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乌龙房内,南长老看着公孙乌龙,公孙乌龙也紧紧的盯着南长老,突然之间,两人向着对方冲了过去,两人的位置换了过来,南长老拿着手里的几张画说道:“葵花点穴手?,这画你还留着呢。”公孙乌龙说道:“我没想到,南长老现在爱打麻将到了这种程度。”说完话,举起手里刚从南长老身上掏出来的几张白板说道。
南长老干咳两声,老脸一红,把那几张白板抢了回来,又把葵花点穴手的画还给公孙乌龙说道:“额,这个,你也知道,你其他三位师父,他们玩麻将,不按套路出牌,我这也是为了以防万一。那个别说我这个了,你的这个功夫不错啊,能把我藏的这么深的麻将牌都能给找到,偷过去,看来现在奔雷快手的功夫不在南长老之下了。”公孙乌龙笑了笑,看着自己手里画有葵花点穴手招式的画。也没多说什么。
南长老突然全身一动,公孙乌龙想做出身体上的反应,谁知自己的身体好像受到了无限大的阻力一样,虽然眼看着南长老的手向着自己伸了过来,自己想运起自己的轻功去躲,但还没等身体反应过来,再看南长老手里再次拿着刚才还在自己手上的葵花点穴手画纸。
公孙乌龙先是一愣,接着借用着虽然窄小的环境,运起自己的轻功,南长老就这么屏气凝神手里拿着那画纸随时准备。公孙乌龙的身影越来越快,慢慢的整个屋内都有公孙乌龙的身影,有的在往前走,有的往前走了一小步,整个屋内都留有公孙乌龙的残影,公孙乌龙把自己的轻功提升到了极致,残影的样子越来越淡,到了最后竟然消失了。整个房间内只有南长老拿着画纸在那里,画纸无风而动。
南长老静静的听着房内那若有若无的呼吸声,突然那呼吸声在自己耳后越来越大,南长老手快速的换了一个方向,自己还是保持着刚才那个姿势,呼吸声再次变得若有若无,连续三次,南长老总是躲过了那一手。画纸还在自己手上,不过这次画纸没再动。南长老也没动。
房间之内,公孙乌龙的身影慢慢的显现,只见公孙乌龙身影出现之后,慢慢的走到了南长老身前,慢慢的伸出手,又轻轻的把画纸从南长老的手里拿出来,轻轻地折起来,慢慢的放到自己贴身处。冲着南长老笑了笑,然后说道:“葵花解穴手。”
南长老长舒一口气,紧张的情绪和肌肉一下子放松起来之后,整个人身体站不住,直接坐到了旁边的椅子上,把气喘匀之后,说道:“你小子耍赖啊。”
公孙乌龙说道:“你可没说不让用点穴手啊。”南长老站起来说道:“行吧,这次算你过了。”公孙乌龙看着南长老有点迷惑,“过了?什么过了?”
南长老说道:“北长老说了,你们三个这次在外历练表现不错,可以出师了,没什么特别的事情不用回来了,这次没有什么期限,可以一直在江湖上,去闯荡江湖吧。这不让我过来试下你的武功。还让我嘱咐你几句话。”
公孙乌龙说道:“我这功夫,还不算高,您又不是不知道,上次碰到的那个人,一出手就把我大吐血了,养了一个多月。”
南长老说:“怎么了,让你去江湖历练,还不满意吗?舍不得离开这里?”公孙乌龙想了想,要是说舍不得离开吧,自己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也早就受够了这里的管束,要是说去再去江湖吧,自己心里还是有点小担心。万一再碰上这种高手怎么办。
公孙乌龙思考片刻,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说道,“我还是去闯荡江湖吧。”南长老说道:“是什么原因,让你改变想法了?”
公孙乌龙说道:“自己这次出去闯荡,也看到了形形色色的人,看到了大千世界,还看到了在这个世界里的规则,强者至上,只要我有强的武功,那么我就可以拥有一切,还有自己之前没拥有过的武功,我都要有。”说完握紧了自己的双拳,还用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角。
南长老看着面前的公孙乌龙,嗜血的脸庞,血红的双眼,心里突然生出一股惧意。暗叹一声,“好吧,想好就行啊。”然后走过公孙乌龙的时候顺带着拍了他肩膀两下。
走到门口之后,像是想起什么了一样,给了他三套功法和口诀,说道:“这是隔空打穴的招式和口诀,还有我奔雷快手的招式和口诀,这一部是我从南长老那偷偷拿来的传音入密的功法,你要好好保存,最起码别让他发现,是我拿给你的。好好修练,成功之后再回来找我。”说完转身出门。
公孙乌龙看着手里的三部功法,在转身看看,南长老早就已经出门离开了。公孙乌龙坐在椅子上,看着三部功法,又看看自己的小屋,还有屋里的六十斤的铁鞋,不知在想些什么。
园内石桌上,东长老和南长老坐在石桌旁,北长老一会从北屋内走了出来,看到二人之后,坐到了石桌旁问道:“情况怎么样。”
东长老说道:“已经说清楚了,跟她说是以后不要再回门派了。”北长老说道:“你说这个干什么?小白在江湖上毕竟还是咱葵花派的人,你不让她回葵花派,那是什么意思,回,必须得回,而且给江湖上的印象还必须是看到她就能想到葵花派,看到葵花派就能先想到她才行。”东长老站起来想走。北长老说道:“你干嘛去?”东长老说道:“我去跟她说一声去,别让她先走了。”
北长老说道:“哎,你跟她说有什么用,等到有事的时候她自然就回来了,你以为老周和她是一点事都没有吗?”东长老说道:“可我跟她说的是不能让她回来,万一她真的有了孩子,在外面碰到困难,那一个人岂不是很难。”北长老说道:“说你笨你就不聪明。她如果这点弯都拐不过来,还那么死板的话,那这个觉得她也做不了,那就当我眼瞎了,看错了人,如果碰到难题不知变通,非要自己一个人死扛到底的人,那给她的角色就过于重了,只能让她再做回你的角色。那样的话,我的一盘高明的暗棋,只能是摆明了啊。希望她别范这种错误吧,你那边呢。”
南长老先是摇了摇头,接着又叹了一口气。北长老有点烦了,“有话就说,有屁就放,摇头叹气的算是怎么回事。”南长老这次啊开口说道:“我是害怕,我们葵花派真的出了一个江湖上的搅局者,我怕我们稳定江湖朝堂的目的没有达到,反而培养出了一个把本来平衡安稳搅成血雨腥风的人啊。”
北长老说道:“现在这话说的太早,一切皆有变数,任何人都可以为我所用,成为我的棋子,这种心态和想法才对,更何况一个人的力量终究有限,除非真的练成不世出的绝世神功,否则的话,凭我们几个人或者下一代人只需要他们三个只见就可以相互制衡了。”
北长老长须飘飘,手撵胡须,太阳穴高鼓,脑袋上的青筋血管都能看的一清二楚,只听北长老接着说道:“你们来的时间尚短,虽然一直在听我说,但是有很多话,我也是和一位大人物学的,这位大人物的身份现在还不方便透露给你们,你们早晚都会知道的。等到哪一天我老了,不行了,需要下一任站出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当然也可能不在你们几个里选,那样的话你们就永远都不会知道了,还是不知道的好啊,否则。。。哎。”北长老年龄也大了,话也有点絮叨,有些不该说的话,也不自觉的说了出来。即使面前坐着的是自己的两位侄子,但在那位大人物眼里,也不顾是两颗棋子而已啊。
东南长老,只是默默的听着北长老自己的这位二大爷的话,不敢多说一句,自己明明知道自己的这位二大爷,葵花派的北长老,肯定不止是一位门派的长老那么简单,但是现在听起来,好像还有更多的故事。今天这些话之前的北长老是肯定不会说的,两人也不敢多问。
三人就那么在园内,相对无言,只有微风吹过,飘落几片树叶。北长老看看面前落下的叶子,还有干枯的树干,叹道:“树尤亦老,人何以堪啊。”
时光静好,院内树下,三位老人或站或坐,石桌之上,一个葵花盘,微风乍起,卷起一卷落叶。谁又曾知道,就在刚才,三人谈论的是整个江湖。
姜二姐房内,西长老和姜二姐坐在桌旁,姜二姐把手腕放在桌上,手腕下还垫着一个小小的手枕,西长老眼睛微闭,右手食指中指搭在姜二姐的手腕处,不多时,突然睁开眼睛,先是一脸疑惑的看看面前这个还未脱去幼稚的脸庞,然后再次诊了一下脉,突然站起盯着姜二姐说道:“这次出去,可曾碰过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