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二十三章私订终身

正在午休时,张进走到门外说王爷有请,安羽汐连忙起身,来到吴王府,李恪正在书房相侯,聊了一会,吴王说道“明天我就要动身离开京城回到我的封地安州去了。”安羽汐一怔,“为什么?”

“因为那里是父皇册封给我的封地,这次回来,是因为父皇身子不适才回来的,再不回去恐遭人诽议”安羽汐心中暗叹,原来做王子的看起来风光无限享尽荣华富贵,其实也有好多地方是身不由己一点自由也没有。嘴里说道“

是王爷,等我们生意上道,正常一年以后自当奉上利润,到时候送到府中给王妃吗?”

吴王笑道“这个你自己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我相信你,对了有时间帮我去看看父皇的伤情,看看你能不能给父皇治治。”安羽汐惊道“,皇上怎么了,”吴王担忧道“这是好久的事了,这里我可不便多说,这两年好多时间都是太子监国理事,皇上修养了一阵子了小事就太子作主,后天下午你抽时间去宫里我安排了人接你,去瞧瞧吧。如果你今后遇上什么困难,可以找尉迟怀老弟或者高阳帮忙,我已经打过招呼了,还有,在长安为人处世要低调,你写的诗狂放不羁做人万万不可如此,因为你无官无职,任何人都可以欺负你,甚至可以像捏一只蚂蚁似的捏你,凡事都要三思,年轻人意气风发绝不可为。”

安羽汐惊出一身冷汗忙跪倒在地上,“谢王爷教诲。”吴王让安羽汐起来又续道,“这几天我练那招六封四闭总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运气时总有些岔气。不知道哪里不对?”安羽汐连忙又耐心教吴王运气之法,直到吴王准确无误的练会,两人又对练了会定步,活步推手,招式对练,才向吴王告辞。‘

回到家中已经到了吃晚餐的时候,一家子人正在等侯着他,说一家子也就是三人加丫头,安羽汐见又添了几个丫头,十七八岁的样子,听小玉介绍一名刘雅,一名赵二丫,二丫归小玉,刘雅归王紫怡,见过安羽汐,行过礼后,大家坐在一起吃饭,古代奴才与主人是不能在一起吃饭的,可是安羽汐家里并没有这么做,几个刚来的丫头不敢入坐,称自己是奴仆,不敢与主人同席,小玉好一顿劝解,赵二丫见其他人都坐了,方才战战兢兢的坐了下来,感慨的说,我的主人是世界上最好的主子,对下人也一视同仁,不轻视不打骂。在这里就好像在自己家里一样,不比在家里好上十倍。”

安羽汐笑道“各位来到这里,是我们的缘分,自当像兄弟姐妹一般,我这个人好相处,只要大家做好本分工作,其他一切都好办,但是各位在家里面听到的看到的绝不可外扬,对我对夫人要绝对忠心,我绝不容忍一个不忠诚的人在我家里出现。”众人齐声道,“是少爷我们一定会忠诚的。”

第二天一早,司徒空已来到布庄,告诉安羽汐洗裕中心的房子已经定好正是在东市建业街废太子管家那所宅子,说好了今天去交银子订契约,一年租金八百两,本来是要一千二,因吴王打过招呼,况且房子本身也没有人租,八百两户部一口答应下来了,安羽汐兴奋不已,家里本来人非常多,布庄里已经安排不下,只好多人挤在一起。笑道“,太好了,我们现在就去付钱,免得夜长梦多。”说完拉着司徒空在家里胡乱吃了点,到了户部,与户部的有关人员签订合同,交了银子,极其顺利的拿到钥匙,心中感叹“,真是朝中有人好做官,办起事来又快又好。”两人马不停蹄的走到东市建业街所在的宅子,两边街上热闹非凡,门口什么牌子都没有,打开门,里面地上堆满了树叶灰尘,应该有好几年空置了。一则怕麻烦二则可能太贵,三则可能怕不吉利因此一直无人问津。

走进去,第一进为横长倒座院落,左边是庭院走廊,宽敞的门面,二进为四合院,有假山盆景,河流石桥大量的房舍,三进里有三四十间居室,里面的花园更大,绿柳周垂,四面抄手游廊,院中甬道相接,山石点缀,四进院落更宽更大,显是主人与女眷的居所,整个大宅空间巨大,所谓庭院深深几许,形容这里绝不为过,虽然不及吴王府,但肯定比一般的达官贵人不知道好了多少,如果卖出去的话少说也得几十万贯左右。

安羽汐心花怒放,躬身说“,大哥实在是太厉害了,既然找到这么好的宅子,可不知道要怎么感谢你才好。”司徒空正色道,“又来说这话,咱们用得着这么客气吗,你的就是我的,日后这里开业,别忘了叫大哥来享受享受就好了。”安羽汐笑道“,这个自然,到时候我给你挑几个最好的服务员为你按摩敲背。”

安羽汐见这栋豪宅里面,光房间大约也有一百七八十间,花园亭落假山操场练武场里各种兵器都有,骑马绕一大圈也得好久,心中甚是满意,对司徒空说“,大哥,今日高兴,我们在这练武场切磋一下吧,你用太极拳,我使罗汉拳如何?”司徒空喜道,“正有此意,兄弟这几天与弟妹缠绵,扎在女人堆里,不知道还会不会像以前一样勇猛。”安羽汐笑笑“,大哥太瞧不起人,”一招黑虎掏心向司徒空功了过去,司徒怪笑道,“好哇,你敢偷袭,”使了一招白鹅亮翅。两人翻翻滚滚的斗了半小时,都累的浑身是汗,司徒空终于心满意足的回去了。安羽汐让张进将二丫叫了过来,并不许家里任何人知道,又去了躺东市的首饰店逛了一下,中午也没有回家,在外面饭店吃了点,又回到那宅子里。

却说家里吃中饭时,张进对古小玉说少爷有事不回来吃饭了,古小玉不以为异,到了快吃晚饭时,也不见安羽汐回家,小玉等人叫了好些人找,也不见踪影,这时张进气喘吁吁的跑了进来,在小玉耳边说了几句话,小玉脸色骤变,连忙拉起王紫怡就往外跑,王紫怡紧张的问“,怎么了,出什么事了?”走到门口,小玉才轻声说“张进说,大哥被抓了,不知道为什么事。”说完眼眶红了起来,王紫怡听见这话,眼泪刷的掉了下来,忙问张进,“你今天不是跟着少爷的吗?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张进回道“,少爷下午跟我一起出去逛了一下街,不知为了什么事跟人吵了起来,被一位侯爷抓啦,少爷让我回来通报少奶奶与王姑娘,赶紧去救他,少爷被关在一所宅子里,请夫人立刻起身。”说完张进抿嘴笑了一下。

“你个死奴才,爷被抓了还笑的出来,等我救出爷来,叫他撕烂你的嘴,还不赶紧带路,叫上张魁,让他多带几个人去。”一行人来到东市建安路那所宅子门口,张进道“,那位侯爷说只只让夫人与王姑娘进去,否则就要撕票,我等绝不能害了少爷,只有在门外等等侯夫人佳音。”王紫怡骂骂咧咧的说“关键时刻一个人也靠不住。”跟着小玉推开大门,此时太阳已落,天色渐暗,幸好月光照射,不致于看不清楚,进入大门,听的身后大门哐当一声已被关上,两人吓得抱在一起,惊声尖叫,小玉更是吓得花容失色,闭上双眼。突然有一个人窜了过来,紧紧的抱着小玉二人,王紫怡吓得魂飞天外,惊叫道“谁?”语音发擅,浑身都抖了起来显然吓得不轻。

却听到安羽汐的声音传来,“你们可来了,”两人听到是安羽汐的声音,又惊又喜,一颗芳心这才放下来,小玉忙转身看着安羽汐见他什么事都没有,问道“,你没事吧?”安羽汐笑嘻嘻的说“,没事,是我让张进骗你们来的,想给你们一个惊喜。”

小玉恼怒道“,什么惊喜只有惊没有喜,这一路上把我们担心得要死,进得门来又把我们惊的半死,哪来的喜,一天到晚净瞎闹。你可知道紫怡为你落了多少泪。”王紫怡羞涩的说“,別听小玉胡说八道,绝对没有的事。”安羽汐见她脸上兀自挂着泪珠,心下感到荣幸。牵着两大美女的手,慢慢向里走,两人一脸惊奇,为何安羽汐带她们来这里,待走过二门三门来到了一个花园之处,小玉见前面有张桌子,上面摆着果品点心酒水菜肴,奇怪的是地上插着好些蜡烛,两人进前一看,原来摆出来的是一些字,王紫怡咦的一声,见第一个字是阿拉伯数字1,这个王紫怡已经非常熟悉了,第二个是一个心形,第三个也是个1第四个摆出来的是意字,两位美女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满脸都是迷惑。安羽汐笑道“,这个是一心一意的意思,代表我对小玉的心。今天我布置这个,只是想表达我对你的爱意。”

两人恍然大悟,小玉心中甚是甜蜜,眼中爱意大盛,只觉得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女人,王紫怡脸上却暗淡下来,感到一阵阵的苦涩,强忍住悲伤,淡淡的说“老爷要秀恩爱,就不应该叫我来,这里既没有我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省的碍事。”说完转身便走,同时再也忍受不住,豆大的泪珠滚滚而落。

安羽汐一把拉住王紫怡,说道“,紫怡慢走,你看看这些蜡烛,可有深意?”王紫怡手一甩,冷冷的说“,你刚才解释的很清楚了,意思是你对小玉一心一意永不变心。”

“对,确实是这个意思,但是还有一个意思,你仔细看,这个心的两边都有一个一字,我想表达的意思是把我的心一分为二,交给你们两个,今后我将属于你们,紫怡,我知道你的心意,从第一次看到你我就知道我们的缘分已经由上天注定,这辈子都不可能改变,其实在我心里,你和小玉都一样重要,我永远都不会放弃你,小玉,请原谅我的多心,对不起,今后我们三个人一起,好吗?”

小玉点点头,她早就预知了今天的结果,如果安羽汐不要了王紫怡他这辈子都不会心安,与其让他一辈子挂念着她,想着她对他的恩情

,还不如成全她们,她对王紫怡也是真感情,这么久相处下来,两人早已成为无话不谈的好朋友,对安羽汐也都是痴心一片,以前好多次劝他要了王紫怡,他只作不理。今儿他自己说出来,段无反对之理。

王紫怡听到这话,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半天没反应过来,安羽汐又把这话说了一遍,王紫怡才明白,又低声抽泣起来,安羽汐搂着她,拍了拍她的肩膀,王紫怡呜呜咽咽道“,你混蛋,你以为你有什么了不起,我一定要嫁给你,告诉你,喜欢本姑娘的人多了去了,你算老几,你说娶就娶啊,给我到后面排队去。”

安羽汐忍住不笑,安慰道“是是,是我唐突了姑娘,姑娘天生丽质,貌美如花,实在是小人高攀,如若姑娘肯委身下嫁,小人一定会对你视若珍宝,永不负心。”王紫怡装模作样的哼道“,看你一点诚意都没有。”安羽汐把小玉与王紫怡拉到凳子上坐着,然后单膝下跪,朗声说“,今天晚上我正式求肯,当着月老之面,请二位下嫁给我.做我的妻子,在这里我举目无亲,小玉也没有亲人,什么婚姻之约媒妁之言,我就不去理会了,今天我们三人一起在此拜堂成亲如何?让月老见证我们的爱情,为我作证,此生我愿意与你们白头偕老,同甘共苦,生死相依,不离不弃,两位可愿意嫁给我”捧起二丫准备的鲜花分别递给小玉与紫怡。

小玉与王紫怡对望了一眼,连忙一人伸出一只手相扶,小玉着急的说“,男人跪天跪地跪父母,万万不可贵女人,相公乃千金之躯,怎么可以向一个女人下跪。”两人将安羽汐拉起,一左一右在他脸夹上亲了一口,异口同声说“我愿意。”那眼神尽是浓情爱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