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朴和若烟分手了。按理说陈芬应当高兴,可她却高兴不起来。
吕朴一下子瘦变了形,头发蓬乱,胡子拉碴,两眼深陷,神思恍惚,抽烟酗酒,回家后不主动说话,倒头便睡。
陈芬不得不打电话给晓晓,晓晓知道后,显得异常的平静,她眉毛耷拉着,平静的说:“伯母,我知道了,要不,我星期天过来安慰他一下。”
陈芬说:“晓晓,也只有你能劝劝他了。”
星期天上午,晓晓来了。她显然精心打扮了一番,化了淡装,纤细的十指涂了丹寇,薄薄嘴唇补了一点囗红,穿着粉红色超短裙,扎着马尾辫,脚蹬着白色的皮鞋,进门后换了凉鞋。
陈芬见她来了,自然十分高兴,说:“吕朴在房间内,你进去吧,我去菜市场买菜。”
说完便匆匆的出了门。
陆健吃过早饭便出去了。
现在家里只剩下晓晓和吕朴了。
晓晓穿过空荡客厅,轻轻的进了吕朴的房内。
比起前些日子,吕朴精神的状态已经好多了,但仍处于低迷中,情绪还很不稳定。
晓晓深深的看了吕朴一眼,见他这般清瘦,心儿顿时一抽一抽疼。
她默默的坐在床沿上,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好。
吕朴慢慢的的爬起来,头发虽然乱了,下巴上的胡子己经刮了,他整了整衣服和头发,慢慢的走到窗前,拉开粉红色的窗帘,慢慢的坐在桌子边,声音不大的说:“是不是我妈叫你来的,是不是?”
吕朴两眼如剑直刺晓晓的脸儿,晓晓的身子不由得一抖,慢慢的低下头,用发颤的声音说:“不是,是我自己来的,我来看看你,吕哥。”
“现在你是不是很高兴了?是不是很得意了?是不是觉得自己成功了?是不是?”吕朴说着腾地站了起来,嘴角的肌肉猛地痉挛几下,涟漪似的向脸部扩展开来。
“吕哥,不是,不是的,我干吗要高兴?干吗要得意呀?吕哥,你都瘦成这个样子了,一阵风都能把你刮跑。”
晓哓尽量用伤感的语气说。
“晓晓,别猫哭耗子假慈悲了,你要得不就是这个效果吗?”说完扑倒床边,右手狠狠的抓起晓晓的上衣,把晓晓一把从床沿上轻而易举拎了起来。
瞪大双眼,拧起粗短的眉毛,恶狠狠的问:“你真的爱我吗?”
“真的爱你,吕哥,”晓晓声音颤抖的说,由于身子抖动,嘴唇抖动,牙齿发出得得的撞击声。
“好,那我成全你了。”说完一松手,晓晓一下子跌坐在床上,床儿发出吱呀抗议声。
吕朴返身哐当一下关上门,反锁了起来。
晓晓一看大事不妙,两眼惊恐不安看着吕朴,惊恐不安的问:“吕哥,你想干什么,你不会杀了我吧,你不会把我分尸了吧?”
说完身子抖成一团。
“晓晓,亲爱的宝贝,我干吗要杀你,你楚楚可怜的样子多娇弱多美多迷人。”说着从门口扑过来,一把拽掉脑后马尾辫,晓晓长发立即像瀑布似的披散开来。
晓晓几乎哭着说:“吕哥,你不会把我头发一根一根的拽掉吧?”
见吕朴只是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瞪着双眼。
接着说:“吕哥,你不知道,我特别喜欢梳成马尾辫,走起路来马尾辫一跳一跳,非常美,吕哥,我今天梳了马尾辫就是让你看的,吕哥,没想到你喜欢披肩长发,我知道了,我以后改成披肩长发,让你高兴,吕哥,你高兴我才高兴。”
“好,这是你说的,让我高兴,那我就不客气了。”吕朴咬牙切齿的说。
然后一把把晓晓重重的推倒在床上,晓晓说:“吕哥,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压抑,你想发泄,想找个出口,那你就痛痛快快的发泄吧,只要你心里轻松一点,我都忍着,吕哥。”
说完紧紧的闭上双眼,两行晶莹的泪从眼角无声无息的挂下来,沿着白嫩的脸颊无声无息的流下来,一直挂到尖细下巴下,又无声无息的滴在胸前,那一痕白嫩光滑皮肤上。
吕朴看到眼泪,心儿一软,他慢慢的俯下身伸出右手,一把把晓晓从床上拽了起来。
晓晓这才慢慢的睁开双眼,身子忽地一软,倒在吕朴怀里,羞怯叫道:“吕哥,吕哥。”
“对不起,晓晓,我不该朝你发火,对不起。”吕朴顿时耷拉着脑袋,神情像个战败犯,声音沙哑而低沉。
“吕哥,你想发泄便发泄吧,干吗要这样说?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
说完紧紧的抱住吕朴,踮起脚尖,张开小嘴,叭地亲了一下吕朴。
这时外面响起敲门声,陆健从外面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