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品,还属于初阶的灵药,但它能在你冲击三阶的时候,利用果实内部纯粹的火焰药力,将灵气压缩锻造成稳定的金丹。
不少人就是因为卡在了这上面,才导致进展缓慢。
“这可是个好东西,这学校还挺大方的。”秦天想也没想,将它收进了储物空间里。
秦天不客气的拍了拍黄动的肩膀,不理会那黄动想杀他的目光。“你可要加油哦,昨天我的底牌也才只露出了一点点。”
黄动一把将他的手丢开,嘴里含糊不清表达着自己的想法。“偶跟里说,介次似里好运,虾一气,窝会找回场子的。”
秦天都很怀疑是不是昨天自己打重了,不过看他这个惨样,自己也没有计较太多。
这次的比赛,让其他的同学都看到了自己与其他人差距,没有人再去跟故意挑衅秦天。
同时,也让各科老师发现了不同天赋的学习之人,比如铁牛,项阳这类的人,他们的主任老师就是那个大肌肉男。
而像唐仁,马尾女这样的咒力,都归于另一个老师,还有那些擅长速度的,擅长召唤的,都被分给了不同的老师进行重点教育。
当然,他们也可以自由地选择自己喜欢的课程去听。
轮到秦天的时候,其他的老师都快因为抢他都起来了。
“这样吧,你选我当你的主科教练,我给你介绍各种漂亮的大妹子,各种身材爆炸体力好,狂野小猫类型的。”肌肉男拍着自己的胸脯,眼睛都不眨一眨。
“切,得了吧,你那边除了满脑子都是肌肉的学生,怎么可能有其他的类型。”美女老师噗嗤一笑,大红唇在秦天的耳朵温柔地说道。“我们这里可是有各种声娇体柔易推倒的各种软妹子,要不你常来我们这边看看。”带着香气的话语吹得秦天感觉脖子都痒痒的。
秦天有些不自然地缩了缩头,有些不知道应该怎么开口。
他身上的东西太多了,万一这些奇遇打击到了老师,那该怎么收尾。
“行了,我觉得此子想学哪个都行,你们就一起当他的主教老师吧。”校长喝着茶,冷不丁吐出了这句话。
众人一想,倒是也没有什么异议。
转眼时间半个月就过去了,比赛的兴奋度也开始慢慢降低,唯一不同的是,其他同学在遇到秦天时,总是会恭恭敬敬地问声好。
经常搞得秦天很是郁闷,自己又不是那些欺负人的校霸,为什么一看到自己他们就那么怕,特别是自己微笑的时候,更是落荒而逃。
将这些小插曲抛到脑边,秦天的这段时间倒是修炼得很顺利,三个丹田处的气旋很快就都成形了,在空间的帮助之下,将这三股力量汇成一处,用力撑开了二阶的大门。
当他终于升往二阶的同时,自身的心脏处的波动已然同其他处联系成了一个整体。
如过再对上黄动的话,他相信刚开始就能够硬生生抗住他的攻击。
这段时间他倒是很少能够联系上牧辰,就算偶尔见到,也是看见他满是皱眉的样子,随意地给自己打了声招呼。
“怎么样,异景开始爆发了吗?”在单间里,校长看着眼见的牧辰,那满脸的严肃,发问道。
“这次的异景有些特殊,原先外面偶尔都会有爆发,不过很快就能够及时地被遏制住,但这一次。”
牧辰向后用力的靠在椅背上,用力吸了一口烟,双眼看着天花板,过了一会儿,再重新看向校长。
“但这一次,直到我们检测到的时候,才发现那个地区已然全面被腐化了。”牧辰有些失神。
“那片空间原先是老城区,占地极为的广,因为能够每年产出特殊的能量晶石,才被我们定时的观察。这一次,我跟萧雅他们到的时候,那里的传送点已经被毁坏,工作人员也都消失不见。“
牧辰的嗓音特别的低沉,“我们在不远处,见到了零星的几个异种源,消灭了几个之后,我们在一个怪物的脖子上身上发现了这个。”
牧辰的指缝里落下一张项链,上面还带着一张全家福。“这是那其中一个工作人员的照片。”他闭上了眼睛,有些沉痛。
“他们,就这样变成了异种源。就像那时消失的黑光小队一样。”
校长没有说话,只是愣愣地看着那根项链,有些出神,他还记得这个项链的主人,那是个腼腆害羞的女学生,修炼刻苦,结婚的时候还请了自己过去,那幸福的笑容好像还在昨天。
“顺着这些线索,我们找寻了半天,找到了源头。”牧辰的声音里还带着些许的颤抖,“裂谷边缘的山顶上开出了一朵几人高的魔花,青绿色,通体透明,很美。”
牧辰没有说话,只是紧紧盯着校长。
“是那位的标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校长有些想不通,这个地方只是一个单纯地小城市,他就不怕惹来争端吗?
灯光将他们的脸上都镀上了一层阴影。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空间加上那朵花的缘故,秦天的修炼比同齡人顺利了很多。
下一场的空间修炼又要开启了,秦天经过了这段时间的训练,倒是更加的有信心了。
第二次的空间试炼,场上的人数很明显减少了很多,好在那些熟悉的朋友还是能见到。
一阵强烈的白光闪过,原先强烈的眩晕感已经感受不到,取而代之的是对周围情况的清晰感知。
周边躺倒了好几个人,全都在沉睡中,不过却没有熟悉的面孔。
只有中间的一个青年,身体动了动,清醒了过来,他一个激灵,站起身,好奇的打量着自己所处的环境。
秦天想了想,决定还是暂时不要那么早起来,先看看情况再说。
陆陆序序地,地上的人都开始动了起来,或是惊慌,或是惶恐,或是一副好奇,而只有几个人,露出了自信的笑容。
“这次的任务难度看起来还不错,才刚到二阶的水平,对于我们上清宗的人来说,也太过简单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