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平静的何家大院被这班新人的到来给打破了。这些人都是何鸣从外面请来的,个个身强力壮,个个能飞檐走壁上屋揭瓦,如履平地,个个能弄枪舞棒,而且都是血气方刚的小伙子。
何家大院的丫头,媳妇,小姐,太太,女佣,甚至上了年纪的老妈子都被他们的帅气撩拔的春心荡漾。大太太的两个女儿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如今每天都要在大院内蹓跶上几回,惹得那些小伙子们东张西望,双眼发光,面孔发亮。
丹凤平静的内心也被搅乱了,帅气的小伙子谁不爱怜?除非她不是女人。她注意到有双灼灼的眼睛始终关注着她。让她心如鹿撞,浑身血液像欢快的小溪在流淌。
这个人就是这班人的头头,他叫安之岩,人称安队长。他们白天休息,晚上值班巡逻,是何家大院的保护绅。
有一次安队长在院内看见了徐丹凤,他主动上前来打招呼,脸上挂着热情愉悦的笑:“徐姐,你好。”然后很有礼貌的伸出双手,丹凤出于礼貌也伸出手,她不喜欢握手,但她不能拒人千里之外,接着说:“徐姐,如果你不介意,晚上我去你那儿玩,可以吗?”
丹凤礼貌的说:“欢迎欢迎,热烈欢迎。”虽客套却也有几分真情,毕竟丹凤多年没遇上这么帅气他么年轻的男人,更何况男性那浓烈的荷尔蒙时时冲撞着她敏感的鼻子,无声的滋润着她饥渴的嗅觉。
晚上安队长如约而来。那时徐丹凤己吃过晚饭,洗了澡,身上散发出成熟女性那芬芳的气息。安队长进来后,说:“徐姐,没人看见我来,你放一百个心。”随之轻轻的关上门。而徐丹凤心中的另一扇门缓缓的打开了。
什么是一见钟情?什么是心心相吸?什么是爱?什么什么似乎都不重要了。安队长微笑的走向徐丹凤,微笑的说:“我知道徐姐是个有故事的人,我喜欢这样的女人,她有内涵,厚实,不像单纯的小女孩。”
安队长的这番深情的表白,让徐丹凤的心-下子波涛汹涌起来。丹凤说:“安队长,我没你说得那样好,不瞒你讲,我还是个,”丹凤本想把寡妇这俩个字毫不客气的拎出来,却被安队长一只大手紧紧的捂住了。
丹凤想人家帅小伙都不介意,我还顾虑什么。春宵一刻值千金。这己是春天了,院内花儿争先恐后的怒放了,空气中弥漫着一缕一缕的清香,常有蝶儿蜂儿在花间嗡嗡飞舞。
事后安队长收起器官穿好衣服,一脸报歉的说:“请你原谅。”丹凤问:“原谅什么?”安队长搓着双手说:“我只能这样。”丹凤笑了:“我没指望你娶我,我也没资格嫁你,只要你陪我,我就心满意足了。”安队长听了这话,仿佛吃了定心丸,他兴奋的说:“这个你放心,我在这儿一日,就和徐姐好一日,决不食言。”
丹凤微微的闭上双眼,激动的想,我还奢求什么?女人这辈子不就是图个男人爱吗?管它别的什么?
老陈看在眼里急在心头,他怕此刻躺在身边的这个女人也被这班人,其中一个帅小伙勾引了。美女爱英雄,美女爱帅哥,这是一个颠破不倒的真理,白天他跟何鸣说:“老爷,这事儿你得管管呀?这样下去,何家大院成了什么?”
何鸣面无表情的看了老陈一眼,面无表情的说:“我管什么?他们又没有越轨,不就是和几个丫头们眉来眼去?这又能说明什么?”老陈满脸不安的说:“老爷,如果等越轨了就晚了,来不及了。”
何鸣一针见血的说:“你是不是害怕你女人,也被这班人给迷住了,你若不放心就把你女人关在屋里不准出来,或者干脆拴在裤腰带上。”老陈听了这话,只能干瞪眼,不由自主的垂下双手,不由自主的垂下沉重的头颅,不由自主想,你不是还有两个大小姐吗?说不定那晚他们爬进窗,进了小姐的闺房,为你冷不丁弄出一个小外孙来,看你还高兴的起来?
何鸣当然看到了,他又不是傻子,近来土匪猖獗,城里又频频发生打劫,他早已把店里的银票,银元,凡是值钱的东西都一古脑的搬到何家大院来了,确切的说,悄悄的弄到地下室内,这一切连大管家老陈都不知晓。何鸣之所以花重金来请这些年轻的打手,目的就是以防万一。
至于这些帅哥和丫环们眉来眼去的调情,只要不出格,他只能睁一只闭一只眼,他不能管得太严太宽了。