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甜一时失了神,她也想不明白即使知道她来自哪里能有什么用,摸不到看不到的,无聊不?
小晴宝突然抓住医书咯咯咯笑了起来,毫无意义这成了小晴宝的玩具。
本来以为小晴宝会把它撕个稀巴烂,可小晴宝只抓在手里玩玩,偶尔不小心被扔在地上。
方海就给她捡起来。两父女玩的很开心。
仇仁从楚甜这里回去之后就发现苏怡正坐在他家的客厅等他,而且气氛严肃。
“你怎么来了?”仇仁面无表情并不想多聊,这是之前他父亲在京都住的房子。目前他一个人住。
“你是我儿子,这里也是我曾经的家,我怎么就不能来了?”苏怡很气,在她得知仇仁去了楚甜那之后。
她想到楚甜那张脸就受不了,浑身发抖。
老太太跟楚甜接触多她管不了,但是她儿子也跟楚甜接触,她忍不了。
仇仁冷笑一声:“你曾经的家?你还知道这是你曾经的家?”
仇仁一时有点失控:“那父亲死后你为何面无表情不落一滴泪!
在我要查真相,你还要百般阻挠,你说你为我好?那我父亲就该死吗?”
仇仁双眼猩红。
苏怡被激起了十多年前的记忆。
在她接到仇仁父亲死讯后,她一度不敢相信,悲伤晕倒。
可也在同时,她查出了她最爱的丈夫出轨,在外面还有一个女人,还生了个孩子。
而出事的时候就是刚从那个女人那里回来的路上,你说她怎么哭的出来?
她知道仇仁父亲本就该死。可她下不了手,还没下手他却自己死了,还死的那样不堪。
让她觉得她那么多年坚持都错了,恨不得早点弄死他。
她怎么会同意让仇仁去查,就是因为仇仁是她的亲儿子,她才不同意。
可仇仁偏执,查了十多年。
一无所获不是?还成为了她手里的一颗棋子,查到谁,她灭谁!
马广治她之所以留着,一是可以吊着仇仁让他多安分安分,二是马广治不单纯,他身后还有人。
没想到这又多出了楚甜,打破了这么多年的平静。
但凡楚甜晚出来五年,苏怡都会当她是个大街上的甲乙丙丁。
苏怡缓了缓情绪:“你父亲死,我虽不知道是何人所害,但是你父亲在外面有女人还有孩子,你觉得那个时候我会不恨他?”
“人死都死了,你即使查出什么又有什么用?何况你查了十多年啥也没查到不是吗?”
“作为仇家长子,乖乖待在我身边才正确,你非得去耗了十多年的人生,结果连马广治都没搞定。
……”苏怡这么说着,仇仁反驳着。
谁说我没查到什么,我只是需要认证,我需要时间来证明我查的是对的!”
“实话说,我怀疑过你,但是你没有动机。”他也是从马广治那里问出过,苏怡确实是在他父亲死后才得知他父亲在外面有女人的事情。
两人争论依旧是不了了之,最后苏怡给他个警告:离楚甜远点,专心学习企业管理,仇家是要他来继承的。
仇仁对此没说一个字,无论是拒绝还是应允。
第二天,毫无征兆,苏怡去找楚甜的时候,方海不在,叶文秀在。
楚甜将小晴宝托给叶文秀照看一会。
苏怡打算把楚甜弄离京都,她在京都,京都就消停不了。
“你好!”苏怡跟楚甜打了招呼,并递上去一张名片。
楚甜第一反应:又是跟仇家有关的。她难不成捅了姓仇的窝了。
“苏总,请问你找我什么事?”在楚甜看来,她们仅有一面之缘。那一面好像并不愉快,她那愤恨的眼神,楚甜到现在都还记得。
楚甜看着与之前判若两人的苏怡,有了防备的心思。
苏怡则面带笑容,但是却看不出慈祥:“我听说你刺绣一绝,之前跟柳峰合作未成。”
苏怡打听的事无巨细。
苏怡继续说道:“柳峰的规模根本达不到你的要求,但是我们在海市的工厂则可以完成你的全部要求,你可以顺带完成你的理想。”
“哦?”楚甜挑了挑眉。
苏怡:“海市有一家仇式旗下的织布厂,可以完成你对所有布料材质的要求。
还有绣花车间,半机器绣花,半人工,随你用。
我们打算聘请你到海市,拿下刺绣届的第一把交椅!”
“我也听说了你想做最高端的产品,我们也正有此意,舞台搭好了,不知你意下如何?”
楚甜笑了笑:“第二次见面就给这么好福利,比天上掉馅饼还稀奇,好像我不答应就有点不知好歹了?”
苏怡看着楚甜,斟酌着。
楚甜而后直接拒绝:“我不感兴趣,还请您另请高明!”
她是想做高端,是想将“楚锦”发扬光大,可都得是她一手来做,为自己做,而不是给别人打工做嫁衣裳。
不然“楚锦”就不叫“楚锦”她又何必做这个事情?
苏怡冷笑一声:“你果然不是一般的女人,要是别人在面临这么大的诱惑早高兴的蹦起来了,而你却决绝的如此干脆!”
“你不会后悔吗?”苏怡盯着楚甜的眼睛问出这句话。
“不后悔,做了决定怎么会后悔?”楚甜也回以眼神。
最后补了一句:“我更不想跟你们仇家有任何牵扯,老太太的时候是特例,等合同到期我不会再续!”
随后头也不回的走了。
苏怡看着楚甜的背影若有所思,这个性格我喜欢,只可惜你是我对立面的人,不然我定会重用你!
方海在工商局碰了一鼻子灰,连人都没见到,只是有个人让他赶紧走,三个月后再去。
“他奶奶的,三个月黄花菜都凉了,再去有个屁用!”方海气得不轻,这个摊位他花了不少心思跟钱,怎么说封就封了,还有没有天理。
不过他人微言轻,蹦哒也没用,只能灰头土脸的回来。
楚甜被苏怡这一弄,也莫名烦躁,夫妻两一前以后唉声叹气的回来,把叶文秀看了个头疼。
“你们俩这是咋了这是?丢钱还是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