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了野生鱼和野菜,又去湖里划了船,俩人玩了二个小时,兴奋像个孩子。
“我真想在这儿露营?”方世玉咧开嘴巴站在湖畔说。
“方哥,还是先回去吧,时侯不早了,明天还要上班。”若丁站在一棵垂柳旁催促。
夜风徐徐,柳条依依,湖面泛起细小的波浪。
“好吧,听你的,先回去,星期天再来玩,好不好?”方世玉意犹未尽的说。
“不知道星期天有没有空呀,方哥。”若丁轻轻的说。
“不会李哥又带你去参加什么宴会吧?”方世玉吃醋的问。
“方哥,你放心,从现在起李不为李老板不会带我参加什么狗屁的宴会了。”
若丁眉头卷了卷,两眼望着湖面说。
“这是为什么呀?方哥不是一直这样吗?怎么现在变了?难道他有什么另外的人选?”方世玉假装感兴趣的问。
“方哥,我那知道呢?”若丁淡淡的说。
“我发现近来你妹妹若烟和李哥来往十分频繁密切,李哥不会勾搭上你妹妹若烟吧?”
方世玉大手一挥,开玩笑似的说。
“方哥,你在胡说八道什么?”若丁假装十分生气的样子。
“若丁小妹妹,你别生气,刚才跟你闹着玩儿,好吧,咱俩上车回去吧。”
夜深了,乡间水泥路上没有灯,一片漆黑,从路边草丛中传来时断时续的虫鸣声和呱呱的蛙声。
稻花香里说丰年。听取蛙声一片。
乡间的夜景真美呀!,等我老了,我来乡下,置几间小屋,买几块地,学学陶渊明,过与世无争的隐居生活。
正说着车子来到岔路口,忽儿一辆大卡车朝他们横冲过来。
方世玉本命来了三百六十度大转弯,大幅度避让,车身一边都微微悬了起来,还好由于避让及时,大卡车冲了过去。
方世玉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吓出了一身冷汗,若丁也吓得脸色发白,失声尖叫起来。
“好险呀?这是怎么回事?”还没等他多想,卡车来了急刹车,刹车发出尖锐的叫声,接着以最快速度掉过头,狠狠的朝他车子撞了过来。
方世玉一看大事不妙,加大油门跑了。毕竟私家车比卡车速度要快,不一会儿把一直穷追不舍卡车远远的甩在后面。
车子以最大马力朝市内驶去,直到进了市内,来到车流密集的大街上,方世玉这才松了油门。
两手紧握着方向盘不由得问:“这是怎么回事?有人想陷害我们?”
“方哥,你不会是生意场上得罪了什么人吧?好危险呀!下次我都不敢坐你车了。”若丁心有余悸的说。
“下次我不会去郊外了。”方世玉不安的说。
“方哥,这事儿要不要向交警或派出所报告,毕竟这是有人故意陷害你。”
若烟提醒道。
“那儿乡下水泥路,漆黑一片,又没有摄相头,无凭无据,仅凭你一句话谁会相信你?”方世玉无奈的说,粗短的眉头紧了一下。
“方哥,你就不怕发生第二次吗?”若丁微仰起脸,看了一眼灯火阑珊的大街上,比起白天喧闹,此刻安静多了。
街两边的梧桐树下有一对对情侣或搂或抱在一起肆无忌惮的亲吻。
若丁脸儿不由得一热,迄今为止她还没有尝过亲吻的滋味,那滋味究竟是甜还是涩?
二十分钟后,方世玉把车子开到小区大门口,下了车,若丁忽儿羞怯的说:“方哥,……”
方世玉毕竟是个成熟的男人,念大学时曾谈过恋爱,所以他不是一枚小白,他见若丁一脸羞怯,欲言又止,立即明白了。
他轻轻的走过去,轻轻的抱住若丁,若丁略略忸怩了几下,身子软在他怀中。
方世玉不无骄傲的想,若丁,没想到你也有今日?这样想着伸出右手,轻轻的抚摸她一下脸儿,然后慢慢的把手指轻轻的放在她唇上,若丁微微的张开嘴,吐气如兰,两眼迷离。
方世玉猛地低下头,一口含住若丁的小嘴,开始深深的吻了起来。
一千年
一万年
也难以诉说尽
这永恒瞬间你吻了我,我吻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