感觉力量被吸收一般,在天空乱飞,剑人出剑飞身,他双手合十抵挡,一个反手横闪,剑深深插入地面,只看到剑尾露出。
那个男子不知死活的上来,见一个跳跃夹棍而起,左手出掌之时,“手下留情”的一个让人恶心话,只见他飞身而走,踏棍从人中划过,那剑的手的肘与腰平行,手腕靠近自己。
他彻底失望了,因为她没有出手,就静静地看着,他不想给她机会了,在他不清醒的时候,看着别人把他杀死。
若是三十年前的楚云,这些人都要死,可是现在他恐慌了,是杀了又能改变什么呢?一个根深蒂固的思想不改变,做了一场毫无疑问的游戏。
武林现在可以挑战他,他已经不是战无不胜的,他竟然也会有感情,铁石心肠的人。
剑人跟随在后面,他忽然开口了:
“你一定在骂我懦弱吧!”
“是的,你一定是懦夫,你应该在这里感受烈日,我走了。”
他连续一个月,在这里,石头摸上去就能灼烧几个窟窿,汗让眼睛已经睁不开了,他强忍着刺痛,睁开,盘坐,从早上晨曦的时候,到晚上,奇迹的是,他除了皮肤黑的像个煤球,衣服脏乱的像个乞丐,突然,他似乎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