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姐夫,你说我们先打谁?”
陈心:(O_o)??
“姐夫你不是说让我心怀天下吗?那必须得扩张啊,我琢磨着先从周边小国下手,我昨天连夜选了几个,姐夫,你看,这个纪国如何?”
(⊙o⊙)…
你这个速度是不是有些太快了?
“不是,你还不是齐国候呢,你应该先……”
“姐夫是让我逼宫父候,让他让位于我?只是这个……”吕不臣一脸纠结。
谁特么让你逼宫了?你这是什么脑回路?
“我的意思是……”
“好,姐夫你说的对,我这就去父候,让他禅位,他要是不答应,说不得我今日就得大义灭亲了!”
(╯‵□′)╯︵┻━┻
大义灭亲是你这么用的?
陈心一个愣神的功夫,吕不臣已经风风火火的消失在了眼前。
卧槽,要出事,要出大事!
“师姐,师姐,不好了!你弟弟要杀你爹了!”
等到陈心拖着姜玄宁冲到吕慈母的院子的时候,就听到从院子传来呼喝声。
“臣儿,你当真要这么做?”
“是,父候你今天是答应也得答应,不答应也得答应。”
“师姐,快快快!”陈心惊出一身冷汗,直接使出了缩地成寸,闪身进了院子。
“住手!”
吕慈母和吕不臣都一脸疑惑的朝陈心看了过来。
(⊙o⊙)…
三双大眼互相瞪着。
“啊,心儿,你来了啊。”吕慈母一脸和蔼,“是找为父有事吗?”
你果然是想当我爹!
“伯父,你和不臣……”
“哦,你说不臣啊,”吕慈母一脸欣慰,“臣儿大长大了,他想要随我学习如何治理齐国。”
就这?
陈心疑惑的看向吕不臣。
‘你不是说要弑父夺权吗?’
‘(O_o)??姐夫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不是你刚才说的吗?’
‘我刚说了什么?我刚说我觉得我还没准备好,还需要跟父候好好学习学习。’
‘你刚可不是这么说的。’
‘有吗?’
(⊙o⊙)…
好吧,你说了算,虚惊一场。
“好,臣儿你长大了,”吕慈母一脸慈母笑,“难得你能收心,那从今日起你便跟着我,学习如何治国理政吧。”
好吧,好吧,你们父慈子孝,是我多虑了。
……
“陈……少掌门,您找我来是……”
田成有些局促的站在陈心面前。
“我不日便要离开,有一件事多有放心不下,所以特请田供奉来,是想请供奉帮我多多照拂一下侯府,若是有人对侯府不利,还烦请供奉出手帮忙摆平。”
“少掌门说哪里话,这本就是小老儿的责任,定然责无旁贷。”
陈心点了点头,“对了,田道友,不是知师承何处?”
“少掌门,小老儿哪有什么师承,小老儿原本就是侯府之人,早年间得老侯爷不弃,将侯府珍藏的一些道书赐下,小老儿侥幸,方才有如今成就。”
“哦?”陈心心中大奇,“不知田道友可否将那些道书与我一观?”
“这个……”田成纠结了一下,还是从怀中掏出一本书册,递给陈心。
陈心翻看了一下,其中所载是一门玄门正宗的功法,中正平和,不过陈心越看越觉得有种熟悉之感,似乎与自己所修纯阳诀师出同门?
所以,这应该是那位姜子牙前辈所传下来的道书了,所以这是阐教真功?毕竟这位姜子牙前辈当年也是玉虚宫关门弟子,比自家师祖辈分还要高一些。
陈心翻看了一遍,便已经将功法记下,与自己所有纯阳诀两相对照,竟然有些所得,只是此时当着田成的面,他不好修炼领悟,只得暂时压下思绪。
陈心看着田成,这功法并不粗浅,否则这齐国候府早都人人筑基,各个金丹了,所以这田成,只是单凭这么本道术,便能筑基,似乎资质还可以?
“田道友,如今贵庚?何时开始修行?”
“小老儿如今五十有三,修行至今已经有三十年了。”
三十年筑基,似乎有些差啊,陈心自己筑基花了不过三年功夫,自然觉得三十年有些长了,可是他却不知道的是,田成在这凡俗界,又无人指点,也无丹药之助,三十年能够筑基,其实已经远超平均水平了。
“田道友,你如今修行可是有所阻滞?”
“少掌门看出来了?”田成惨笑一下,“也不知是不是贫道修炼出了岔子。”
陈心摆了摆手,“非是田道友的问题,而是这道书上所载,也不过就是到筑基期的功法,你没有后续功法,自然再难寸进。”
“啊!”
田成心中涌起一阵失落,他区区一个散修,能够有今日修为实属不易,这两年修为一直停滞不前,让他颇为烦恼,明明是摸到了仙道门槛,踏进门来,他可不想就此放弃,可是任由他如何努力,却始终难有寸进,他原本还以为是因为自己的原因,可是如今陈心等于给他判了死刑,田成此时内心的失落可想而知。
若是没有踏入仙门也就罢了,可是他好不容易筑基成功,迈入修仙的大门,让他就此放弃,他实在是不甘心。
田成眼神闪过一丝纠结,继而化为决绝,“那……还请少掌门教我,小老儿愿拜少掌门为师,还请少掌门不弃。”
陈心眼珠一转,点了点头,“也罢,也是你我有缘,我便收你为我纯阳宗记名弟子。”
田成大喜,赶忙朝陈心跪拜了下去。
陈心掏出一枚玉简,和几个瓷瓶,“这是我纯阳宗功法纯阳诀,这是几瓶凝气丹,你且拿着,好生修炼。”
田成激动的双手颤抖,颤颤巍巍的接过,看着瓶中上百枚凝气丹,差点没感动的抽过去。
这凝气丹他也就是听说过而已,可是如今居然……这是丰收的喜悦啊!
如果说之前拜陈心为师,田成心中还有些不自在,可是现在,让他跪下叫爸爸都没问题。
“田成,你好生修炼,多多照看着侯府,尤其是不臣那小子,若是有事,你便以纸鹤通知于我。”
“师尊放心,一切交于徒儿便是。”
“这几日,你若有问题可随时来问我。”
陈心点了点头,又指点了田成几句,便打发田成离开。
这田成不过是他为吕不臣准备的一个保险,免得吕不臣作出什么出格的事来,丢了性命,那岂不是影响了系统割韭菜的大计,让他没有羊毛可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