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伙生意忙,顺势推药方。
身穿裤渐紧,想去买孕装。
二零一六年,市场大变换。
七八家合伙,成立司湘邵。
合伙价稳定,客说不公平。
借机挑是非,以此破联谊。
翁婆有胸怀,吃亏顾大局。
十元三包药,同行相模仿。
同行有就换,不和卖同样。
东南谈合作,批零算外快。
知客已买药,嘴甜仍推销。
不问半机没,敢问有一半。
客提红胶袋,我们都已买。
你们买普通,我这应要带。
净化肠道的,水是万物源。
很多人相信,刚买去退掉。
连把大婶拉,不多别去退。
去退不卖你,都是做预防。
就像娃打针,多带包就行。
喜欢挑战己,不伤别人利。
腹隆裤减紧,让晨陪买衣。
晨让妻自问,未做伸手人。
大姐关心问,兰兰哭什么?
菜饭不好吃?还是怪父母?
你这闹情绪,凶晨母不兴。
妈妈躲又藏,生下晨这儿。
今看你凶他,爸妈不开心。
你凶枕边人,你也不开心。
怀孕应开心,是否菜不合?
想吃告诉我,我让父母买。
大姐这么说,意识己错误。
我钱投在盘,想街买孕装。
晨在家经商,钱都爸妈管。
让他买孕装,晨让问爸妈。
在家做事少,我没脸伸手。
大姐很理解,弟媳莫烦扰。
我和妈说下,陪你买孕装。
晨妈知道后,明天去街上。
写这一七年,已是十二月。
抑重思想乱,苟喘解脱难。
并非太贪恋,更怕家人伤。
想到己不在,岁儿没母亲。
从此受指点,不舍失母爱。
不如赖活着,抑最没尊严。
下午印堂沉,深夜不思眠。
下班骑车归,路遇一台车。
我在前慢骑,车在后慢开。
好久车才超,左侧停下来。
停下那一刻,抬下一睡男。
家属扑哭喊,撕心声未断。
心儿猛一颤,觉得活着好。
即使这黑狗,形影不离开。
至少我活着,还有力斗争。
发病五六月,至少没自裁。
我想努力活,我想带大儿。
回家与君聊,今天若遇感。
晨答:“那个人是在岳阳第一天工作,还没上班一天就被石头砸死的,一次就砸死了三个,原来生命,在命运面前是那么那么脆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