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内疚的说:“我是好说,大不了我拍屁股走人,你携家带口的要去哪儿?出个这事儿,感觉挺对不起你们的。”
看着那些可爱的猫猫狗狗,刚能过上安稳的生活,又要流浪,我不禁流下了眼泪。我愤恨为什么自己不是这个动物园的管理者。
我轻轻的摸着它们,流着泪说:“可爱的小东西,如果我是这里的老板,一定让你们在这里过上安稳的生活,再也不用提心吊胆的过日子。”
“哭啥了?大男人有点出息,大不了我回老家,这算是个事儿吗?”曹柏安慰的说道,“事情发生到今天我不怪你,从来到这里那天起到今天,我多少也积攒了五六万了,没有你,我还挣不了这么多钱。我感谢你还来不及呢!”
实际上,不知道曹柏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但能听到他这样的话,我心里多少又放下了许多。
当人知道自己快要死亡的时候,心里是非常恐惧的。但是当人要面对死亡的时候,心里又是异常释怀的。反正都是这个样了,想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我就属于后者。
晚上的天气预报紧急播报,“今天夜间到明天白天,华北广大地区有大到暴雨,局部地区会有大暴雨,请广大居民做好防范。”
远在中条山广恩寺的天赐没有按时熄灯休息,而是在大殿里,点了一根发着微弱烛光的蜡烛在菩萨面前祈祷。
整个中条山都在大雨的笼罩之下,天赐所做的一切,我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我这里,夜晚的天空,雷声轰鸣,狂风大作,暴雨不断。
我站在屋檐下,看着霹开黑夜的雷电,默默的祈祷着,“阿弥陀佛,愿天下所有流浪的小动物们,都能躲过这场灾难吧!”
翌日醒来,天还在下着雨,丝毫没有要放过谁的意思。我刚来到动物园门口,发现大门紧锁,门也被电动车堵的水泄不通。
门口也已经挂上了因暴雨暂时关闭的牌子。
这是怎么了?情况有点异常。门口还站了一群人,顶着雨,他们手拿棍棍棒棒的家伙,非常警惕。
这群人中,有保安,也有饲养员。
我赶快到凑到前去找个保安问其究竟,“这是怎么了?”
保安神情紧张的说:“你赶快先躲一边吧,别在这里凑热闹了。昨天下一夜大雨,可能是因为打雷,河马受到惊吓,河马园的墙被河马拱塌了,现在河马跑出来了,其他人正在捉河马呢!俺们几个在门口守着,不能让河马跑出来伤人。你没看吗?这大大小小的三轮车,电动车都在门口堵着呢!你先回去吧!等通知了再来上班。”
听到这里,我也只能先找个地方躲的远远的。
下午,雨停了。
我又回到动物园,一切已经恢复了平静,也已经开始对外售票了。处于好奇,我还专门到动物园里转了一圈,特别是去河马园里看看。
坍塌的墙还在那里,只是河马被转移到了别的地方。还好,发现的及时,要不然真是出大乱子。
在动物园里转了一圈,发现原来河马和大象在一起。
如果动物能这样混合散养岂不更好。想法是不错,我最开始见到这样情形的时候就是这样想的。难道只我一个人是这样想的吗?不是的,郑伟也是这样想的。
当看到河马和大象在同一区域活动时,还乐呵乐呵的,并对旁边的其他饲养员说:“如果把河马和大象混养,以后只集中精力在一个区域喂食就可以了,不再用拉着一大三轮车草料跑这儿喂喂,跑那儿喂喂。”
旁边的饲养员还一唱一合的为其称赞道:“是个好主意,以前周总在的时候都不让这样喂,今天能改变以前的方式,说明是一种改革,一种进步啊!”
“就是要改变成新模式嘛!听说咱们以前营销上没改新模式的时候,来参观的人很少。改变模式之后,来旅游的人哗哗的。”很显然,说这话的人是在否定郑伟,因为他以前就是管着营销这方面的。后来刘哥过来之后,改变了以前的面貌才有这样的结局。
他看到郑伟脸色突变之后,马上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又连忙改口,说:“我说的意思是想说郑总用的这个法办好。说不定以后河马和大象还能再产出来个仔儿呢!”
一时间,又把郑伟逗乐了,几个人哈哈大笑。
一个脑洞大开加上一群拍马屁的,结果不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就是烟头怼在导火索上。
大象的身价在动物园里是最贵的一个,一只大象的费用差不多要一百万左右。河马都没有他的身价高。正是因为这样,大象的伙食才好一些,除了正常的草料,还专门配的有蔬菜和水果。
马的嘴大,吃东西方便。大象虽然体格大,鼻子灵敏,但是吃东西的时候没有河马吃的快。结果河马把大象的饭都给抢了,导致河马吃多了,大象不够吃。
一天是这样不明显,两天还是这样,也不明显。一连几天都是这样,出问题了,好像还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