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儿知亲恩,儿病娘痛心。
肺炎恨反复,宁愿患自身。
儿感儿难受,反复儿颜瘦。
娘忧娘心愁,抱儿泪双流。
东医西请仙,思法把病赶。
左求右期盼,望儿康健壮。
出院没几天,娇儿再次感。
我己做生意,儿肺才感染。
吃睡皆不甜,深陷自责里。
孩子此感好,带儿回娘家。
回乡才几天,再次感冒咳。
儿身狗虱疤,问医可有关?
医答有可能,夫旁情淡淡。
看着娇儿罪,娘心自谅难。
厉经几次感,娇儿消瘦快。
特意煲枇杷,为我儿化痰。
雾化一回来,开锅勺一碗。
枇杷溢芳香,端起准备尝。
思夫苦与辛,近君绕身旁。
夫推喂孩子,我答有很多。
枇杷端跟前,晨坐电脑边。
赌气说拉到,不吃我喂宝。
晨边玩电脑,边问可半时?
繁繁气相答,想喂就喂咯。
听到媳这话,家翁大声责。
你曾说孩小,不能喂甜的?
儿媳心里惊,这是化痰羹?
隔壁家翁起,家翁怒声传。
枇杷冰糖炖,不是甜的么?
你想喂就喂,我喂就不肯。
这那喂不得,自己喂就行?
翁喜筷沾酒,冰糖饼干逗。
孩才几个月,媳不让随意。
解释此化痰,家翁依不听。
你这自为是,什么事不做。
整天玩手机,娃都带不好。
婆时带三孩,还忙各种活。
我作从不管,也不带这样。
家翁到客厅,输出似长舌。
上句接下句,你是啥样人?
这那都不吃?婴粮难供儿。
嫌我家菜淡?生活不算差。
以前人吃啥?背孩还出工。
开水泡白饭,婴粮吃不完。
静听没顶嘴,期待夫君话。
夫君依漠视,淡看话不说。
晚想起情景,伤心悔泪落。
夫君常漠视,孤立我一人。
婆家是外人,娘家我是客。
若非娃还小,我想了残生。
那你现在跳,说出要做到。
姬晨你别逼,否则我真跳。
不慰妻反激,敢说要敢做。
此刻脑海闪,微商还有钱。
收回保证金,不留你潇洒。
大家一起走,决你再跳楼。
夫君也气答,要我递刀不?
看着睡梦娃,安稳又香甜。
瞬间心好疼,怎有轻生想?
转念娃还小,不易到世上。
我有何权利?主宰他生死?
何况曾经我,最恨自残人。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孝之始也……
我在心里解释着:“我只是和晨赌气,我这么活泼开朗的人!气消了就好了!“
过了二天就和好了,一切好像都烟消云散。
可是我的心里,他父母的无尽指责,他一次又一次的漠视、他狠心说的气话,在心里好像是一道疤!有时这些画面无意间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