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玉字辈分少与老——血流成河只有逃

玉字辈分少与老——血流成河只有逃

“你说你十四年没有回鸣剑峰了?笑话,我乃华山剑宗玉字辈的剑座,自拜入华山门下已有四十五年了,还从未听说过飞鱼郎的华山弟子。”

牧尘逸由原先的惊讶到后面逐渐愤怒,这女子莫非嘲笑我牧某有眼无珠?

“你不过剑宗五号人物,虽是早年拜入鸣剑峰,但后面武功有所成后便去了元首峰,不记得我也不奇怪。”独孤虹妘不屑的说道。

“你......”

牧尘逸一时语塞,直接忽略独孤虹妘的后半句话,她居然说自己只是剑宗五号人物,这华山剑宗除了影峰那些太上长老以外,也就剑宗的许长枫和气宗的赵清瑜排在自己前面。

同样都是玉字辈的弟子,我居然被这些飞鱼郎如此轻视,简直可恶至极。

“那好我便看看你这女飞鱼郎,有何本事,速速报上名来我剑下不杀无名之辈。”

独孤虹妘微微欠身说道:“华山鸣剑峰,玉字辈弟子,锦衣卫飞鱼郎独孤虹妘!”

这......是怎么回事?牧尘逸听完她的介绍,着实一惊,玉字辈?她才多大,复姓独孤?老峰主倒是也是这个复姓,哼!也罢,不管如何手上见真章即可。

牧逸尘,略微思索便长剑刺去,不管她跟华山剑宗有何渊源,杀了我华山这么多弟子,无论如何都得死。

只看那牧逸尘手持雁归鸣剑,瞬身一般欺身压去,那独孤虹妘一刀一剑便顺势往中间一架。

锵!嗡!

刀剑相撞,不仅发出金铁相撞之声,居然还发出了刺耳的嗡鸣之声。

原来牧尘逸在顺身欺近前,手中长剑于空中刺出音破之声,再加上手中真气赋予剑上,只在一息时间,这长剑便于空中挥舞百次,这剑招正是那剑宗绝学之一“荡剑式”。

如此大幅度的翁鸣之声,那独孤虹妘一时只觉耳鸣难受异常,只得撤步退后,不让自己深陷牧尘逸的剑招影响范围之内。

可这牧尘逸自然是得势饶人,手中长剑继续搅动,剑气回旋包裹住了独孤虹妘,让其继续深陷“荡剑式”的包围之中。

这荡剑式不愧是华山剑宗绝学之一,尤其是在牧尘逸这种武道宗师手里,这一招剑法好似那秋天花落,纷纷扬扬,可谓是“乱花渐欲迷人眼,剑雨纷纷倾盆下,让人无从躲去。”

这独孤虹妘,只得左刀右剑划分而开,失去了原先那一往无前之势,一刀一剑各司其职疲于防守,亦如那秋天落叶随风飘动,但却也苦苦支撑不被那秋风裹挟,

“破刀式”

牧尘逸见已占得上风,便要一鼓作气破出独孤虹妘的绣春刀。

砰!!

独孤虹妘,招架不住牧尘逸的连环攻击,左手的绣春刀被牧尘逸强大的剑气包裹,砰的一声重击,绣春刀脱手而去。

那独孤虹妘,虽然手中绣春刀被打的脱手而去,却也趁着这被击打的余力未消,使出一招“移形步”脱离了牧尘逸三丈之外。

于空中使那精钢软剑着地,只轻轻一点地便是飘然落下。

两人继续对持,那牧尘逸见数个回合下来便占了上风,嘲笑道:

“朝廷的飞鱼郎就这个水平吗?若是如此,那也该下去见见那个被我砍去脑袋的千户大人了。”

独孤虹妘,没有说话只是轻蔑一笑,要说这独孤虹妘,虽说穿的一身象白玉锦,银绣飞鱼服,但长得却也是芙蓉如面,若玉轻风,可惜刀光血影之际,倒也无人欣赏。

“破气式”

只看那独孤虹妘,手持精钢软剑冲杀而去,剑气如那倒卷云龙,裹挟着地上积雪,杀到牧尘逸身边。

“哼!段豪说的果然不错,华山剑宗绝学,你确实;略知一二。”

牧尘逸见独孤虹妘剑势如此惊人,倒也不慌,摆开架势便要拆解此招。

“欲风扶柳”

此剑招,牧尘逸将剑气化形,好似杨柳招风,将那独孤虹妘的剑势化于自身三尺之外,但独孤虹妘的剑气却并没有完全消散。

而是如那雨打芭蕉一般,渐渐积累于芭蕉叶上。

不错,这牧尘逸便是将独孤虹妘的剑气化在三尺之外,却并没有让她的剑气消散,而是打算借力打力,将剑气形成一个龙卷,准备“回敬”于独孤虹妘。

可就在牧尘逸准备回敬之时,异变突起!

“紫气御剑”

就当两人僵持之时,独孤虹妘以华山气宗绝学之一“紫气御剑”将那击飞落地的绣春刀,从五丈之外牵引过来。

只见那绣春刀,宛若被奔雷般飞往独孤虹妘的左手,而彼时的牧尘逸,正准备借力打力“回敬”独孤虹妘的剑气。

眼看着那绣春刀的刀柄,即将握在独孤虹妘的手里,却是无法阻止。

“碧霄斩!!”

华山气宗绝学之一,这独孤虹妘左手刚刚握住,便是一刀斩下。

只看那绣春刀锋若若雪,气势如虹,一刀斩下,那牧尘逸的剑气龙卷便被一分为二。

可这却还未结束,独孤虹妘左手一刀斩下,右手精钢软剑便迅速使出剑宗绝学之一“荡剑式”。

只看那一分为二的剑气龙卷,再次合二为一,不同的是这次的龙卷为独孤虹妘所用。

这招“荡剑式”将牧尘逸的剑气和独孤虹妘的剑气,一股脑的全部招呼到了牧尘逸身上。

“剑化沙尘,气荡山。”

万分危急之下,牧尘逸使出了自身领悟绝学,只看其手中雁归鸣剑,顿时碎裂,化为了无数碎片,宛若细土银沙,又或是黑夜中的繁星点点。

牧尘逸将这无数剑身碎片,以真气打出,与这剑气龙卷相撞。

嘭!嘶!

两股剑势相撞,震荡周围二十余丈,一些在周边厮杀的剑宗弟子和七大派弟子,被殃及池鱼,受到了伤害,一些武学较差的七大派弟子更是死于非命。

而作为罪魁祸首的独孤虹妘和牧尘逸,一个被剑身碎片划破左臂和右腿,一个则因为逆行真气受了内伤。

“好厉害的女飞鱼郎,不仅会我华山剑宗绝学,还会气宗的武功,两者合一,竟是让我手中长剑尽毁,还被逼使出了本命绝学,厉害!厉害呀!”

一番交手下来,牧尘逸虽然身负内伤,但却还是毫不吝啬的夸奖道独孤虹妘。

这牧尘逸,并没有因为受伤而恼羞成怒,反而复盘刚刚独孤虹妘的招式,他现在很想问独孤虹妘与华山剑派到底有何渊源,剑宗气宗的绝学,她独孤虹妘居然都能掌握。

只是牧尘逸他很清楚,问是肯定问不出来的,还是得打才行!

独孤虹妘,并没有因为牧尘逸的夸奖而感到高兴,性情冷淡的她,也不打算接话,相反现在的她虽然左手和右脚都受了伤,但依旧磨灭不了她要杀牧尘逸的心。

正当二人要再次动手之际,竟被刘瑾那边的战场所破坏。

“可恶!大家快跑!刘瑾这狗东西,居然跑的比我们还快!!”

那方圆百丈的论剑台早已崩塌不见,现在留下的只有一个断了右臂的许长枫,他左手拄剑而立,浑身是血,也是早已分不清,血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

还有那地上满是残肢断臂的尸体,你要想数数有多少具尸体,恐怕是数不清了,因为有些尸体只剩下碎块、血沫、还有分了几瓣的脑袋。

当然,真的要数也有办法,你只需要知道那布置“九殇九涅伏魔剑阵”的八十一位剑座高手,到最后,居然只有六个人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