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攀高踩低

“还能咋样啊?年年‘第一’呗。”说起沈绵绵,周兰芳的表情都变了,斜眼瞅着沈绵绵说,“老师对她讲课,就跟对牛弹琴差不多,我就说别上了吧!去学个手艺,她爸又不听我的。”

张长发媳妇接话,“这要是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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