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蕾儿一听,喜出望外。
果然殿下还是在乎她的。
闻言,闫鸽眉眼一皱,开口的言语多了一丝情绪变化:“闫音也是你的女人,你又对她做了什么?为了你所忍受的屈辱,你可看在眼里?”
她心疼闫音,心疼她的不顾一切。
她早已不在乎他曾经对自己的伤害,但她在意他对闫音的伤害。
即便这个时候,他为了维护闫蕾儿对她动手而带来的情绪波动,也都是因为她恨他对闫音的羞辱。
她早该醒悟,闫音最后的下场远比如今更加凄惨。
暨烟寻皱眉,她没有自称我,而是闫音。
很奇怪,但他没有多想。
随后笑了笑,她这是吃醋了吧。
“本殿说过,你不过是闫鸽的替代品,在本殿眼里,你不过是一个赝品,无论你怎么变都变不成她,只有她才应该是本殿堂堂正正的皇子妃。”
“呵!”闫鸽觉得可笑。
若她非闫鸽,必然信了他的鬼话。
闫鸽发现自己情绪外露,深吸一口气,面容再度恢复从容。
是她失了态,她问出的那些话,太过愚蠢。
“既然在意闫鸽,那么你当初为何没有跟她一起去死?”闫鸽嘴角撩起冰冷嘲讽。
听到殿下口中不离闫鸽,闫蕾儿醋意大发。
再听闫鸽的话,忍不住大喊:“闫鸽那个贱人有什么资格让殿下为她殉情?她本就死有余辜,若不是她勾结魔族……”
啪!
一记巴掌狠狠甩在闫蕾儿脸上。
她捂住脸颊,震惊的盯着震怒的暨烟寻:“殿下?”
而那一巴掌,正是暨烟寻给她的。
“她,你没有资格羞辱。”暨烟寻冷冷的警告。
闫蕾儿咬住下唇,不再说话。
她委屈的退到身后,眼泪止不住的流。
都这么久了,殿下竟然还惦记着那个罪人。
若不是闫鸽,她在炎魔都也不会受人排挤,她看似风风光光,却都是因为殿下给她的荣光,若有一天失去了殿下,她也会像闫音那样,沦为过街老鼠。
暨烟寻没想到闫蕾儿越发放肆、恃宠而骄,他将目光落在罪魁祸首的闫鸽脸上:“为何偷本殿的魂识珠?”
闫鸽冷笑道:“你认为以我的能力能从严然手里盗取到东西?若不是他赠予我,又怎会到我手里?”
“他为何赠予你?”
闫鸽撩唇一笑:“你说一个男子送女子珍贵的物品,还能是何意?当然是定情信物了。”闫鸽笑得邪肆,眼底里全是对暨烟寻的挑衅:“我闫音从不缺你一个男人。”
暨烟寻瞳孔瞬间燃烧着怒焰,刚才因为她情绪外溢带来的满足烟消云散,他的男性尊严受到挑衅,即便不爱,自己的东西也容不得其他男子染指。
这个不知廉耻的女人竟然说出这种伤风败俗的话。
他忍无可忍,上前一把扣住闫鸽的下颚,将她狠狠抵在粗糙的石壁上。
后背被大大小小的石块撞击,闫鸽闷哼一声,直视他盛怒的眸子。
果然,他动怒了。
“不知廉耻!”他咬牙说道。
闫鸽笑着回应:“你都可以找女子,我为何不能找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