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媳还在月,婆母聊家常。
小繁你记着,摔跤花五千。
这次剖腹产,我又交五千。
儿媳瞬间惊,慢慢把话讲。
夫跟您经商,您们把家管。
十月孕开销,来源媳微商。
若晨去上班,工资交媳管。
瓜熟蒂落时,怎需您来交?
婆母抱娇儿,拍着摇着讲。
儿随我经商,挣钱建儿房。
婆母今这话,儿媳心微凉。
您挣为您儿,我为你儿孙。
本为一家人,又有何区张?
孩子快满月,父亲意买车。
放在弟名下,弟妹都掏钱。
准备回湖南,奈何前一天。
送起女上班,摩托车追尾。
摩机进医院,将车扣下来。
唯有坐车回,下车邵阳南。
晨接岳父母,晚上九点半。
平常婆睡早,今夜八点眠。
父母带妹回,感紧起煮饭。
夫君旁切菜,翁婆未起来。
外婆见面礼,红包一千二。
新衣又新被,一共几大袋。
灶边抱儿甥,轻问亲家呢?
天冷婆已睡,母听又嘟囔。
按照我乡俗,亲家会接待。
翌日早七点,翁婆也起来。
家翁笑着喊,亲家亲家母。
天冷睡得早,不好意思了。
小两口没睡,就没起来了。
带妹到村口,堂叔喊晨名。
母亲旁惊讶,姬晨也叫鑫?
堂叔顺接话,望母亲怎的?
我这叔父亲,喊鑫喊不得?
母亲笑相答,非你喊不得。
我说我侄儿,同名也叫鑫。
堂叔放下活,以港我喊错。
我疑这叔父,喊鑫喊错了?
大叔开玩笑,你又他何人?
笑答暗里记,我是岳母亲。
我就在一旁,未想这简单。
母亲觉伤害,轻视与不欢。
红折把钱装,小姨在带样。
存起给父母,满月回手上。
满月酒那天,晕车娘没来。
酒席盼娘家,中午未到来。
二姑责慢了,赶紧电话催。
就快吃饭了,还要众人等。
四处找晨忙,我见他回来。
他人又去那?十点就接的。
责侄叫么子?晨接姑父了。
你爸来过这,大人还要接?
心想姑眼里,岳父是大人。
姑父是长辈,就应该去接?
电话给叔叔,十点已到镇。
是晨没接到,还是堵了车?
表叔喊妹子,到镇买烟花。
晨说接姑父,开车先走了。
我车迷了路,开错了方向。
好不容易到,桌子菜已上。
大姑不高兴,你嫁山旮旯。
我们阵好找,侄婿未接好。
我们买烟花,他就先走了。
那时己真傻,天真无尊严。
满月酒下午,跟车回娘家。
看着瘦小妹,母乳挤瓶装。
粮仓随姑母,婴粮吃不完。
喂了儿和夫,又给小妹尝。
尝到了乳汁的甘甜,小五妹吃了还想吃,就自己拿着个瓶子递给我,奶声奶气的说道:“姐姐,牛牛,要牛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