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良迷迷糊糊之中醒来,这个是什么地方呀?
看了看四周漆黑的一片,闻着四周发霉的味道,脑袋里又一阵的无语。
也不用猜了,八九不离十是棺材里面。
穿越者像张良这样倒霉的也仅此一例了吧。
本来穿越到这个世界,张良感觉凭借前世的记忆怎么也能混得风生水起。
搞一搞什么小发明了。创造一些不一样的技术了。
或者根据前世的商业经验,干个什么连锁加盟商店。
下半辈子也能躺着舒服的过完这一生啊。
可哪能想到。这里根本就不是一个普通的世界。
你所能想到的神话小说这里。基本上全都有。
也是遵守的那一条黑暗的森林法则,强者为尊。
飞天遁地满地走,遍地强者不如狗啊。
张良甚至连蝼蚁都算不上,只能是那沧海沙砾之中,一颗透明的沙子罢了。
据张良那个便宜的师傅介绍,张良是一个孤儿。他是把张良从一堆死人堆里面捡出来的。
童年的记忆不可回首。全是一些乱七八糟的凄苦往事。
在这个世界上还真的让张良开了眼,能把一个大众社会管理的狗屁不是。
这个世界虽然强者为尊,但强者并不一定有那管理的脑子。
他们占着大把的资源,致使我们这些贫苦百姓挨饿受冻。
俗话说得好,有压迫就有反抗。
张良就成这一帮反抗之中唯一的幸存者罢了,而且还是那普遍现象之一。
说的好听点是反抗,说的难听点就是强盗,
普通人为了一口饭食。那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的。
张良不想回忆这些过多的不美好。
死人死多了见多了看惯了。也就感觉生命没有那么可贵了。
师傅也没有那么多大的本事,不知道从哪一个破落的道观之内。偷到了一本残破的经书。
照着葫芦画瓢办起了道士,靠着自己那三寸不烂之舌,东摸西骗。勉强给自己混上一个温饱。
也只能说是温饱而已,就连他身上的那一身道袍,也不知道是从哪一个死人堆里扒下来的。
常年的穿戴早已经是破败不堪了。
但实在是手头紧的很,只能是缝缝补补再接着穿。
本身一个人还好过,奈何上天,有慈悲之心。
遇见了我这么一个小不点,一把屎一把尿的把我拉扯大。
为了给我弄一口奶水喝,从西村偷到东村。
被人家撵得满头包,这一幕幕的场景都被我看在了眼里。
一个人的口粮只能劈开一半两个人吃。
每天只能这样瘪着肚子。
弄得我们爷俩成天是面黄肌瘦,一看就不像一个好人。
我的师傅虽然说是坑蒙拐骗,但好歹能画成两张符纸。
偶尔也能发挥一下功效,也不知道是老天爷给他的恩赐。
还是我这师傅真的是认真琢磨过。
张良睡在这棺材内,再穷我也毕竟知道这是死人住的地方。
即便是再找不到一个遮风避雨的地方。
也不可能往这里面躺。
张良这又是爹又是当娘的师傅。虽然没有真正学过什么有用的法术。
但也知道晦气两个字是怎么写的。
好歹在那一本。残破的道书上明确有记载。
死人之地。阴气之重,常人如遭侵蚀。大病缠身,久治不愈。
如果阴人之物,招阴隐晦,生人应避之。
张良听他师傅说过,他以前是个教书匠。
这年头什么都值钱,唯独大字儿不值钱。
众人都以保命的手段为己任。
谁还有闲下功夫来静下心学习。
能认识几个字大致就可以了。
甚至有一些强者老怪物,恐怕连自己的名字都不认识。
也不知道一辈子的修炼,靠的是运气,还是奇遇。
张良睡在这里面实在不是他的本意。
奈何张良身体中了尸毒,师傅从那一本便宜的道经之中。自己添添剪剪,悟出了一部修炼法门。
他自己吹牛逼是这样给我说的,我怎么也不相信。
有他这样,连大山(强者)都没有见过。怎么可能能悟出这么高深(也就是我自己这样认为)的修炼法门。
使我身体之中的阳刚之气蓬勃有力。
但实在是奈何。张良身体的尸毒也只能暂时的压制。
为了保住自己的小命,身上长备着朱砂糯米,我一看我自己的情形不对。
就大把的吞服这两样。
张良也知道朱砂这种东西有剧毒,加热了可以形成汞,也就是所谓的水银。
但就现在这个逼样,也实在是没有办法的办法。
现在张良和自己体内的尸毒,现在成两派阵营。
白天的张良努力修炼功法,借助早上的那一点紫阳真气,努力的纳入体内。
奈何实在是功力低微呀,能被纳入体内,实在是可怜的不得了。
一到了晚上,四周的阴气大盛,这个时候的张良主意识被压制,就会被尸毒控制了心神,这个时候的张良就会陷入了一片模糊。
根本不知道自己会做什么事情?但张良大致能猜测到,要不就吸收四周的阴气,哪个地方浓烈就往那个地方去。
张良睡棺材已经睡了不是一回两回了,今天自己这种状态也不稀奇。自己也感到自己体内的尸毒也在增长。张良现在修炼的速度实在是赶不上尸毒增长的速度。这种状态让他十分担忧。
那你就要问了张良身体里的尸毒是怎么来的?
他那便宜师傅,前几天出掉了一只小鬼,自己信心爆棚的不得了。
这不这两天又接到了一个大活。隔壁邻村出了一只僵尸。
也只是一只普通的跳尸是罢了。
听他们村长说是后山埋墓地的地方,一个偏僻不起眼的小坟,有一天晚上遭了阴雷。(所谓的阴雷每晚半夜以后,空中自明闪电,不见水汽,就这么一下,打完就消失无影无踪,)
所以才起了尸,我师傅在这一带也算是有了名气,他在外面让人家吹大了吧了。
人不把自己吹得仙风道骨,哪个人找你来看事情。
便屁颠屁颠领着我这一个拖油瓶去。可谁知道让人给坑了,这事一说又长了。
来的村长是李村村长,穿的一身锦绣华服。带着一顶瓜皮帽,一身财大气粗,地主的打扮。
求到了我们这个半山腰的道观里。
这道观也是我和师傅捡的漏,平时我爷俩都是云游四方。可没少挨别人的欺负。
身上的盘缠不知道都让别人扒了多少层了,每一次我和师傅发一点小财,都会平白无故被人剥削。
来的不是行侠仗义的大侠(仗着自己会点武功,就乱欺负人,我师傅也只能是破财免灾。)就是那泼皮无赖耍贱皮,我和师傅只是普通人的劲力,老话还说的好呢,双拳哪能敌得过四手,更何况是一群呢。
我师傅那人又心善,看不见别人比他过得更苦。
偶尔也搭救那么一两个倒霉蛋,说难听点要不是师傅这个性格,也就没有现在的我了。
平民百姓只能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如果饿的连自己实在是都快死了,哪有闲工夫搭理那些乞丐。
也只能用这个词语来形容那些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