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历十一日,婆腿需植皮。
媳劝信科学,都应听医生。
晨爸电话问,轩轩在那呢?
此时我点滴,不敢告实情。
晨带轩在家,我在外有事。
农历十二日,再次电话回。
家翁接电话,医说要植皮。
姑家燕表姐,劝着吃产品。
无限极保健,三月会痊愈。
媳问婆怎想?婆答不手术。
增健只保健,媳觉该听医。
燕姐做保证,增健能吃好。
婆不想植皮,割腿有疤痕。
可那无限极,只是保健品。
媳有查百度,无法能生肌。
为媳话难说,说多怕介意。
将事告夫君,并请他劝婆。
强调保健品,去腐生肌难。
植皮才修复,再生的功能。
母旁厌狠狠,盯女责不停。
自身泥菩萨,感重忧家里。
夫君也接话,父母是大人。
你勿瞎操心,应顾你自己。
七月十一晚,戒奶寻闺蜜。
挨把房子租,开心交定金。
婵依做面条,端到我跟前。
又泡蜂蜜茶,调匀至手中。
吃饱问夫君,轩可找母亲?
夫答不开心,没有闹找你。
闻言较安心,沐浴早点睡。
风大雨也大,空调低极限。
半夜冷醒来,咳嗽出粉痰。
声声难止住,凌晨色更鲜。
闺蜜开灯看,双眼鬼魅般。
看着眼通红,对着闺蜜说。
我定得大病,该回湖南去。
房东能理解,爽快退押金。
蝉依立打车,陪送回家去。
轩轩一见娘,委屈哭起来。
接过娇儿抱,儿抓摸胸前。
戒奶娘心煎,抱儿泪道歉。
哭跟父母说,我想回湖南。
父亲喊春花,陪姐去医院。
春花点点头,陪去人民院。
看医问主任,并不需住院。
你这算轻松,开药吃三天。
感能吃药好,但优须治疗。
父亲下班回,母碎似利刀。
定是去舅家,吹了冷空调。
身体底子差,还想空调房。
母嗦女难受,哀求别说了。
厌女嘴不停,女心母不易。
幼时常顶嘴,今只泪呜咽。
听到女哭声,责女只知哭。
你家运不好,不都你哭的。
父亲不耐烦,你怎只知哭?
父母亲同说,只有憋住泪。
想起婆受伤,想起儿坎坷。
所有的思绪,随母言语绕。
十三姐来电,直把弟媳喊。
妈可要手术,你们早点回。
外甥快开学,我没时间陪。
傍晚劝丈夫,问婆手术不?
婆答不手术,就吃那增健。
你们不用回,照顾着自己。
转头说夫君,应该听医生。
增健何能好?只是保健品。
夫嫌妻啰嗦,不该太操心。
姐喊亲舅妈,还会害我妈?
父母又不傻,要你自以为?
十三晚十点,五妹在雅间。
出来摔一跤,眼脸血满边。
眉尾摔开口,急忙把针缝。
回来母抱怨,今撞什么鬼。
想起母亲话,因我哭运难?
家哭婆不喜,如今婆受伤。
下午雅间泪,晚上妹摔伤。
一切不走运,难我哭有关?
我是不详女,会带灾和难?
自责又迷茫?所有绪涌上。
感冒再次重,一夜几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