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时分,何家大院内的人都有午睡的习惯,到处都是鸦雀无声。安队长悄悄的溜到明月那儿,轻轻的推开虛掩的房门,见外间躺在小黄,小黄脸儿睡得一片绯红,胸脯一起一伏,头发散乱开来,别有一番妩媚。
安队长蹑手蹑脚的走过去。出意不意的用大手捂住小黄那红嘟嘟的小嘴,另一只手轻轻的伸进衣服内。小黄立即醒了,两眼迷离,她差点儿失声惊叫起来。
安队长慢慢的弯下身子,把嘴俯在小黄的耳朵边,低沉的说:别叫,姐姐在睡午觉。
小手伸手轻轻的打了他一下,尖起眉头说:你要死呀!安队长抚了她一下唇儿说:乖,听话。
小黄不安的朝里间望了一下,不安的说:太太会知道的。安队长说:她在午睡。小黄怯怯的说:哥,你不能这样,我是太太的贴身丫环。
安队长咧开嘴巴,喘着粗气说:正因为你是太太的贴身丫环,我才这样。小黄嗔怒道:你好不知羞。
安队长厚颜无耻的说:做这种事儿本来就不知羞耻。说话间安队长扑了上来,小黄觉得自己像急流中一条小船。事后她流下泪,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流泪?也许她想流泪便流泪,流泪并非是一种软弱的表现。
这天中午,丹凤和正中来到刘叶的房内,丹凤说:四太太和安队长有奸情。刘叶一愣,忙掀起眼皮儿问:你怎么知道的?
丹凤说:那天中午,大家都在午睡,我却没有睡,准备去后花园散散步,无意中看见安队长一闪身进了四太太的房间内,这时丫头小黄探头探脑朝外面张望一下。我正好被一棵粗大的香樟树给遮住了。小黄立即掩上门,你想想看,安队长趁大伙儿午睡,这个时候去四太太房内干什么?能有什么好事?
刘叶淡然一笑:四太太到底年轻了,熬不住,和男人勾搭,这也在情理之中。老爷有那么丫头丫环要宠要爱,他怎么能顾得上来?唉,作为女人我能理解,也深表同情。
丹凤问:那我们怎么办?听之任之。正中说:男女私情并不是我们想要得菜。我们主要的目标是找到隐藏地下室。既便告了密,把他俩抓了起来对我们一点好处都没有,无非是安队长换成李队长,四太太一纸休书,换成新太太。其实老爷对这个也不大感兴趣,无非是面子上事儿,他身边的小丫头多了去,每天都玩不过来,他还在乎一个早己被打入冷宫的妃子?他最担心的不是这个,而是潜在对手,那些看不见的敌人,他时时刻刻在观察在寻觅。比如那晚他装醉了,我们差点儿上了他当,所以我们大可不必在男女私情作文章,一旦捅破了,反而弄得满院风雨,满院风雨都是情。
丹凤说:假如我们换一种方式,抓住他俩的把柄而不声张,然后协迫他俩为我们所用。
刘叶说:为我所用?有何用处?他俩和我们一样,目前什么都不知道。如果他们知道我们的想法,反而暴露了自己,这种事儿最好的办法是装聋作哑,一笑置之。
丹凤说:依你之见,随他们去了。正中说:世上没有不透风墙,早晚会发现的。假如他俩见好就收,也许一切都会风平浪静,不过那不是我们的事儿。
刘叶说:如果这事儿要老爷撞上了,也许他会视而不见。
丹凤问:为什么?难道老爷不生气吗?刘叶说:老爷的心事你不懂。他不会在儿女私情上做文章,还是那句话,老爷真正的兴趣是谁想夺取他的宝藏。他要处心积虑的寻找这个人?但他却不知道明的暗的有好几帮人,最近又传闻云雾山中的土匪也知道这个秘密,但他们苦于这儿有正规军,再加上老爷又花重金买了枪支弹药,所以土匪也只能干瞪眼干着急。
丹凤无奈的说:这事儿只能这样了。刘叶幽幽的叹了口气:只能这样了,小不忍则乱大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