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艳母亲进房间去没多久,最终一家四口齐齐走出。
此时,李艳从以往的外向变得无比羞涩。然而,她那两个孩子却变得更加活泼开朗,急匆匆奔向我。那一刻,我整个人很不清醒,也很不知所措。因为在毫无征兆的情况下,我多出了两个女儿。李艳挤了那两个女儿一眼,说:“好生生的坐好,像啥子样子嘛?”
“不要吼娃儿,娃儿不能吼。”我急忙替那两个孩子挡了一句。
李艳母亲刚坐下来还没一分钟。
终于要做出另外一个行动。
她瞅了眼时间,说:“你们都还没吃饭,我去买点菜来整。”
“你们两姊妹要吃啥子菜,跟到我一路走菜市看。”
说着,李艳母亲便把两个孩子给带走,刻意给我和李艳制造了一个二人空间。
望着李艳,我无比的羞涩。
确认,李艳很不错。
但是,我从内心依旧还是无法适应。主要是多出这两个女儿。如果她没有孩子,兴许此时此刻我已经主动坐上前去,与她手拉着手。
“这几天工地上面感觉如何嘛,累不累?”
坐了好一会儿,我终于挤出一句旁话。
“辛苦是辛苦了点,但比以前帮馆子,买衣服啊,做收银好多了,至少工资高。”李艳沉着头,羞涩的双眼在刻意躲避我的视线。
我点了点头,道:“工地就是这个样子,其实习惯了可以了,没得啥子辛苦不辛苦嘞,每个行业都有自己的辛苦法子,工地无非就是重活路,风吹日晒的。”
“对的,我倒是已经在习惯了,只是工地上还是有好多东西搞不明白。”李艳道。
“没事,我可以慢慢的教你。”我终于鼓起勇气,缓缓朝他挪近了一点,随即开着玩笑道:“毕竟你现在是老板娘了,是要有点技术,方便在工地上帮我管理一下。”
听到我先开口。
李艳也不顾一切,也终于抬起了头:“要死,说你这些干啥子嘛,我麦还是一样在你手里面打工了嘛。”
“结婚了后,我的不就是你的了哦。”
终于,我与李艳也终于搓破了二者之间羞涩的薄纸,终于可以正常的,两目相望,并互相幽默的对话。
“你也晓得,我是有娃儿的,你屋头会不会有啥子意见?”李艳开始麦入了正题,说:“如果他们不同意也没得啥子的,这些我都晓得嘞,也可以理解。”
“去年别个就帮我介绍了一个,但是他晓得了我有娃儿后,就没有同意了。”李艳道。
“这个倒是很正常。”我抽出了一支烟放在了嘴里,说:“我哎,倒是觉得没啥子的,主要还是看屋头……”
“其实现在咋个说,他们也管不到我这么多了,毕竟都26岁了,有些事情也得个人有个主见,不能够啥子都听屋头的。再说了和我过日子的是你,不是的他们,反正个人的幸福要个人把握。”我道。
李艳对我的眼神开始有了些许的变化。
兴许是听了我的演说,从而对我的态度再次发生了改变。
李艳长长吐了一口气,说:“如果最后不能在一起也没得啥子的,我可以理解的。”
“妈哦,干冒火我们明天就去领证。”
我把身份证掏了出来,大拍在桌子上,说:“我不晓得要咋个才能得到你的完全信任,所以我们两个直接性的先去领证,最起码也是对你的一种交代。”
“这么快啊,是不是冲动很了哦。”李艳一脸惊讶望着我。
我说:“锤子,这个就叫做先斩后奏,生米煮成了熟饭,到时候我妈她们同意也得同意,不同意也得同意。”
“这样子的话……”
李艳犹豫着。
面对此情此景,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为好。我是可以理解她的。一开始,是我总是迟疑不决,而现在,变成了李艳迟疑不决。当然,我也承认,自己的做法的的确确太过冲动,不过,还能有比这个更好的办法?
李艳并没有拒绝,也没有再提这件事。
她笑眯眯的冲着我说道:“许老板,今天七夕情人节,那你准备送我啥子礼物嘛。”
“把我的第一次送给你。”我坏笑着,开着玩笑。
“你还第一次啊,你豁鬼哦,才刚确认关系,你就想整这些。”李艳白了我一眼。
“十个男人九个坏,哪个敢确定自己就是唯一的那个好人哦,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了嘛。”我笑呵呵说道。
“算咯算咯,我看我们两个还是保持点距离,直接隔个一米远。”李艳急忙向后挪动了几步。
看着她可爱的面孔,使我心理温暖无比,好似火球温暖了我被冰封的一角。
我提着凳子,不讲究的往她靠近,最后抓住了她的手。
此时李艳的手,并非细皮嫩肉,反而已经很粗糙。不过与男性的手相比起来,她的手却也没粗糙到那个程度,顶多可以说是一张,可以干重活的手。
她没有拒绝。
而我也更加得寸进尺。
于晚上七点,为了促进新情侣之间的情感,同时,在争得李艳母亲的同意之下,我与李艳去往了最热闹的公园,开始展开了一场情侣的该过的生活。我们一起逛街,一起购物,一起喝奶茶,一起吃街边小吃,那些情侣所享受的生活华丽,我也在短短三个小时没尝试个便。
这么多年来,我一直单身。
为了不再受到秀恩爱情侣们的挑衅,我也只好长期呆在工地,很少出门。可今天,我也变得和她们一样,我寻到了自己的爱人,我两很恩爱,我两也即将展开新的生活。
……
然而,项目总工给我打来了电话,
“情人节过安逸没得啊,明天还是要上人干活路噻。”
项目总工在电话里头用着奇怪的语气问着。当然,我也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同时猜到,今天我停工了一天,项目部肯定被甲方和监理方给训斥过。
“明天看一哈子情况噻,再说了混凝土都还没有干,木匠都还没有把模板支出来,我们也慌不到噻。”我找了个借口。
“哪儿没整出来哦,就是这两天哦,七月份2号楼和4号楼就必须封顶,不晓得你在搞些啥子,坚持一哈不行麦。”项目总工也终于按耐不住自己的怒火。
我没多搭理他,而是直接挂断了电话。
也该释放一下了。
自从干这个工地以来,长期在他们面前点头哈腰,说实话,我内心也早已有了许多的怒火,但一直没能得到释放。
“呼……”
挂了电话,我长呼了一口气。
李艳紧紧夹着被褥,好奇问我:“哪个打的电话嘛?”
“项目总工,喊我明天还是把活路干几走。”我道。
“这些我就不懂了,你自己斟酌,但是哎,你做啥子决定我肯定是支持你的。”李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