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突兀

我其实一直都知道

我不是一个有趣的人

我关注的点都很奇怪

可能常常会让人感到不快

但事已至此

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

我便成了现在这样的我

有些话我不说

不是我看不透

是我一直在自欺欺人

有些话你不说

不是你不这样觉得

而是我一点都不重要

时间真的很磨人

有时间没话说

有话没有时间讲

不是真的没有时间

是不会把时间给不重要的人

不是真的没有话讲

只是不愿意跟不重要的人讲罢了

是你变了

还是我从来没有看透你

感觉从前你开心的时候多

现在却分不清你是开心还是难过

或许你一直都是这样

只是时间长了

我慢慢的看透罢了

你跟我说

人这一辈子会遇到很多人

要学会过滤

你是不是从一开始便把我过滤掉了

我总骗自己

说自己从来不奢求什么

其实我奢求的很多

我奢求我可以变得重要一点

我奢求有话说

有时间可以讲

总是求着那些本不属于我的东西

又在得不到的时候

一味的欺骗自己

麻痹自己

我总推卸责任

却又总强加错责

我变得我自己都快不认识我自己了

我开始变得暴躁

开始变得不知所措

开始不敢正视

开始不敢面对

可我又不想逃避

想要跟你们直说

你们一个不理

一个不睬

我的无所谓

却是最难的自我麻痹

你已经开始看不见我了

哪怕我再想让你看见

是我说的再见

我不后悔

我也不能后悔

这是我最后的自尊

你是不是开始厌烦我了

厌烦我的死缠烂打

厌烦我口中的一哭二闹三上吊

厌烦我好似的做作

如果我不跟你说再见

你是不是要跟我说再见了

可从你说好朋友那一刻起

我便记下了

但我感觉你却忘了

或说你当初只是一句戏言而已

是我把他太过当真

真到快忘了什么是理性

一度觉得你的理性很可怕

可你真的不感性吗

知否知否

你的理性才是最可怕的感性

你看似正常的选择

却暗含着那份令人害怕的决绝

一次两次是偶然

三次四次是巧合

要是总是这样呢

便是因为我的无趣

勾起了你心底的厌恶吧

曾经讲对不起和再见分不开

如今一个再见

一个对不起

似乎早是命中注定

有的时候真的很羡慕她

可是这份羡慕

应该是做不到的悲哀

因为我永远做不到让你们笑

让你们哭

甚至说让你们感动

我所能做到的

似乎只有你口中的一个对字

你不情愿的一个是字

只有你口中的一声你走

一句闭嘴罢了

我现在真想不起曾经

想不起你给东西的一点一滴了

也许真的就从最后一声再见开始

命运就让我们真的两不相欠了

那份血书

那张照片

那所说的最后一次帮忙

无疑就是我拿不起放不下的最后挣扎

可是命中注定要再见

再也不会有从前的笑容

不再会有从前的称谓了

两年不到的时间

以前从来没有想过

却因聊人生的戏言

因我对于可以成为好朋友的幻想

铸成了现在的结局

在你心里一定认为错的是我

因为你只想扮演好你的角色

从没有想过要跟我成为好朋友

她最后的帮忙让我也意识到了一件事

你从来没有叫过我妹妹不是吗

那些我无法割舍的人都叫过

所以我永远都不会跟他们说再见

因为他们也不会跟我说再见

哪怕想

也不会像你一样

我从前说从不怪你

现在我想说

我真的好恨你

你不会杀人

你却诛心

诛杀了我那颗不该的友谊之心

如果我想知道好朋友的来源

我只要翻一下记录就可以

现在想来

你说过文字是苍白的

我甚至不知道你说话的语气

看不到你讲时的眼神

只看到那苍白的文字罢了

我便简简单单的说出感动二字

当时我真的很感动

因为你是第一个说要跟我做好朋友的人

你的职责不在这儿

你的身份也不是这

可你却愿意

我从来没有想过会这样

可你却给了我这个念想

有些好朋友是潜移默化

而你的直截了当

成了我无法割舍的念想

也许你真的是一句戏言

可于我却是最值得珍藏的青春

虽知道永远只是不到一年

虽知道也不过才几个月光阴

可我就永远不敢点击那个键

那个会删掉所有点滴的按钮

你永远不喜欢说破

却让我真的好想道破

你说我情商高

其实我知道我情商真的低

因为我永远不懂得适可而止这四个字

永远只会打破砂锅问到底

我给你的道歉

现在想来是否是那厌恶的导火线

这种扭捏

这种假意做作之态

便可能是引燃这根导火线的肆虐

我不会跟你说再见

但我好怕你会跟我说再见

明明只有不到两个月

却真怕这两个月充斥着的只有再见的回声

我现在对你唯一的奢望

便是就算你再不愿

再厌恶

也请给我一个问号

我说过

这代表一切都结束了

希望你们可以都好

总有一天我会离开这个世界

你们和她们

没了我

会生活的更好

就像天空中的太阳

没有乌云蔽日

便是最明亮的璀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