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二姐负气离开李家沟,开始向南走,直到走到一个叫做铜铃的地方,到了地方之后,姜二姐突然腹中作痛,赶忙找了一个客栈休息,并让客栈里的人帮自己去请接生大夫,为此花了十两银子。
接生大夫到了之后,孩子顺利出生,是个男孩,经历了生子之痛后的姜二姐,脸色煞白,额头上的汗珠把头发都打湿了,现在正在闭着眼睛休息。
等到睁开眼睛的时候,姜二姐看到了放在自己身边的男孩,恍惚中看到了那个男人的影子,“木子李,木子李,...”口中念叨着,自己因太劳累很快就沉沉的睡去。
经过一月有余,铜铃某地的一个姓杜的人家之中,一个老太太一脸威严的坐在大堂上的红木椅子之上,手上带着长长的指甲套,这时候正优雅的从桌子上端起一杯冒着热气的红茶,抿了一口茶水,看看跪在大堂中的姜二姐说道:“你很厉害,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把我杜家管理的井井有条,我可以让你进我杜家的门,也可以让你的孩子姓杜,但是你要记住,我并不是认可你这个人,而是你对我杜家有用。”
说完话,这老太不再言语,眼睛微闭,茶水放在一旁,上边还冒着热气,姜二姐也识趣的离开了。
山东某地,一个宽敞的庭院前一个婴儿的哭声不绝于耳,过了一会,院子中走出一人,身材魁梧,头发花白,看了看襁褓中的孩子,又向四周看了看,叹了口气不知道又是哪个穷苦人家养不起的孩子。
这人抱起孩子看了看,只见这孩子一说眼睛小小的,却长着一双官眉。“亲娘嘞,这孩子还是个当官的命。”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教授葵花派的轻功的山东高登民的兄弟,高延津,自己的哥哥在外奔波许久,终于比自己前老去,而自己还在人世间苟延残喘,但是这个孩子的出现,也算是再次给了自己一个活下去的理由。
等到这孩子再长大些的时候,高延津年龄已经很大了,还没有等到把自己所有的功夫全都教授给他,自己已经驾鹤西去,只留这个孩子四处瓢泼。
而高延津赐给这个孩子一个名字,邢育森。
几年之后,天津某地,一个浓眉大眼的孩子出生了,出生的那一天,他的一个远方的但是唯一的亲戚,七舅姥爷开心的跳了起来,差点晃到自己的老腰,而这孩子的母亲,却狠心的离开了自己的孩子,把孩子留给了七舅姥爷,七舅姥爷管教严厉,孩子也不敢一直在家里,大多数的时间都是在大街上瞎逛,听说书的说书、唱曲,别看孩子命运坎坷,但是灵气十足,绕口令,快板,说书,最绝的是一手唢呐出神入化。而七舅姥爷文化不高,而孩子母亲离开的急也没给孩子起一个正经的名字,七舅姥爷只能是按照村子里人的辈分排了行之后,这孩子正好排到第六,而这家人本姓燕。
这天,大街上来了一个说书人,这个说书人有时候也会画几张画,画的是栩栩如生。但是这人也不想要周围人给他钱,只是想要给点吃的,最好是当地的特色菜,这个要求可就高了,周围有人开始起哄,你想吃特色菜得去饭店,大街上哪有。
这提醒了说书人,收拾摊子就要离开。而小六这时候刚被七舅姥爷打了,看这个说书的有点意思,这个说书人和其他的说书人的套路不一样,说个书还非得要好吃的,小六好奇就远远的在说书人身后跟着。
这时候说书人到了一个酒馆,进去之后放下摊子,开了开嗓子,唱了个《武松打虎》,周围人也都开始聚拢过来。
酒馆老板看人都聚集到了自己的店面前,心中暗爽,也没管他。
当然也没空管他,酒馆老板手里正抓着一个人的袖子呢。
“我说,邢育森,这都多长时间了,这段时间欠的钱也该算算账了啊,别说你家里有事,也别说你内急,我告诉你,今天你不拿钱我是不会让你走的,我可以告诉你,现在人是越来越多,咱这地就这么大,可别怪我没给你面子,这时间太长了啊。”
邢育森:“老板,咱有话好商量,我有钱那不肯定给你了吗,这次我没带,你等我,等我回去拿钱,这次我肯定会给你。”
酒馆老板:“你可别再给我来这套了,我告诉你啊,邢育森,以后我这个店里可不欢迎你了,这样,钱,我也不要你了,但是以后不要让我再这店里看到你。”
邢育森有些着急,后期软了下来:“别啊,我都在你这吃习惯了,你不让我来,那我还不饿死。”
酒馆老板叹了口气,“也怪我人太好,其他店里还有谁会赊账给你啊,走,快走,别等我后悔。”
说书人嘴里说着书,眼角往这边瞟了两眼。
而小六这时候也在外边的人群里,看着热闹,说书人说的那些早就吸引不了小六子的注意了,小六看着眼前那个被酒馆老板抓着袖子不停求饶的男人一脸的可怜,小六突然很同情这个人。
只见邢育森被推推搡搡的推出了酒馆门口。
邢育森口中还说呢,“我听听书怎么了,我又不吃你们家的东西。”
结果还是被推了出去。
邢育森向着酒馆里一指,嘴里“切”了一声,说完就离开这个地方,却没注意到一双眼睛正一直盯着自己。
邢育森边走边想以后不能再这个样子了,还是要找个正经的工作。
这时候一个身材魁梧的人出现在眼前,这人邢育森之前在酒馆里见过,对于吃饭很有讲究,记得有次他说过自己在一个叫七侠镇的地方当差自己的姑父是那里的县太爷。
于是邢育森向着他走了过去。
燕小六来到了酒馆老板面前,把自己兜里的银子都掏了出来,这是自己给别人家里吹唢呐的时候挣得钱。
说书人这时候正说到梁山好汉的故事,燕小六也是一阵豪气上涌,“那兄弟的账我替他还了!”
说完潇洒的离开了酒馆,书也不听了,到了大街上寻视一圈也没见到那人,哼着小曲回家了。
酒馆老板看着手里的几个铜板,“就这么几个钱还想学别人当大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