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装模作样了,你要牢牢抓住他的心,端木辰还是忘不了严琼是不是,不是吗?所以他一回国才会直奔海边呢,总之他真是个怪胎!”
阮晴一听到端木辰那般就恨的牙痒痒。
长孙云转身对着阮晴问:“不过阮晴,你是真的认为我不能担任歌厅代言人吗?”
阮晴朝向镜子打量着镜子里面的长孙云不做声,长孙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也对,小腹是凸了一点,走吧!”阮晴笑了笑跟在后面离了开。
十米的土瓦坯房内,阮元哲收晒在巷口处的衣服,严琼穿着白色背心在狭小的茅草房内,蹲着身子,低着头搓揉着头上的泡沫,地上放着一盆飘着泡沫的水。
阮元哲开启门,见到严琼穿着背心,露出白皙的皮肤,魂都勾走了一半,但又羞涩,半天说出话来。
“好冷呀,快点把门关上!”
阮元哲满脸绯红,合上门露出一点缝隙,嘴巴强硬,“喂,你洗澡干嘛不去澡堂洗!”
“舍不得花钱嘛!”严琼一边搓着头发,一边脸转向阮元哲。
“可是,钱也不是这样省的,你这样会感冒的!”说完假装生气借机离开。
阮元哲在门外吐了一口气,坐立不安,阮锐翰走了过来,看见自己的儿子这般,用手指低了下阮元哲脑袋一副嘲讽的意味道:“哎哟,你看看你,你看看你!”
阮元哲回头见到穿的皮大衣,皮裤,也回讽道:“穿着花里胡哨的,这次又想到哪里鬼混!”
阮锐翰瞥了一眼阮元哲,“小次老,你管我去哪里!”
他一把拉住阮锐翰的手臂担忧,“你还记得,你去赌场砸了多少钱吧,你去吧,多闯点货!”
阮锐翰推了一下他的身子,“你自己不要闯祸才是真的!”
“我怎么样,我干了什么你知道我闯祸了!”阮元哲仰着脖子不服气的样子。
“你是不知道还是装傻!”说着朝茅草屋走了几步,阮元哲急忙拉了出,笑脸相迎,“好好好,我错了,我错了!”
“如果喜欢的话,就该认准时机,你呀,每天就像毛糙的猴子一样坐立难安,我真的看不下去了!”
接着阮锐翰又看了一眼茅草屋,又对阮元哲接着道:“这样,我今晚就不回来了,加油了!”说着一只眼睛一挤。
严琼擦干头发把毛巾甩在肩上,听到他们再说些什么冲出茅草房一跳到他们面前,“你们在说什么?什么加油?”
阮元哲尴尬的干咳了一声,阮锐翰看了一眼阮元哲转移话题,“没什么,我是说我要出门了!”
“请您慢走!”阮元哲在旁边调皮的微微鞠躬。
“哦,还有,我今天不回来了!”对着阮元哲一笑。
“叔叔,等我一下!”严琼着急的往房内走去。
阮锐翰在门外等着,严琼三五步走带他前面,从口袋掏出一叠法币递在他手中道:“叔叔,呐,不要拿去喝酒哦,要买饭来吃!”
阮锐翰看着手中的钞票喜上眉梢,“谢谢你,还是你最好了!”
严琼嘻嘻一笑,“这感谢呀,我还要感谢您呢,别怎么见外,你对我来说就像亲爸爸一样,我们家失幸亏你把我救出来,不然我葬送在火海里了,我过世的父母亲一定非常感激您!”
阮锐翰知道严琼事情的真相,听她这么说更是愧疚,眼神躲闪,嘴笨只能说了一句:“是呀,人呐不可以不忘恩负义,这一点你一定要记住,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明白嘛!”
他怎么说也是像说给自己。严琼笑着道:“我知道啦,路上小心哦!”
“好,进去吧,外面太冷了!”阮锐翰走几步路回过头看向严琼挥着手。
房屋内,赤裸女子的油画、物体素描等一张张画摆放在家的各个角落,阮元哲吃着水果,严琼双手捧着画左看右看,深陷不已的说道:“你画这幅画的时候心里一定很开心吧,以后呀别往店里来了,专心国展听到了吗?”
严琼微微弓下腰来,背心耷拉下来,阮元哲盯着半档半露的胸,等严琼凶横的瞪着他,他才反应过来。
“哦……哦……”
“你听到没有啦!”严琼声音提高一些,瞥了一眼他,继续说:“明天我要去买水彩,要一起去吗?”
阮元哲一只手轻轻低了下严琼额头,“哎,到底是我,还是我的画!”
“什么意思?”
“拿来!”说着伸手拿走严琼手中的画,质问“你到底喜不喜欢我!”
“哎呀,你一天到晚就知道问我这个!”严琼嘟着嘴拿着叉子,叉起盘子中切块的苹果咬了一口。
“你回答嘛,到底有没有喜欢过我!”
严琼之间拗不过只能说:“喜欢”,但接着又补充了一句,“满意了吗?”
阮元哲伸长脖子脸凑到严琼跟前笑着道:“很满意,哈哈!”
严琼朱唇一翘,“我到底要怎么做,你才会明白我的心呐。”
另一边阮晴和端木辰个端着盛满酒的酒杯在酒吧台处,听着悠扬的钢琴声,端木辰搂住阮晴的肩,凑在她耳边说:“这种事非要说出来吗,我要跟你订婚,这样不就可以了!”
阮晴啼笑皆非,只能发出轻声的“呵”摇了摇头,“能不能忘记严琼起正眼看看我,她都死了五年了也该放开她了吧!”
听到严琼俩字,端木辰立即收回手,眼神充满哀怨。
“就算是谎话也没关系,能不能请你,跟我说一声你爱我!”
端木辰露出嘲讽似的笑脸,慢慢凑到严琼耳边,“我爱你!”他怎么说着。
阮晴听到了他说那三个字,也听出了不情不愿,眼眶含着泪说道:“没关系,我等着你,但是……直到酒店周年会宣布我们结婚为止,好吗!”
端木辰伸出手用手背抚摸着阮晴柔润的脸蛋,“你不走呀!”
“要走!”
端木辰从掏出一张支票,划拉下阮晴的脸庞,走到弹钢琴的人面前。
半夜时分,严琼紧紧握着那个钥匙项链坠子熟熟的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