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在实验室待很久,很快就启程飞往肯国,飞机落地时是傍晚,落日余晖下我见到了几日未见的文森特。
我还是第一次对恋人有这种难舍难分的感情,和他分开的这几天心里就像是猫爪在挠一般痒痒的,这种感觉当我再次见到他时让我真正明白,我是真的喜欢文森特。
我还未走出几步文森特就朝我飞扑而来,橘黄的落日余晖照得机场暖暖得,他像是在一片金色的长河中奔跑一般,金发在橘色的光线下也变成了耀眼的橘金色,他的笑就像落日一般美丽,带起的风都有着春天的味道,拥我入怀时跳动的心脏不会骗人。
“babe,好想你呀~”文森特开心得将我整个抱起转了个圈,他双颊有些泛红,笑得眼睛都块没了。
还未待我说话,他便低头索取一个吻,我无耐环住他的肩,也表达一番我的相思之情。
一吻结束,文森特还是紧紧的抱着我不撒手,我好笑的拍拍他的肩道:“好啦,我饿了带我去吃饭吧。”
听我这样说文森特只好放开,牵起我的手低声在我耳边道:“我给你准备了惊喜。”
我挑眉,从他意味深长的笑中我猜这个惊喜应该不是什么正经东西。
吃过晚饭已经块九点了,介于今天坐飞机有点倦怠了,便没有再去哪,径直回文森特的住处休息。
文森特的大平层和我在首都的那套有点像,都是可以在夜晚观赏夜景的高层住处,文森特将要进门的魏凯拦住,递给了他一把钥匙,得意洋洋的说:“你的房间在楼下。”
魏凯似乎有些不悦,我连忙出声道:“又不远,有什么事我会叫你的。”
魏凯跟了我这么久,也渐渐知道我的脾性,除了近期有杀人的嫌疑外我就没做过什么不好的事,尤其是和文森特在一起时,并且我手机里有监听设备,就是为了预防现在这种情况。
待魏凯走了,文森特立刻欢欢喜喜的抱住我,像只粘人的猫不停用蹭着我的脸颊。
“琴,I miss you so much.”
文森特抬起头来,眼底涌动的情欲让我心头一颤。他双臂环过我的腰背,不断的拉近我们之间的距离,那双手好似想将我拥入骨血又怕弄疼我,只能克制又深情的不断摩挲着,直到两具身体紧密贴合,我们都能感觉到彼此都呼吸都逐渐紊乱。
屋里很静,只有我们之间衣料摩擦的声音。屋外很黑,但却有一束束霓虹灯光穿过重重黑夜,一层一层的探索着夜晚更隐秘的地带。
“你给我准备了什么惊喜?”
文森特嘴角的笑更得意了一分,伸手一捞打横将我抱起,迈步向卧室走去:“我保证你会喜欢的。”
卧室里没有开灯,只有一盏发着昏暗光线的小夜灯,尽管如此我还是一眼就看清了放在双人大床上的东西。
我看着整齐摆放在床脚的东西,了然的笑了。
“Babe,you konw I love you,”文森特啪得一声把门关上,踱步到我身后在我耳边低声耳语,“我会向我的公主殿下展示一切。”
我抬眸望着他,不知是紧张还是兴奋,我双唇都在微微发抖。
文森特手指轻轻按压我的下唇,眼神深邃迷离,语气低沉魅惑:“别紧张我的小蛋糕,今晚会很漫长的。”
喘息声刺破一层层黑夜,在霓虹都照不进的地方清脆的铃铛响起一声又一声,微凉的触感让铃铛不断颤栗。在玻璃的倒影里城市的霓虹灯起起伏伏,它们在黑夜里不断绽放、扩大,直到东边渐白。
……
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是下午了,准确的说我们是第二天早上才睡,连我都觉得有些疲惫了,更别说文森特,现在都爬在床上一动不动。
目光从他熟睡的脸庞移到身上,尽管我昨晚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难免上头时还是留了些痕迹。
我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也快到饭点了,我便想着犒劳他昨晚的辛勤。轻手轻脚的出了卧室,从行李箱里拿了干净的衣服去另外一个房间的卫生间洗漱,给魏凯发了消息便去了最近的超市,我想给文森特做顿饭。
买了食材回来我偷偷看了眼文森特还没醒,便系上围裙到厨房里准备食材,魏凯就坐在后面的吧台监视我。
很久没这样做饭了,我的手法有些生疏,幸好我还记得一些菜的做法,手上的动作也逐渐麻利。
“你不是说你过去经常挨饿吗?怎么还会做饭?”魏凯道。
我眼睛都没抬一下,只自顾将鸡翅腌好:“挨饿和会做饭并不冲突,没有任何能吃的东西,你会做饭也没用。”
“你什么时候学会做饭的?”
我背对着他,轻轻的笑了。
魏凯表面上只是简单的问我做饭的事,但将挨饿和学会做饭联系起来便会想到我是在掌握一定的生存机能后有闲时去学做饭保证自己不挨饿,实际上就是问我什么时候开始做他们眼中的“人体实验”。
“不记得了,我也不知道我以前会做饭,最近才想起来的。”我回过头浅笑看他,“毕竟失忆只是失去大脑中的一部分数据,并不是失去肌肉记忆或身体的其他数据。”
魏凯被我阴阳怪气一番脸上依旧没有表情,默默的依旧喝自己的白开水。
等第一个菜出锅,文森特也从卧室出来了。我抽空回头看看他,一般慢着锅里事一边对他说:“醒啦?快去洗漱吧,马上就吃饭了。”
文森特顶着一头乱糟糟的金发,表情还有点迷茫,像个发条娃娃一样凑过来就抱住我,嘀嘀咕咕的说:“好香啊。”
我连忙把他往后推了推,笑道:“你站远些,小心被油溅到。”
将锅里的可乐鸡翅盛出锅,我擦了擦手才去拉文森特的手,见他一副没睡醒的迷糊样我真是喜欢得紧:“好啦快去洗漱吧,吃完饭我们出去玩。”
文森特这才慢悠悠的走近浴室。
魏凯在一旁冷眼看我们的互动,待文森特走后他走近帮忙拿餐具,嘴里的话却不好听:“你之前有给别人做过饭吗?”
“我给我伯伯和弟弟们做过,”我依旧带着浅浅的笑,毫不在意,“其他的不记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