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章 音音,我喜欢你
- 夫人每天作死只为离婚
- 序瑾
- 2379字
- 2022-05-25 08:05:03
当然喜欢啊。
阮音仰头看向逆光而站的顾斯墨,眉眼精致,鼻梁高挺,薄唇性感,五官组合起来显得更加优异。
那双眼睛平时只是静静地望着你,都有一种你是他一生挚爱的感觉。而此时却写着伤心二字,是因为她这段时间的疏离吗?
“你……”
顾斯墨现在很矛盾,既希望听到阮音的回答,又不希望听到。
阮音避开顾斯墨的眼神,小声地问:“你…是喜欢我吗?”
顾斯墨没料到阮音这样问,“我表现的有那么不明显吗?”
阮音背在身后的双手互相抠着,她心中有猜测,但不敢确认。
顾斯墨收回按着墙的动作,又往前走了一小步,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近。
阮音身体僵硬,不禁踮起脚来,想要以此拉开距离。
顾斯墨用手掌捧起阮音的小脸,对上她躲避的眼睛。
对视良久,最后率先认输,罢了罢了。
眼眸中含着化不开的深情,一字一句地说:“那我认真说一遍,阮音,音音,我喜欢你,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阮音呆住了,显然被顾斯墨的情话震到了。
想要在顾斯墨脸上找出开玩笑的意思,可惜没有,他很认真的告白。
心中生出果然如此的感觉,可是…猜对了又能怎么样呢?
“音音,你呢?”
温热的气息洒在阮音的脸上,正经地询问声却显得那么诱惑人心。
阮音苦笑,是啊,她呢。
她真的可以说吗?
阮音想要逃避。
但是顾斯墨怎么可能让她成功,既然告白的话已经说出口,那就非要求到一个结果,无论结果是不是他想要的。
阮音半垂着眸,咬着下唇,不想回答,希望这个时候能够有外人来打破这个气氛。
但这个家里只有三个人,现在张嫂在收拾厨房,怎么样才能打破呢。
房间内陷入一片安静。
微风透过窗户卷进来,窗帘被轻抚起来,在空中舞动。
书房内放置的钟表在嘀嗒走着,卡着她的心弦。
不知过了多久,阮音口袋里的手机发出震动的响声,打破了两人的僵持。
阮音暗自舒口气,小声地说:“我…手机响了。”
顾斯墨自然注意到阮音的小表情,有些遗憾地退开半步,让阮音接电话。
“阮小姐,你快点来医院,崔奶奶突然病发了,刚被推进手术室。”这是阮音为外婆请的护工的声音。
“怎么回事?”阮音慌乱地看向顾斯墨。
顾斯墨离得近,护工声音也大,因此能够清晰听到电话的内容。
“音音别急,咱们现在就出发。”
阮音点点头,打开书房的门,冲出去。
“到底怎么回事?”边换鞋边问。
“我也不清楚怎么回事,唐先生一家来了之后就把我撵出来了,后来就听到唐先生喊医生的声音。”护工说道。
“好,我知道了,我马上过去。”
顾斯墨已经换好鞋拿上车钥匙了,说:“走,我开车带你。”
阮音沉默不语地跟着顾斯墨一起下电梯,但从捏手机的力度也能看出她现在很着急。
顾斯墨握住阮音的手,把阮音的手机从解救出来,“再捏下去,手机也要变折了。”
“会没事的。”不清楚现在的情况,顾斯墨也只能这样苍白无力地安慰。
阮音在想,为什么舅舅一家来了之后外婆就病发了。
“要小心小人。”
清因寺解签师傅最后叮嘱的话突然浮上心头,难道这个小人指的是舅舅他们。
阮音抓紧安全带,心中焦急万分,恨不得现在就飞到医院。
一路上顾斯墨不知道闯了多少个红灯,用时比平时少了一半。
阮音顾不上反胃,打开车门就往外跑。
顾斯墨锁好车后,也赶紧跟上阮音的步伐,路上还给喻盛发了条消息,让他把罚款交了。
“怎么…怎么样了?”阮音喘着气抓住护工的胳膊问。
护工回答:“还在抢救,中间下了两次病危通知单。”
“阮小姐,你抓得我胳膊疼。”护工皱着眉说。
阮音松开手,“抱歉。”
看向手术室亮着的指示灯,右眼皮一直在跳,心惴惴不安的。
没事的,还有平安符。
阮音只能这样宽慰着自己,但是这平安符能救一次,谁知道还能不能救第二次,或者上次也只是偶然。
视线移到那边的一家三口,阮音怒气冲冲地走到唐斌面前,“舅舅,究竟怎么回事?为什么外婆会突然进手术室?”
比阮音高一点的男人视线飘忽不定,吞吞吐吐地说:“我也不清楚,就突然病发了。”
“阮音,你怎么和你舅舅说话的。”高兰挡在唐斌面前,神色不虞地说。
“那行,舅舅不说,舅妈你说,我上午来看的时候外婆还是好好的。”说到这里阮音嗓音一哽,带了点哭腔,“怎么会突然病发了?”
“你外婆身体本来就不好,更何况才做完手术没多久,突然病发很正常。”高兰解释道。
阮音冷嘲道:“正常什么,一点也不正常!高兰,里面不是你的亲人,所以你就一点也不担心是吧?”
“阮音,你怎么和你舅妈说话呢!”唐斌不悦道。
高兰反驳道:“我怎么不担心了,我就算不是妈的亲闺女,但是嫁进唐家这二十多年也是把妈当亲妈一样对待,我问心无愧!”
“好一个问心无愧!”阮音听了都要气笑了,眼睛瞥到唐立手上的东西。
推开高兰,走到唐立面前,抽走他手中的东西。
“这是怎么回事?我给外婆的锦囊怎么会在你这里?”阮音举着锦囊的手气得直发抖。
一个没注意被阮音推倒的高兰及时被唐斌扶住,看到跑到她儿子面前叫嚣地阮音更加恼了。
“阮音你怎么回事。”
唐立也开口了,不在意地说:“不就是一个破锦囊嘛。”
阮音眼睛死死地盯着唐立,紧攥着锦囊,压抑着怒火说:“这不是普通的锦囊,这里面是平安符!是我给外婆求来保命的!”
“音音,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你好歹也是个大学生,怎么搞封建迷信啊!”
“而且这是你外婆宠她孙子,送给立立的不行吗?”高兰说道。
“对对对,这是外婆送给我的。”唐立连忙应道。
阮音低声笑道:“哈哈哈,真是可笑。”
唐立和高兰听着阮音阵阵笑声,感觉有些头皮发麻。
“行了,阮音你不要再闹了。”唐斌黑着脸过来教育道,“事情又没到那么严重的地步。”
阮音退后几步,伸出颤抖的手指向唐立、高兰和唐斌,眼神狠狠地说:“如果外婆有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切,放狠话谁不会啊。”唐立小声地说。
高兰虽然也不悦,但注意到过来的顾斯墨,示意儿子不要再说了。
“音音,不要气了,不要气了。”顾斯墨快步走过来,抱住阮音安抚道。
阮音抓着顾斯墨的衣服没有说话,但是起起伏伏的胸腔和止不住颤抖的身体,都透露着她怒火难消。
唐斌还想教育阮音,对上顾斯墨冷冷地视线,嘴唇微启,但还是没开口。
所有人都注视着手术室亮着的指示灯,直到灯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