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年冬天,晨爸去云南。
云南大投资,去做地质勘。
晨妈请祁妇,帮忙着经商。
这女男人婆,心思还稍歪。
房间分两半,三合板隔开。
工人挨着住,本就情为难。
祁妇常笑话,嫁来一年多。
常听哭抱哄,未觉恩爱浓。
是否晨不懂,男女之情重?
下午事不忙,晨妈逗表孙。
艳生一儿子,又把二胎怀。
隔壁邻居娆,也有了身孕。
表舅母问晨,为何不孕身?
你妈逗我孙,好喜小娃娃。
家婆把话说,他自避孕着。
说什么没钱,还想耍几年。
这个年代了,个崽个媳妇。
生下二个孩,我们会帮带。
祁女一旁笑,你娘想当祖。
我睡你隔壁,隔着板一块。
夜半到零晨,动静都没有。
转暖二三月,晨妈去送货。
回来时一看,苗被闷热坏。
祁女指繁繁,你媳都没管。
我是交代你,为何怪我媳?
祁妇与婆吵,晨妈气辞掉。
我们回乡里,二奶喜当姥。
二奶的孙子,波哥生了儿。
妯娌多攀比,二奶常爱说。
哥嫂九十岁,他俩没做姥。
大孙不肯娶,小孙未见怀。
我们今回乡,祖母眼湿润。
告诉晨这话,晨也开始急。
备孕半年余,无奈看医生。
卵巢有囊肿,避子打悔根。
医开消炎片,桂枝茯苓囊。
吃药一个月,看看会否小。
一个月还大,必需手术切。
囊肿激有关,医问皆自责。
君嘱口如瓶,告母万不能。
钱我想办法,加油去赶集。
一个多月后,复查已五厘。
医生摇头答,备钱手术吧。
三月初一日,我跟舅聊天。
回了趟娘家,拿了五千元。
总觉最近烦,需要用到钱。
当时话委婉,准备切囊肿。
塞翁然失马,焉知是祸福。
三月初八日,整天生意兴。
家婆见天晚,明天再发货。
舅父催速度,与我一起发。
母子赶装箱,忙到七点半。
儿媳做好饭,婆让媳先吃。
晚饭去装苗,已没多余盖。
跑到房问晨,舅妈家里有。
来到舅妈家,一家正吃饭。
喊舅问盖子,舅答在楼上。
楼高你莫爬,你喊鑫坨拿。
转身喊姬晨,一半又还转。
心想夫吃饭,夫婆近受累。
能帮尽量帮,拿盖事非难。
爬梯去拿盖,楼面三合板。
未察脚踩空,就要摔下来。
双手扶横梁,奈何溜又滑。
吊起扶不稳,惯性坠摔下。
背脊摔墙角,回弹到地上。
砰的巨声响,舅妈出房看。
客厅未见人,回房觉奇怪。
江丹走出来,察看弄子边。
嫂躺楼道间,着急大声喊。
嫂怎摔楼道?斌快把哥喊。
丹边试扶起,一边问嫂嫂?
虚弱无力答,背和头很痛。
江丹急安慰,嫂嫂你别动。
我帮你揉揉,斌已去喊哥。
江丹帮揉着,我已痛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