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天下剑首华山鸣——飘渺长枫了拂袖

天下剑首华山鸣——飘渺长枫了拂袖

“华山弟子!恭迎掌门人!!”

随着三声钟响后,绝顶飞雪上二十四名清字辈弟子,三十六名远字辈弟子,和华山当代最年轻的,景字辈弟子十七名。

于大雪纷飞中祭出长剑,其剑宛若白蛇舞,声如鸣笛号令箭。好似长桥当空引雀飞,正是华山掌门白袍行!

且看那华山掌门许长枫,于飞雪之上凌空履步于“剑桥”之上。一袭白袍随风动,纷雪不沾片衣角。其轻功飘逸不失风度,只五个呼吸时间便飘落于绝台下方天阁之处,也正是西厂提督刘谨之处。

“华山第三十一代掌门许长枫见过西缉事厂提督刘大人!”其音不卑不亢,其声雄浑有力。就连锦衣卫指挥使杜汶都暗道:“这许长枫不愧是华山玉字辈的新剑首,上一届华山论剑魁首。

那在第八十五届夺魁,字玉轩的赵清瑜,赵剑首,只十三招便败在了,字玉炎的许长枫手里。这华山玉字辈果然卧虎藏龙!

这还只是一个辈份里的两人便如此青出于蓝,据锦衣卫线报,华山派里加上最年轻的“剑徒”和最老的“剑座”在世的辈份里有五个!可见千年以降华山鸣剑峰的绝顶台上刻着“剑气冲霄”四字,绝对是名副其实!”

刘谨作为西厂督公,身着皇上御赐走蟒服,天子近臣有督监斩杀之权。东厂也好,锦衣卫也罢;不管以前他们如何风光,现在也是为我刘督公马首是瞻,现今这华山掌门许长枫不仅出面排场大的很,到自己眼前也只是道一声“见过”而不是“拜见”一字之差便可知晓这玉字辈的赵玉炎,可真是一位底气深厚,不惧权贵的掌座高人!

亲眼目睹赵长枫的出场过程和与自己打招呼的语气,刘谨不动声色,端坐于木椅上抱拳道:“呵呵!许掌座客气了,您这一手‘踏雪履剑’的出场气势可着实惊艳了本督,令我等凡夫俗子大开眼界呀!”说罢微整袖袍目视许长枫静待其下文。

许长枫不理会刘谨的暗讽之语只是微抬双手虚抱为拳随口说道:“督公,谬赞了。”言罢转身恭敬的向三位,身着橙锦香黄飞鱼服的锦衣卫“元老”抱拳躬身敬礼。在刘谨左手边就座的三位锦衣卫前辈,早已起身与许长枫恭敬回礼,一切尽在不言中;至于东厂的提督张永和锦衣卫指挥使杜汶,这华山许掌座那可就全当看不见了……

唉!东厂提督张永和锦衣卫指挥使杜汶不约而同的叹气一声,杜汶还好虽然这正三品的锦衣卫头头当的有些窝囊,不过好在有三位前辈帮忙撑腰捧场也不算太丢人;所谓货比货,人比人总有余价,你看这东厂提督可就比自己差多了,想到这里杜汶心里便舒服多了。人嘛!就得在自己混的差的时候看看那些不如意的人,日子总是要过的去嘛!杜汶想到于此,不禁还有些得意之感,连胸膛都挺起了几分;可见锦衣卫的势力被东西两厂分权还是有原因的……

至于我们的东厂提督张永便不去说他了吧!正应了他开头的那句话:时也!命也!

督公刘谨将一切看在眼里,只见那许长枫如此目中无人,刘谨脸上看不清楚任何表情,只是那右手拇指按压食指关节早已泛白。看着许长枫与三位锦衣卫前辈“寒暄”完毕后,刘督公脸上露出微笑语气柔和道:

“许掌座!按照本朝历代规矩,此次华论剑本来是由锦衣卫负责记录,东厂负责督办流程,可是如今我西厂,继首任督公汪直之后,承蒙皇帝陛下错爱,由我继任接管提督之位,再次恢复西厂职权!所以以前的规矩该改改了。”语毕再次以目静视许长枫。

“哼!”

许长枫面露冷笑,轻哼一声左手拂袖转身离去,只留下面色呆滞转为青白脸色的督公。

“你……”

“嗯……”三名锦衣卫前辈,靠最左侧就座的朱彦凌发出声音警诫,那刘谨正要发作想口头教训一下那个不知尊卑贵贱,天高地厚的许长枫,可当听到朱彦凌的口头警诫虽只一字,便也只能隐忍不发,调息一二,转瞬之间便仿佛当这件事没有发生过了……

许长枫拂袖离开刘谨处后,来到天阁上方,面对下方鸣剑峰论剑武场上,天下武林豪杰齐聚于此,而作为华山第三十一代掌门的当今剑首许长枫,一股豪气油然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